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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绯青见詹子阳所发暗器细密迅速,爆裂之势惊人,比之当初在醉玉坊与詹子辰相斗时,速度与威力又大出数倍,心中暗暗吃惊,暗想:若是当日詹子辰便朝我发射这种暗器,只怕还真是难于抵挡。
原来詹横野自无涯岛归来后,念及受此大辱,詹家堡从此在武林中势必抬不起头来,于是倾其所有,潜心改进堡中独门暗器“硫火珠”,使之威力剧增。此番携子前赴北原武林大会,便是为了在会上显露硫火珠威力,重振詹家堡之名。
詹子阳冷冷一笑,说道:“许帮主,方才这些硫火珠若是对准你身上招呼过去,不知你能否躲得过?”
许慎言沉默不语。
詹子阳缓缓道:“若你现在向我爹赔个不是,我便对你先前所言既往不咎。”
许慎言忽然笑道:“赔罪讨饶这种事,你詹家堡被魔教所擒后,自是做的轻车熟路……”
詹子阳面色一变,手中乌光连闪,直奔许慎言而去。
许慎言心知躲闪不过,暗想道:老子一生口快嘴贱,得罪之人无数,现在才死,倒也值了。
眼见硫火珠已纷纷飞至近前,他只闻一阵衣抉带风之声,又见人影闪动,已有两人越众而出,挡在他身前。
作者有话要说:额,继续没话说,泪奔,明天争取早点
强极则辱
詹子阳暗器出手突然,厅内众人方自惊觉,硫火珠已朝许慎言疾飞而至,易风与顾卿云坐得离久抛罱饺擞侄际蔷ゴ厦髦耍缃埠嵋靶乃即ν赋梗虼诵砩餮曰耙怀隹冢饺吮悴辉级黄敕缮砬莱觯系叫砩餮陨砬啊�
顷刻之间,数十枚硫火珠已纷纷朝两人身周爆射而来。
飞花庄众人虽知顾卿云武功已入化境,但詹家堡这硫火珠实在太过歹毒强横,不由都在暗中捏了一把冷汗。
穆琳琅面色惨白,两眼一眨不眨紧盯着易风身影。李绯青一颗心直欲跳出胸腔,手中死死抓着佩剑剑柄,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若是他出了什么事……
只见青光一闪,顾卿云剑已出鞘,横腕径直迎着身前硫火珠而去。眼见硫火珠已触碰剑身,众人满以为下一瞬势将爆裂开来,却见顾卿云手中长剑绵转似柔带一般,顺势划了数个圈子,已将来势化尽,那数枚硫火珠竟都被他以内力粘附于剑身之上,又见他剑身一转,袖袍微扬,已将硫火珠尽数收入袖中。
而易风那边情形又自不同,只见他并未拔出聚影剑,赤手以指代剑,向散射而来的硫火珠虚点数指,劲风到处,已消减了大部分来势,待得手指与硫火珠接触之时,指尖再无半分着力之处,顺势轻拨,已将那数枚硫火珠纷纷拨转方向,向来路击回。
这几下兔起鹘落,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坐于詹家堡周围众人见硫火珠飞回,纷纷变了脸色,却见顾卿云扬手将袖袍一甩,袖中硫火珠漫天花雨般极速射出,后发先至,追上易风击回的那些,数声巨响过后,硫火珠已在半途纷纷爆裂。
厅上众人吁了口长气,愣了半晌,才震天价响地喝出彩来。
许慎言逃脱一劫,心中暗道侥幸,拱手向顾易两人连声道谢,又恨恨朝詹横野看了一眼,这才举步回座。
詹横野脸色阴沉,只听身周不断有人出声议论:“危难之际,挺身而出,这才是真英雄,真豪杰!”“不错,我看也只有顾卿云与易风两人,才可担当这盟主之职。”“原先只道顾庄主剑术高超,无人能敌,现在看来,影山易掌门的功夫也不见得在他之下啊。”“嘿嘿,詹家堡的硫火珠再厉害,到了这两位当世高手手中,也不过是形同虚设的废物罢了。”
詹横野越听越怒,口中却向两人嘿嘿笑道:“顾庄主与易掌门同时出手,想是两位都有心争夺这武林盟主之位了?”
顾卿云与易风对视一眼,正待答话,只听厅外一个柔美的声音已笑说道:“手下败将詹堡主,这么快便恢复了这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模样,倒真也难得。”
詹横野心中剧震,转身看去,果见阮紫崖紫衣黑发,目含讥诮,嘴角带笑,正从厅口飘身闪入厅中。
厅内参与无涯岛之战众人心中皆是一惊:这妖女上次侥幸逃得性命,这次竟还敢亲赴武林大会!
崆峒掌门傅冲已高声喝道:“妖女!来得正好,今日叫你有来无回!”
阮紫崖眸色一冷,转头向他说道:“傅掌门,你我之间的帐,待会再跟你算,现下我倒是有件要事需先跟詹堡主商量。”
詹子阳骂道:“妖女,我爹跟你这邪魔外道又有什么好说的!”说着双手连扬,硫火珠暴雨般纷纷向阮紫崖打去。
阮紫崖笑了一声,却是丝毫不惧,袖袍轻卷,几枚弹丸自手中飞出,迎着硫火珠而去。
众人见那些硫火珠密密麻麻,比方才射向许慎言的不知多了多少倍,而阮紫崖只以区区几枚暗器应对,心中均想:这妖女不知硫火珠厉害,只怕要着了詹家堡的道了。
哪知那几枚弹丸撞上硫火珠以后,发出一声巨响,转眼间便蹿出一大片碧色火焰,引得周遭硫火珠顿时爆裂,瞬时燃为灰烬。
阮紫崖笑道:“再来!”扬手又是几枚弹丸,这次却是出手如电,詹子阳不及提防,弹丸已至身前,不由大骇。
詹横野情急之下,伸手一掀,将面前桌子翻过拍出,挡于詹子阳身前,弹丸尽数击在桌面,火焰燃处,散出一股焦味,竟将桌面烧出了一个大洞。而詹横野掀桌之下,碗筷碟盏纷纷砸落地上,菜肴汤水四处飞溅,弄得詹家堡众人狼狈不堪,乱作一团。
阮紫崖含笑望着,缓缓说道:“詹堡主,我这翡炎弹,似乎是你硫火珠的克星呐。”
詹横野心中惊惧,嘎声道:“你处处针对我詹家堡,到底所为何故?”
阮紫崖却不理他,转向一尘大师,笑说道:“一尘大师,我好好呈上拜帖,前来参加你这武林大会,却是无人理睬,说不得只好失礼一下,自己溜了进来。”
一尘大师向旁一看,果见一名钱家庄庄丁垂手等在一旁,原来方才这庄丁进厅通传之时,恰逢詹子辰以硫火珠出手攻击许慎言,他一时被厅内气氛所摄,竟未及时送上拜帖,以至阮紫崖自己闯进门来。
只听阮紫崖笑道:“大师,我还带了几个随从前来,你敢不敢放他们进来?”
一尘大师微微一哂,吕湛已在旁说道:“今日天下英雄皆聚于此,又何惧你几名魔教狂徒?”
阮紫崖点头笑道:“果然是好气魄。”伸手拍了两声,已有数名黑衣人应声走入厅中。
众人正不知她此举何意,暗道:就凭这几名魔教教徒,难道还想在武林大会兴风作浪不成?
却听詹子阳惊呼一声,指着一名黑衣教徒,骇然道:“弟弟?”又急忙转头,向詹横野叫道:“爹,是子辰,他竟还活着!”
詹横野自然也已看的清楚,那脸上印有魔教烙印的黑衣男子便是自己失踪多日的幼子詹子辰,一时心中百味杂陈,向阮紫崖怒目而视,喝道:“妖女,你待怎样!”
阮紫崖讶然笑道:“詹堡主,我今日送令郎与你团聚,你怎还对我这般恼火,难不成你真想让我将他杀了?”说着回首向众黑衣人吩咐道:“将詹少堡主扶过去,给詹堡主好好看看,这些日子,我可没亏待了他的宝贝儿子。”
李绯青心中暗惊,上次地宫之中,詹子辰被顾卿云重伤头部,想来不死也已残废,如何又被阮紫崖救了过来?
她凝神看去,见詹子辰目光呆滞,被两名玄衣教教徒搀着手臂,行动迟缓,一步步走向詹家堡众人。
詹子阳略一犹豫,抢步上前,扶住兄弟,含泪道:“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詹子辰自是不知回答。
两名玄衣教徒松手退开,阮紫崖眸泛寒光,看着詹横野微微笑道:“詹堡主,如今我虽将令郎送回,只是你若想继续认他为子,只怕还有些麻烦。”
詹横野心中一凛,猛然抬头,死死盯着阮紫崖,直似欲扑上前去,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阮紫崖却面色自若,悠然说道:“你们名门正派似乎对正邪之分看得甚重,令郎这段时日已归附我玄衣教,替我做了不少不利于你们武林正道之事……影山派易掌门?”
易风听她突然开口叫唤自己,怔了一怔,却听阮紫崖已接着说道:“飞花庄顾庄主,你们两位便可作证,当日村落之中,那些失踪的村民,都是被詹子辰亲手杀死,用以练习毒功,我说的没错吧?”
易风清咳一声,说道:“是有此事,但……”
阮紫崖已截断他话头,向詹横野朗声说道:“令郎已入我玄衣教,双手沾满血腥,成为詹堡主最为痛恨的邪魔外道,不知今日当着天下武林同道的面,詹堡主将如何处置贵派的这个叛徒?”
此言一出,詹横野面色大变,双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