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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触她的奶头,伤了也看不出来!”说着,低下头,解开肚兜系带,一抬手,拉了下来。
顿时,浅田樱子上身已是全裸。
她丰腴盈挺的前胸,看得王登云两眼发直,连刘彪也有些儿把持不住。
“二把刀!难怪王爷对她着迷,如果换了我……”
“你怎么样?”
“情愿把地供在炕头上,一天叫她三声娘娘!”
“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刘彪随即也上了炕。
王登云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边说道:“这女人人不动奶子会动,我替你抓住,你只管触!”
刘彪把一支香刚要触上,却又缩回手来道:“触伤了她,总是不大好,还是用别的方法吧!”
“你倒满有怜香惜玉之心!”
刘彪复又下了炕,打量了浅田樱子一眼道:“七娘娘!还是说实话吧!免得伤了和气,王爷交代的,只有两句话,第一是说出溥修的身份来历;第二是说出你跟他究竟什么关系?”
浅田樱子睁开眼来,冷笑道:“这两句话哈老头子早问过了,我在他面前都不肯讲,难道会在你们这些混帐东西面前讲!”
刘彪道:“你要放明白些,王爷当面不肯把你怎么样,是他看在和你往日的情份上。我们跟你,可是半点情份都没有!”
“你们这批混帐东西够什么资格跟我有情份?”
“你明白就奸,小的们已经奉下王爷的命令,怎么样处置你,他全不过问!”
王登云搭腔道:“七娘娘!你还年轻,又长得这么漂亮,若这样就送上一命,未免太不值得!”
刘彪接道:“今天晚上小的们决定给七娘娘慢工出细活儿,就是要死,也不能马上让你死!”
王登云裂着嘴道:“二把刀!我看倒不如先把她打昏,等兄弟痛快过后再让她死!”
浅田樱子猛一转头,冷叱道:“好一个下流无耻的东西,你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王登云露着一脸邪笑,道:“你看我像什么?”
刘彪道:“再把她的裤子剥下来!”
王登云早巴不得刘彪说这句话,连忙解开她的裤带,一把将长裤拉了下来。
浅田樱子身上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短裤,两条光滑圆浑而又修长的大腿,顿时也呈现在王登云跟刘彪眼前。
王登云嘿嘿笑道:“王爷八成就迷在她这两条腿上,二把刀!短裤也该褪下来,也好让咱们开次眼界,她也风光风光!”
“别忙,让我再问问她。七娘娘!到底说不说实话,当真把你给剥光了,总是不太体面吧!”
浅田樱子咬了咬牙道:“谁有胆子,只管给我剥!”
“王登云早就有这胆子,如果七娘娘非要赏光不可,小的只有吩咐他动手了!”
王登云刚要动手,刘彪却又喝道:“先给她来个小上吊!”
王登云连忙抓起绳子向上一拉。
浅田樱子马上双脚离地,面孔也随即胀得血红。
刘彪生怕拉断她的胳臂,又道:“放下一点,让她脚尖着地!”
王登云依言向下松了一松道:“她这不成了半吊子了吗?”
“她本来就是半吊子,若能放聪明些,何必吃这种苦头!”
刘彪边说边回身拿起桌上的一瓶辣椒水,打开瓶盖道:“七娘娘!你也许渴了,来!请喝下这瓶外国汽水,管保味道可口!”
他左手托住她的下巴,右手就灌了下去。
孤剑生 扫描,大眼睛 OCR,旧雨楼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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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浅田樱子依然紧闭双唇,刘彪用两个指头抵住颊骨,迫得她不得不张开嘴来。
但她只喝了半口,便呼地一声,喷了出来,把刘彪喷了个满脸。
刘彪忍不住,呛得一阵猛咳,连瓶子也掉落炕上,只好跳下炕,一边揩拭一边骂道:
“臭婊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王登云!把她的内裤也剥下来!”
王登云把绳子又系回窗棂,一边说:“二把刀!这瓶辣椒水没灌着她,倒灌着你了,味道很好吧!”
“少废话,只管给地剥,剥光了任你处置!”
王登云笑嘻嘻地来到浅田樱子面前,低下头,探手就搭上了那条仅有的短裤。
突然,浅田樱子的身躯像荡秋千般地向后一荡,趁着回荡之势,两腿弯到腰际,一个“喜鹊登枝”,猛向王登云前胸蹬去。
王登云一声惨呼,直向炕下倒摔而出。
北方的炕,离地面至少有三尺高,王登云在猝不及防之下,由炕上仰摔地下,而且落地时后脑袋又碰到地面,摔得当场昏蹶过去。
瞬间变化,刘彪也顾不得浅田樱子,急急扶起王登云道:“怎么样了?”
王登云两眼直瞪,那里还能讲出话来,刚坐起来又躺了下去。
刘彪站起身来,望着炕上骂道:“臭婊子!算你狠!”
浅田樱子怒目而视,并不作声。
刘彪又跳上炕去,照准浅田樱子屁股上狠狠踢了两脚。
这一踢,浅田樱子又荡起秋千来,在屋子里荡秋千少见,光着身子荡秋千更少见。
刘彪不敢正面靠近她,而且救人要紧,只得再下炕,在外屋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给王登云灌了下去。
王登云虽已苏醒过来,也只能靠着墙壁坐着,再也动弹不得。
刘彪料想不可能问出头绪,复又上炕,站在浅田樱子身侧,匆匆为她拉上裤子系好,再扣好上衣,解下吊绳,让她重新躺下来,自己却又不敢离去,伴着王登云直到天亮。
好在天亮后就有人前来守护,刘彪就扶着王登云回到自己住处。
一夜劳顿,刘彪早已呵欠连连,刚睡下不久,偏偏哈国兴派人喊他前去问话。
来到王府,哈国兴正歪在烟榻上过瘾。
“昨晚的事情怎么样了?”
刘彪两腿有些发麻,头也不敢抬,回禀道:“小的们该死,那女人实在泼辣难缠,弄得我们一夜都没办法!”
“那她是软硬不吃了?”
“不但软硬不吃,王登云还被她一脚踢下炕去,摔了个半死!”
“她手脚绑着,怎么踢法?”
“小的们见她不肯开口,就把她吊起来,谁知她荡了一个秋千,双脚一蹬,蹬上了王登云的前胸。”
“她倒很舒服,既荡秋千又蹬人,这种事儿我也想干,王登云呢?”
“当场昏了过去,直到现在还躺在炕上不能动。”
“那倒好,直着进去,横着出来。”
“小的情愿向王爷领罪!”
哈国兴冷笑道:“领罪有什么用?还不给我滚出去!”
刘彪弯着腰应了一声,一溜烟溜了出来。
哈国兴把烟枪往烟灯旁一放,吩咐站在床前服侍的下人道:“去把小姐请来!”
不大一会儿,哈瑞云揭帘而入。
“爹有事儿吗?”
“刚才刘彪来报,昨晚还是没问出头绪来。”
“爹准备再亲自审问?还是由我来问?”
“不必了!你去请秦风来,我有事儿和他商量。”
“跟他商量什么?”
“当然是重大事情。”
哈瑞云来到集贤雅筑,只见秦风的房门已上了锁,问过伙计,才知道他偕同新娘子一早就进城去了。
哈瑞云扑了个空,只好再回去禀报哈国兴。
秦风跟山口美子也是昨晚才接到城里那家旅馆派人来通知,说是有人要见他们,要他们一早赶到城里去。
他们虽不知来人是谁,却可以预料事情绝不平凡,所以一早起床后便匆匆离开集贤雅筑。
城里那家旅馆,他们仍订有房间,赶到后,掌柜的迎上来说道:“有位先生急着要见秦先生秦太太!”
“是什么人?”
“他不肯说出姓名。”
“人在那里?”
“也住在小店,昨天下午和他一起来了六七位,为首的那位先生,就住在楼上三号客房。”
秦风跟山口美子先进入自己房里,略事休息,便向三号房而来。
他们的房间同三号房同楼,转过一个通道就到,推门进去,只见椅上坐着一个年在四十左右,中等身材、圆形脸庞、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人,赫然竟是黑龙会南满会社社长清水次郎。
清水居然迢迢数百里来到这里,秦风岂不大感意外,连山口美子也料不到他会来得这样快。
清水见秦风和山口美子进来,起身笑道:“二位请坐!”一边说着一边亲自为他们倒茶。
两人落了座,清水道:“新婚生活,一定过得很愉快吧!”山口美子道:“社长!
我知道您要来,却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清水不动声色,道:“我也不想现在就来,但事情急迫,不得不提前行动。”
“究竟什么大事,我和秦先生在这里就够了,怎好劳动社长的大驾!”
“实对你们说,我这次前来,完全是为了浅田樱子的事。”
秦风道:“这事在下一直在想办法!”
清水喝了口茶道:“我明白,救出浅田樱子,就等于救出令尊一样,秦先生当然不至于不懂这道理!”
秦风冷然说道:“清水先生!你就是拿这把柄威胁在下?”
清水笑道:“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