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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彪笑道:“这些小刑法是一步一步的来,她再倔强也熬不住,听说昨晚李大爷打了她两耳刮子,耳刮子一打就过去了,她当然不怕!”
哈国兴道:“如果你这小子真有办法,事情就交给你办。”
“王爷想逼问什么口供?”
“逼她说出溥修的真正身份,以及她和溥修的关系,昨晚另外两人又是谁?”
“小的一定照办,不过,最好把她放在僻静处的房间里。”
“为什么?”
“免得动刑和问话时被闲杂人听到看到。”
“后花园有间空房,回头就把她送到那里去,万一问不出口供,也不必勉强,弄出人命,少不得也要抵上一命。”
“小的知道!”
“再派王登云跟你合作办这件事儿,明天早上向我报告。”
哈国兴说着,忽然从怀里摸出两样东西,放在桌上说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众人一眼即已看出是那对真白玉狮子。
哈瑞云间道:“爹!您昨晚就是藏在怀里?”
哈国兴撩起长袍,只见他贴身挂了两个吊袋,正好每个吊袋可装一只白玉狮子。
哈国兴笑道:“昨晚的戏法很简单,在出门时,我已把假白玉狮子藏在吊袋里,当溥修验过真的后,我便开始调包,黑夜之间,你们当然看不出,有这长袍盖上,谁知道我身上藏有东西!”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了一阵,谁都没想到哈国兴的戏法是这样变的。
散宴后,李再兴拉住刘彪道:“二把刀!你若把那日本女人弄死,兄弟我第一个跟你拼命!”
刘彪笑道:“再兴兄弟,你大爹也是我的李大爷,当然我会留下活口,把李大爷换回来!”
李再兴的顾虑并不过份,他知道李敬元为提拔钱为仁当总管,不得不压制刘彪,尤其上次在海边曾掴过刘彪耳光,他岂能不怀恨在心,若他真把浅田樱子弄死,断了李敬元的活路,那一切就全完了。
这时还不到晚上八点,刘彪跟王登云商议,决定先回去睡上一觉,到十一时以后再开始进行逼供,因为今晚又得折腾一夜,必须先养精蓄锐,而且十一时以后,王府除了巡夜的人外,其余早就进入梦乡,他们才可以毫无顾忌大胆施为。
十一时左右,两人醒来后,一同来到后花园,把守门人打发走,进入屋内。
这间屋子是看守花园的人住的,两月前看守花园的人病死,又传说屋里闹鬼,当时的总管铁飞龙又未派人接替,所以至今空着。
花园范围广大,屋子在一片槐树林里,深夜之间,阴森森的,本来就有些恐怖气氛,再加上传说闹鬼,因之,刘彪和王登云方才经过槐树林到达这里时,也大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屋内黑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进门后,竟然看不见浅田樱子人在那里。
看守人犯,屋内不点灯,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显见是刚才被浅田樱子吹熄的。
王登云道:“二把刀!你带有电棒子没有?”
“我倒忘了带,谁想到屋子里还要带那种玩意儿!”
“那咱们就摸吧!反正那女人细皮嫩肉,摸摸也满舒服的!”
“小心摸到她的嘴,咬掉你的手指头!”
“你看这是什么?”
王登云笑着打开手电筒,四下一照,却不见人影,不由大吃一惊。
刘彪笑道:“你紧张什么,里面还有一间呢!”
进入里面,照见桌上有灯,灯旁放着一盒火柴,点上灯,只见浅田樱子正面壁侧卧在炕上,身上盖着一床破被。
王登云道:“现在该看咱们的了!”
“待会儿可别毛手毛脚。”
“若在往日,咱们见了七娘娘,就是跪在地上给她磕头,她还嫌咱们的脑袋长得不正,现在嘛……”
“现在怎么样?”
“时代不同了,咱们终于熬出了头,不但可以跟她平起平坐,反而要把她压在下面了!”
“王登云!说话好说一点好不好?”
“我说的有什么不好听?今晚咱们就是睡了她,还不是白睡,二把刀!这种机会往日只怕做梦也想不到吧!”
“咱们第一步该怎么办?”
“先掀开她的被。”
刘彪走近床前,一把就将被子掀了起来。
浅田樱子手脚依然被绑着。
王登云笑道:“二把刀!再解她的绳子!”
“干嘛要解绳子?”
“不解绳子怎么睡她?”
“去你的!若解开绳子,咱们两个还想活命?只怕你就要长期睡着了!”
王登云俯下身去,在浅田樱子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道:“七娘娘!小的们来侍候你了,快坐起来讲话!”
“王登云!你怎么专往那地方拍?”
“那地方软呼呼地,拍了不伤手,人家说她是带刺的玫瑰,所以要找个没刺的地方拍。”
“你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
“女人见得不少,娘娘见得不多!”
刘彪摇摇头道:“她不但不坐起来,连身子也不转动一下,怎么办?”
“看我的!”王登云说着,弯下腰来,探手搭上浅田樱子的前胸,揉了几揉道:“七娘娘!起床了!”
刘彪看不过去,骂道:“咱们是办正经事儿的,别老是只顾下流好不好?”
“兄弟是要她坐起来,根本不想占她的便宜。”
刘彪凝着声音道:“七娘娘?事到如今、彼此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是奉王爷之命前来问你几件事情,只要你从实说出,小的绝不为难你,要不然,也只好说声对不起!”
浅田樱子浑似不觉,依然侧卧炕上,动也不动。
王登云用力扳过她的身子,使她由侧躺变成仰卧。
刘彪吩咐道:“先把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桌子上,让她仔细地看看再说!”
王登云打开包袱,里面是一瓶辣椒水、一包胡椒粉、一束香、一把锥子、几根针,还有两条绳子。
刘彪向床上望了一眼道:“七娘娘!这些东西都是侍候你的,不过,如果肯跟小的们合作,东西可以备而不用!”
浅田樱子仰卧在床,连枕头都没有,自然看不到桌上的东西,而且她也根本不想看。
刘彪吩咐道:“把她扶坐起来!”
王登云跳上炕去,抓住她的双肩,刚把浅田樱子扶坐起来,谁知她马上又仰卧下去。
刘彪沉声道:“吊起来!”
说着,拿起桌上一根绳子丢给王登云。
王登云把绳子一端系在她被反绑的双手上,一端搭上梁,等梁上的绳头垂下后,再用手接住。
他轻轻用力一拉,浅田樱子顿时就被带动得坐了起来。
“二把刀!要不要再拉?再拉她就要站起来了,继续拉她就要吊起来!”
“让她坐着好了,人家是娘娘,那有站着、吊着的!”
“她若是娘娘,咱们现在该是皇帝了!”
刘彪不愿跟他胡扯,转过头来道:“七娘娘!睁开眼看看,桌上给你准备的东西如果不够,尽管吩咐!”
王登云噘嘴一笑道:“七娘娘!还有二把刀跟我王登云两个人,也是为你预备的!”
刘彪向王登云瞪了一眼道:“少贫嘴好不好?”
他在王庄的身份地位,高出王登云甚多,王登云不敢再嚼舌头,只好收敛起来。
刘彪见浅田樱子依然不肯睁眼,冷哼一声道:“小的先君子后小人,娘娘再不赏脸,小的就决定放手不管,让王登云随便处置你!”
这句话果然发生了效力,王登云已经毛手毛脚,满嘴不说人话,若让他如此这般下去,那还得了,她只好睁开眼来,向桌上的东西瞥了一瞥。
刘彪见有了转机,不动声色道:“七娘娘!东西够不够?”
忽听浅田樱子格格笑了起来,道:“还缺两件东西!”
“那两件?”
“一根绳子一把刀!”
“你是想来个痛快?”
“不错!要杀要剐要毙,全凭你们!”
刘彪笑道:“你想来个痛快,可惜王爷还舍不得,而且小的们也不想下那毒手!”
浅田樱子重施故技,张口向刘彪啐去。
刘彪被吐得一脸唾沫,也发了火,向王登云道:“拉绳子,叫她站起来!”
王登云用力一拉,浅田樱子随即吊着站起来、刘彪取过一支香来,在灯上燃着,冷声道:“先让你尝尝触香头的滋味儿!”
“要触香头,先要把衣服脱光才成!”
“你先把她的上衣脱掉!”
王登云把手中绳子先系在窗棂上,再为她解开胸前及偏襟钮扣,这才知道脱不下来,忙道:“她双手绑在背后,衣服根本脱不下来!”
“不必脱了,给她把前胸敞开!”
王登云再为她解开胸衣钮扣,把衣服两下一分,道:“二把刀!把香头子拿过来触吧!”
这时,浅田樱子上身已呈半裸,只剩下一件红色肚兜,肚兜上面便是雪白粉嫩的酥胸。
王登云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摸道:“二把刀!来吧!”
刘彪道:“奸一身细皮嫩肉,触伤了多可惜!”
“那就触她的奶头,伤了也看不出来!”说着,低下头,解开肚兜系带,一抬手,拉了下来。
顿时,浅田樱子上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