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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元道:“那是另外有人了!”
秦风道:“在下怎会不认识铁飞龙?这人身手高得出奇,而且和在下还讲过几句话,可见对方高手一定不少!”
哈国兴略一沉忖道:“走!咱们快过去!”
李敬元道:“王爷决定截货了?”
“不!咱们是要过去看看,他们车里还有什么人,如果车上没有铁飞龙和浅田樱子,事情就好办了!”
“王爷这话……”
“这墓地左边是绝壁,右面又有一条大河,河水极深,他们不顺大路回去,很难脱离现场。”
一行众人,说话间已到达溥修的车旁。
溥修正在和车夫把木箱往车上搬。
刘彪、王登云、李再兴立刻动手帮忙。
临走时,溥修和哈国兴道别说:“今晚实在抱歉,不过,这批货在下会好好保存着,等哈老爷子找到白玉狮子时再交换,或者另以别的东西交换。”
哈国兴道:“抱歉的该是老朽,东西搬上撇下,白辛苦了大半个晚上。”
溥修上了车,车夫驾车前行,车子很快便在苍茫夜色中消逝。
哈国兴道:“现在该是下一步行动开始了!”
李敬元道:“王爷能断定他们还有人在墓地附近?”
哈国兴道:“我有绝对把握。”
“如果咱们捉不到他们,岂不又一次阴沟里翻船?”
“怎见得?”
“至少那对白玉狮子总是丢了!”
哈国兴神秘一笑道:“这个嘛!我更有绝对把握,可以找回来!”
李敬元一脸茫然神色,道:“王爷的话,好像处处语藏玄机,教兄弟思解不透!”
哈国兴反问道:“你的意思呢?”
“依兄弟的做法,至少刚才该把烟土截下来。”
“如果那二十箱货是真的,当然要截下来。”
李敬元神情一呆道:“那批货是假的?”
刘彪抢着道:“王爷!货是绝对假不了,小的看得仔仔细细,怎会是假的?”
哈国兴笑道:“这个你们就不懂了,那烟箱箱底的左下角,有一个很小的黄色纸签,颜色和箱子差不多,不注意根本不容易发现,箱子不打开,纸签是紧紧贴在上面,除了把箱子毁掉,绝对撕不下来,但只要箱子一打开,那纸签就一定浮起来。”
李敬元听得张口结舌道:“有这种事兄?”
哈国兴道:“究竟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人家外国人办事儿,就是心眼巧、花样多,内行的人只要检查那纸签,就知道箱子有没有开过,我想可能是鸦片在各地都是私货,为方便走私人的辨认,外国人才想出这个办法。”
李敬元楞楞地又问道:“那么刘彪在香港验货时,那能不打开?”
哈国兴道:“他们接受验货时,绝不是装好再打开,而是先验好了再装,人家外国人什么都很讲究,连空气都不能带进箱子里,不然箱子里的东西就容易起变化。”
李敬元转头问刘彪道:“你验货时,是否跟王爷说的一样?”
刘彪道:“和王爷说的完全一样!”
李敬元摸摸脑袋,心下大为佩服,不由又道:“王爷真了不起,连这种事都清楚!”
“当年我在溥王府,溥王爷曾托一个外国人,运进一箱烟土,那外国人亲自带进王府,负责验货的就是我,纸签的事情是那外国人偷偷对我说的,并且当场试过。”
“那么王爷就是在纸签上看出了破绽?”
“刚才刘彪他们帮着卸货时,我一直在留意,刚好有一箱放下来是箱底朝上,我还特地走过去用手摸了一下,才证实箱子是开过,里面装的必是别的东西,既然有一箱开过,其余十九箱,当然也全开过。”
“王爷看出有破绽,为什么不当场打开验货?”
“验有什么用,照样也是假的,双方撕破的脸皮,反而不好办事儿,何况下一步要捉人,若当场一闹,把他们闹跑了,岂不因小失大!”
李敬元忽然“哦”了一声道:“王爷!这就不对了!”
“有什么不对的?”
“既然看出货是假的,为什么又要带他去取白玉狮子?难道王爷是想把溥修引过来,当场扣押起来?”
“我倒没有这个意思!”
“王爷准备怎么办?”
“把那对白玉狮子给他。”
哈国兴的这一句话,不但把李敬元弄得摸不着头脑,连在场所有的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哈瑞云沉不住气,撇撇嘴道:“爹!您这话把大家都弄糊涂了,既然人家的东西是假的,您却要把一对无价之宝送人家,难道您是欠他的,情愿送还?”
“溥修一心要对咱们敲诈,爹怎会白白送他?”
哈瑞云撒娇地哼了一声道:“这样说那对白玉狮子是假的了?”
“白玉狮子怎会是假的,刚才溥修一遍一遍的查验,连腹下的两个红点都不放过,假的那能瞒过他?”
“爹别老卖关子好不好?这教我们越来越糊涂了!”
哈瑞云的话不假,在场所有的人,全被弄得像瞎子摸象,再摸也摸不出所以然来。
哈国兴却摸着胡子嘿嘿一笑道:“实话对你们说,被人抢走的那对白玉狮子是假的!”
哈瑞云嘟着樱唇道:“爹!您这不是故意戏弄我们吗?刚才说是真的,现在又说是假的,在这节骨眼儿,您还寻大家的开心!”
哈国兴正色道:“那就要再说一遍了,刚才溥修所看的那对白玉狮子,的确是真的。秦老弟丢的那对才是假的!”
“真的又到那里去了?”
“真的嘛!总是没丢就是了!”
“我不信!”哈瑞云道:“我们明明看到您只带了一只木匣,怎么又会冒出一对假的,这是不可能的!”
李敬元插嘴道:“兄弟想起来了,可能假的是带在刘彪、王登云他们身上?”
哈国兴笑道:“没有这回事儿,不信可以问问他们!”
李敬元一皱眉头道:“王爷!到底假的怎么来的?真的又到那里去了?还是跟大家实说吧!不然,别在心里实在不舒服,难道您会变戏法不成?”
“慢慢你们总会明白的,现在我要布置一下!”
“怎样布置?”
“这边需要埋伏三个人,道路边多半是他们回去时的必经之路,由李再兴把守。左边绝壁附近,由刘彪守着,右边河岸附近,由王登云守着,其余的人,都到刚才的土坡处或车子上。”
刘彪问道:“若他们果真在我们面前经过,我们怎样对付?”
哈国兴道:“对方多半都是高手,除了刚才跟秦老弟动手的那人外,浅田樱子、铁飞龙也不是你们应付得了的,所以你们只要用电棒子和咱们连络就可以了,至于李再兴,因为有飞刀本领,敌明我暗,一发现有人经过,立刻发出飞刀,对方就是武功再高,在毫无防备之下,也要挨刀的,只是你们必须埋伏好,否则被人掳走,就得不偿失了!”
李再兴又问道:“如果王爷那边发生情况,小的们是否要立即赶过去?”
“你们只管各人守着各人的位置,我那边发生天大的事情,你们都不必管,事情办完后,我会通知你们回来。”
李再兴等三人应声而去。
哈国兴左右略一顾盼道:“咱们这就过去了!”
就在快要到达上坡的当儿,树林边的停车处,发出几声闷哼。
秦风和哈瑞云首先向停车处奔去。
来到车旁,只见地上直挺挺地躺着两个人,用电棒子一照,正是两个车夫。
两人并无外伤,看样子只是被击昏过去,待哈国兴与李敬元赶到不久,便渐渐苏醒过来。
“什么人把你们打昏的?”李敬元问。
一个车夫道:“刚才我们两个坐在草地上聊天,忽然听到车篷里有声音,跟过来一看,两辆车里各有两个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我们知道敌不过他们四人,刚要用电棒子和王爷连络,不知怎么,就被他们打昏了!”
李敬元再问:“你可看清他们是什么人?”
“其中有个女的,好像逃走的七娘娘!”
哈国兴接道:“怎么样?我早就料定那臭婊子会来!”
李敬元仍再追问:“有没看到铁飞龙?”
“时间太短,他们的动作又快,没看清!”
李敬元转头望向哈国兴:“这样看来,他们果然就在附近,王爷该下令行动了!”
“暂时先守在这里,也许他们还要再回来!”
“他们难道敢回来捉咱们?”
“他们是回来找那对真的白玉狮子!”
李敬元摇头道:“不可能吧!他们怎能认出抢走的那对白玉狮子是假的?”
“那狮子身下的两个红点,溥修必然会事先告诉他们,他们打开木匣一看不对,那能不设法找真的,刚才他们在车上寻找,目的就是要找那对真的白玉狮子!”
李敬元微微一惊:“会不会被他们搜去?”
哈国兴笑道:“真的白玉狮子根本不在车上,再搜也没用,他们所以不肯离开此地,就是要找到真的才甘心,若刚才抢走的是真的,他们何必留在这里?”
李敬元道:“他们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