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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换成了一个灰色的包裹。在看到我的瞬间,那双媚长的丹凤眼忽然变得流光溢彩,嘴角的笑意也显得尤为深。
“柒儿,昨夜睡得可好?”清韵如此问道。
“昨夜总有蚊虫叮咬,蛰得徒儿整夜碾转难眠。”我绝对不能顺着他的意回答。
这清韵平日里总装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本质就是一只狡诈的狐狸,一步步的给你下套,就等着你一个不留神,掉进他给你设下的陷阱。然后你唯一能做的,便只有乖乖的洗洗睡吧!
“哦?那柒儿今日记得要点上艾草再睡,免得夜晚再受蚊虫叮咬。”清韵格外亲切的提醒。
“是,谢师父关心。那徒儿先去做早膳了。”黄鼠狼给鸡拜年,非奸即盗!我还是先闪为妙……
“慢着……”果然,身后响起了清韵的叫唤声。
我的背脊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僵硬的转过身扯出了一个笑容:“不知师父还有何事?”
“咳咳……”清韵捂着嘴轻咳了两声,然后一步步缓缓的朝我靠近,直到两人相隔不到一臂的距离。
如此近距离的看清韵,眉目修长如画,丰神如玉。那双媚长的丹凤眼中染有三分媚,七分轻浅;即使一身素衣道袍,也丝毫掩不住他如水墨一般韵致的风韵。我便不由看得有些入神,只见那性感的薄唇轻启,语调清润而又舒缓。
“徒儿,为师要交给你一件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身躯一震,立刻从美色中回过了神,后背的内衫迅速湿透。若是我没有记错,清夜告诉过我,当初他让前任唐柒去水云庵里偷窥香油钱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句话……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梦到收长到了八十个,醒来一看,果然都是浮云……
小时候,我爸经常说:“XX啊,爸爸要交给你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那事单纯,于是被糊弄了好多次,那件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就是洗碗!
从此,我对这句话烙下了阴影……
抠门道长
“师父,徒儿忽觉腹中疼痛难忍,先回房纾解一下……”出于本能,我迅速的捂住肚子六十五度弯下腰朝着自己的房间潜去。
“柒儿,等一下……”清韵拉住了我的手臂,脚步再也难以迈出。
“师父,徒儿快要忍不住了,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我用力的眨着眼想要挤出几滴难耐的热泪,无奈天不随吾愿,半颗也没有挤出。
清韵拉着我,把一直拿在手中的那只灰色包裹递到了我手中:“柒儿,拜托你了……”
我看躲不过,也只能认命了。纳闷的解开了包裹,只见里面是一件有些凌乱的道袍。
“师父,这是什么东西?”
“柒儿,换洗的衣裳师父就拜托你了……”清韵格外出尘脱俗的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转身就想离去。
“慢着……”这次被拉住的人换成了清韵。
“师父,这个请您拿回去。”我把手中的包裹递还给了清韵。
“柒儿……”那双媚长的丹凤眼异常忧郁的望着我,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苦涩。
可惜我这次丝毫没有被他的美色动摇。
“拿回去!”俗话说的好,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煮饭也就算了!凭什么连他的衣服都得要由我来洗了!!任你眼中泛起的是酸涩、苦涩还是甜涩,一律与我无关!
清韵凝听了我这句话,一眨眼便收起了那双酸涩的眼,转而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专注的凝视着,口中惋惜的问道:“柒儿,你是否觉得师父的手有些粗糙?”
我瞟了一眼他的手,冷笑道:“师父的手青葱修长、骨节分明,细腻的很!!”和我玩这招?做青天白日梦吧!!
谁知清韵听了我这句话后,那双媚长的眼顿时灼如琼华。
“既然师父的手如此细如凝脂,那柒儿怎么忍心让师傅的手因触碰了皂角而变粗呢?”
“……”
难道果真如宿命一般,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清韵看我没话说了,便把手中的包裹又塞回了我手中,嘴角那抹笑容显得格外狡黠:“既然柒儿舍不得,那以后师父换洗的道袍便交给柒儿了……”
我就觉得顿时犹如晴天霹雳,一想到往后每天都要为清韵洗衣裳,生命就晦暗的没有一丝光线。不行,我绝对不能容许!可口中说的话却是与心中所想全全相反。
“师父,其实往后的衣裳由柒儿来洗,倒也并无不可。”我故作无奈又挫败的叹息了一声。
“哦?”清韵听了我这句话,眼中显得格外防备。
我学着清韵那道貌岸然的模样,露出了一个云淡风轻的笑容,道:“师父你也该知道,这天下没有白用的午膳,从今往后,买菜的伙食钱由十个铜板升为二十五个铜板!”
无论清韵愿不愿我都不吃亏。若是他不愿我也没什么损失,倒是乐得清闲。若是他愿意,那我为他洗个衣服便能为清夜省下十多个铜板,何乐而不为?
昨日的晚膳光那条鱼便要十二个铜板,而清韵一人独吞了那条鱼不说,还总共只给了十个铜板,其他十一个铜板都是从清夜的私房钱那掏出来的。以清韵的人品来看,我不得不担心等到清夜老了,清韵是不是会一脚将他踹出去,任他自生自灭。我现在就得替清夜忧着点养老钱……
清韵听了我这句话,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连嘴角的笑容也显得有些僵硬。
“为师忽觉柒儿每日买菜做饭甚是辛苦,这种小事也就不劳烦柒儿了……”随后抱着手中的包裹就往自己的房间退去。
我望着清韵显得有些仓惶的背影,忽然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终于千辛万苦的反将了清韵一军,不过抠门如清韵,还真是天下难寻……
谁知清韵仓惶的退到自己房门口后身影顿了顿,然后像是在思量什么似地,眉目紧皱,过了好一会儿忽又转过了身。望着我的眸中满是辛酸痛楚:“十五个铜钱……”
“二十五个!”休想拿十五个就想敷衍我。
清韵闭上了眼,修长的指尖在太阳穴上揉了揉,气若游丝的道:“二十个。”
我差点就被这么一句话弄得倒地不起,和清韵说话简直比在菜市场与那些大妈讨价还价还累。
“好,二十个成交。”再和他绕也绕不出个结果。走过去从清韵手中接过了包裹,然后便直勾勾的盯着他不放。
清韵无奈的从袖中掏出了一串铜钱,数出了二十个递到了我手中,然后再也不忍看我的转身进屋关上了门,口中念叨不止,好似惨绝人寰一般。
“不孝劣徒……不孝啊不孝……”
头疼……
把包裹先放回了房,继续寻找清夜求助。可在房门外敲了半天都没有响应,纳闷的推开了房门,却见房内早就已空无一人,哪还有清夜的半个影子。找遍了整个清韵观,最后还是在厨房寻到了他。
清雅的身影正在灶前忙碌着,直到我走到了身后还未发现……
“师兄。”我只得先开了口。
清夜诧异的转过了身,看到是我后温柔的笑了笑:“师妹,早……”
“师兄,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做早膳。师妹你再等一会,很快便煮好了。”清韵说罢又转过了身继续忙活。
“师兄,这些事情不是说好了由我来做的么?”
清夜听了我这句话后并未转身,反而从锅中舀了一勺粥放到碗中。
“你伤刚好,我能帮你的便尽量帮你。况且你受伤的几日这些事便一直由我来做,现在一日不做反倒觉得像是缺了什么似地。”清夜有些挖苦的笑道。
我跟在他身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若是说清韵的人品差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那清夜便是到了你无地自容。
拿什么报答你,我的师兄……
又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师父……
早膳的配菜虽不过是一些腌菜,倒也格外清爽可口。
“师兄,你有换洗的衣裳么?我待会正好要洗,便一起帮你洗了吧。”我边舀了一勺粥放到口中,问道。
清夜笑了笑,推拒道:“不用了,师妹,我自己可以洗。”
“师兄,还是我帮你洗吧……”我执着的问道。
“师妹,我自己可以洗……”
“师兄,我帮你洗吧。”我纠缠不休,一脸哀求的望向了清夜,求着帮别人洗衣服的,恐怕我还是史上第一人。不过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不为清夜做些什么,我的内心总会受到谴责。
清夜望了我一眼,最终还是耐不过我的纠缠,叹息了一声:“那就有劳师妹了……”
“是!”我高兴的应道。
相比我与清夜两人这边的其乐融融,有一人却冷冷清清在一旁;显得颇为凄凄惨惨戚戚。
清韵头也不抬,口中凄苦的喝着粥,状似万分唏嘘的叹道:“太上老君与我神方,不孝之徒……不孝劣徒……”
无视某人的碎碎念,波澜不惊的继续用早膳……
用完了早膳之后,我抱着衣裳去了河边。清韵观与云水庵之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