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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日翔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殷虹捺住性子等著。很烦耶!这姓齐的怎么还不快滚?明明人都起身了,大门离他只有五步之隔。
她在心中倒数,再五秒就可以摆脱他。五、四、三、二……
齐日翔拿起床上的纸板,在殷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也写了几个大字,然後将有字的那面转向殷虹。
我可以追你吗?
有时候用说的反而不容易说出口。
「啊……」殷虹双眸暴瞠,嘶哑的破锣嗓子还是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置信的用手指指自己,又指指他。有没有搞错?!在她病得东倒西歪、全身骨头酸痛、喉咙又挤不出半点声音的时候问她要不要给人追?
她开始怀疑发烧的人是他。
「我不是开玩笑。」齐日翔缓缓地说道,眼神再认真不过。
「啊啊啊啊—;—;」你别过来!殷虹见他往床边走来,身体连忙往後退。
齐日翔长腿一跨,轻易就缩短了两人的距离,瞬间,男性的阳刚体味迫近,殷虹忙不迭地夺过纸板振笔疾书。
别过来!
斗大的三个字却无法阻止齐日翔,片刻间,他的臀部已经落到床沿。
感觉床的另一边因为齐日翔的重量而凹陷,殷虹心中更是咒骂连连。
她最近是走了什么霉运?
原本是想离职後好好休息一阵子,重新再出发,却没想到接下来就染上重感冒,卧病在床,连好姊妹的婚礼都无法参加,现在又忽然跑出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见不到几次面的男人向她告白。
「为什么?」看到她惊恐的表情,齐日翔不用想也知道她的答案是「不」 。
殷虹恨恨地瞪他一眼。明知道她现在嗓子哑了,不方便说话,还找这种时刻问她为什么!
光凭这点她就可以讨厌他到下辈子了,遑论让他追。休想!
「啊—;—;」该死!她的声音像鸭子在叫,连单字都说不清楚。
殷虹气恼地再写。
不为什么!我对你没兴趣,当然就不想让你追。所以你省省吧!
「你不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的对象吗?」齐日翔看著纸板上的字叹气。她还真是不留余地。
殷虹连回答都懒得回答。
我说得够明白了,你可以走了。
齐日翔拿过纸板,又写了一些字。
给我一个晚安吻,我就不吵你,立刻走人。
虽然他是男人,但是有些话要他用说的他还真说不出口。
齐日翔目光殷切,期待著殷虹的答案,虽知要凶巴巴的她答应的可能性几乎是零,但他还是忍不住抱著期望。
殷虹送他一个白眼,直接在他的字迹下面写了「感冒」二字。
「没关系,我不怕。」齐日翔用力的握拳,脸上闪耀著愿意牺牲自己的光辉。
感冒岂能打退他一亲芳泽的意念,殷虹真是太小看他了。
殷虹还要再写就算他不怕被传染她也不想给他吻时,一道阴影落在她的脸上,她仰首就看见一张倏地逼近的脸孔。
男性的手臂掠过她耳际,抵在後方的床头柜上,将她圈绕在臂弯中,迫人的阳刚气息钻入她的鼻端,引发她心中的不悦。
纤细的手指还待再写下拒绝的字句,她的唇却倏地被温热的物体封住。
殷虹身子一震,扭头想挣脱,齐日翔运用体型的优势将胸膛往下压,藉此制住扭动的娇躯,同时也感受到身下人儿胸前的柔软。
这时他不得不叹气了。
真的不大啊……不过他对祖传的秘方有信心,相信殷虹若吃下他们的产品後,胸部一定会变大的。
殷虹瞪大双眸,嘴唇被堵住的她无论怎么转头闪避,齐日翔都能灵活的移动角度,让她无法摆脱。
她错估这家伙了。原以为他应该没有胆量对她乱来的,结果瞧他现在对她做了什么!
齐日翔强硬地在她柔嫩的唇上施压,不断地吮吻、舔弄,在唇畔流连轻啄。
一个晚安吻哪有这么久!殷虹气炸了,这男人的吻真是够婆婆妈妈的,一个晚安吻如此拖泥带水,一点也不乾脆。
「嗯嗯嗯—;—;」她张唇想要斥责他够了没,却正好让他乘隙而入。
齐日翔擒住她粉嫩的舌尖,像是在品尝一颗甜蜜可口的糖果般,啧啧吸吮,不时撩拨她敏感的口腔内壁,软化了她抗拒的念头,让她圆瞠的水眸逐渐漾起情潮,变得迷离。
灵活的舌尖在檀口进进出出,勾惹出异样的感觉,将她的理智尽数驱散。
不知不觉中,纤细的双臂揽上厚实的肩膀,殷虹伸出舌尖与他共舞,两人急促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半晌,齐日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
殷虹仍沉迷在刚刚的吻中,不敢置信自己所做的。
她居然伸出舌头回应齐日翔的吻引更教人意外的是,这家伙的吻技居然不差……
殷虹心魂未定,思绪仍一片空白,对彼此的契合感到意外。
瞧她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刚刚陷入熟吻的人,反倒是受到什么打击似的,齐日翔才稍稍扬起的男性自得立即被消灭,他拿起笔在纸板上写了几个字。「等我走後,你再看。」他小心翼翼地将纸板搁在床头柜上。
我明天会再来。
还有,别忘了吃药!不出所料,他刚走出门,就听见纸板飞来砸上门板的撞击声。「嗯唔嗯嗯—;—;」你不用来了!
第二章
由於偷香得逞,齐日翔的心情特别好,踩著轻松的步伐,回到位於天母的家中。
他蹑足走进漆黑的客厅,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免得吵醒双亲……忽然,厅内灯光大亮,沙发上响起一道幽幽的嗓音。
「日翔……」
「喝!」齐日翔吓了一大跳,颈後的寒毛竖起,忍不住抱头大叫,不敢往沙发上望去。
不会是……「那个」来了吧?!老妈不是说家里是福地,阳气旺得很?
「你这兔崽子,做了什么亏心事,干嘛不敢把头转过来?」齐正松和爱妻杨兰芷坐在沙发上,皱眉看著儿子。
这鬼的声音和老爸还真像,不,应该说是一模一样……齐日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睁开眼从指缝中望出去。
看见父母亲一脸严肃的模样,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爸、妈,这么晚还不睡,发生什么事了吗?」呼,别笑他没胆,真碰上了「那个」,几颗胆都没用!齐日翔抬手擦擦额上的冷汗。
「阿翔。」杨兰芷温柔地唤了声,保养得宜的白嫩玉手轻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爱儿过来坐下。
齐日翔的心跳猛然加快,有种不祥的预感。
母亲这种声音唤起了他的记忆,小学一年级时他曾经因为没写功课而被老师打电话通知家长,那天放学回家时,母亲满脸和蔼笑容的站在家门口迎接他……
之後,他就再也不敢没写功课了。
经过那次教训他才知道,家中最恐怖的分子不是有昂藏七尺之躯、讲话粗声大嗓门的老爸,而是看似柔弱无害的母亲。
齐正松沉著脸一语不发,依循惯例,将质询权交给老婆。
「妈,怎么了?」齐日翔内心惴惴不安,到母亲指定的位置坐下,并在脑中极力思索,最近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阿翔,你和阿昊那孩子同年,二十八岁不算年轻了。」杨兰芷说出开场白,希望不用她多费唇舌,儿子就能明白自己的重大罪状。
「嗯?」可惜齐日翔智慧有限,不懂他的年龄为何会成为双亲大半夜里拿出来讨论的话题。
杨兰芷大发慈悲,不吝给予爱儿明示。「没想到阿昊那孩子居然会比你无结婚,我原本以为你会早他一步的。」
这下齐日翔总算了解他深夜被堵的原因了。他开始觉得脚底发寒、头皮发麻,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你知道吗?那天在喜宴上好多人一直问我。」杨兰芷绽放出慈祥的笑容,保养良好的美颜丝毫看不出她已是五旬妇人,年轻得有如三十岁。
「问什么?」齐日翔勉力挤出微笑。
「问我何时要请他们吃喜酒。我儿,你说为娘的应该怎么回答呢?」杨兰芷目视独生爱子,柔美的脸庞逐渐出现狰狞的裂缝。
气死人了!光想起那天的情景她就火冒三丈,直到喜宴都已经过了三天,怒火仍迟迟无法平息。
齐日翔脑中极力思索该如何回答比较好。
幸好杨兰芷仍在气头上,也没真的要儿子回答。
「那群三姑六婆居然拐著弯暗指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要不然就是眼光太高,否则怎么会还没有娶老婆?」杨兰芷的怒火随著记忆浮现再度高张。
「妈,你何必管人家怎么说,毕竟嘴巴长在人家脸上,要怎么说我们也管不著。」齐日翔宽宏大度,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不行,我儿子为什么要被说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