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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是爱他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芙蓉的泪花在大眼睛打转转,要掉不掉的,楚楚可怜,再加上她一身的火红衣裳,简直像火红玫瑰上两滴晶莹的露珠,有种清艳的美。
龙野岸却一脸的不耐:“这两者是不能混淆,不能比较的,别闹了!”
“龙连你也背叛我了吗?哼!”芙蓉冷哼一声,退后两步,抓住沉风问:“你最爱谁?”
“芙蓉。”沉风像个玩偶一样回答。
“乖!给你糖吃。”芙蓉果然从袖子中掏出一块糖,是古代难得一见晶莹剔透的白晶糖,她不由分说,捏开沉风的嘴巴,儿童拳头大小的一整块糖就被硬塞了进去,然后还拍了拍沉风的脸颊:“乖,你比龙可爱多了,芙蓉也最爱你,你要把糖吃完哦。”
沉风点点头,嘴巴快被撑爆了,那哪是吃糖啊,整个生吞毒药。
芙蓉满意地舒了口气,视线转移到黎一帆身上:“你就是龙的老婆?”
“我是黎一帆。”黎一帆不卑不亢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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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下左右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才冷哼了声:“倒还人模狗样的。”
黎一帆微笑着说:“还过得去吧,希望没有玷污你美丽的眼睛。”
“油嘴滑舌、油腔滑调,不是什幺好东西!”芙蓉头一扬,长辫一甩,正巧甩在黎一帆的脸颊上,‘啪’的一声后,黎一帆才慢慢觉到痛,一丝一丝的疼痛。
“粗鲁野蛮,绝不是什幺好女子。”黎一帆拨开龙野岸抚摩他的手,站直了脊梁,盯着芙蓉的眼睛说:“好女子是不会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
沈风一直在给黎一帆使眼色,黎一帆却只作未见,他最受不了的女子有二:一是虚荣,一是毫无教养。显然芙蓉犯了他的禁忌,让他火大的不得了。
更生气的是她对龙野岸死缠烂打的样子。
“你说什幺?”芙蓉如闪电般欺身到黎一帆跟前,挨这幺近一比,她并不比黎一帆矮多少,颇有气势。
“我说只有心怀鬼胎的人才会藏藏掖掖。”黎一帆对讨厌的人向来是半点不留情。
“哦呵呵……”芙蓉忽然笑起来,笑声甜脆,宛如风中的玉铃碰撞,底气浑厚,看来也是个武功高手,“小兔崽子,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我‘天下第一美人’玉芙蓉的真颜岂是你想看就看得的?小子,你还差得远呢!”
“哦呵呵……”黎一帆还以同样的笑,不过笑得更为狂放而已,“你给我看我还未必想看呢!所谓见仁见智,同一个人,也许在别人眼中是高岭之花,对我来说不过是路边的一株杂草罢了。”
其实黎一帆这话也算是夸大海口,作为模特公司的经理人,世界各地飞,什幺样的俊男美女没见过?他最讨厌的就是动不动就号称‘第一’的人,哪怕你真的在某方面比别人优越,别人也一定有比你强的地方。
“臭小子!”芙蓉掌一扬,一股凌厉的风席卷过来,黎一帆还没明白过来怎幺回事已经‘飞’了起来,挟带着‘呼’一声的巨大声响,黎一帆从房中央飞向一角,他紧闭上眼睛,等待着撞击的疼痛,结果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撞上了一堵肉墙,正巧落在龙野岸的怀抱中。
“芙蓉别闹了。”龙野岸就着抱住黎一帆的姿势,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黎一帆的挣扎对他来说绝对是小儿戏,“你来这儿就为了这事?”
“谁说!”芙蓉越看越气,黎一帆的样子让她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处理了他,“这店是我的,我为什幺不能来?”
“什幺?”龙野岸吃惊地看向她,又看看沈风,沉风撅着嘴巴,表示不能怪他,是芙蓉不让他泄露机密。
“这有什幺可惊讶的,在京城我还有两家店呢!”芙蓉昂着头说。
龙野岸冷哼了一声:“还不知道你有这种兴趣,应该叫苍艾囚禁你。”
芙蓉怒视着他,想说什幺却又止住,愤愤地扭转身大步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抓着门框回头对龙野岸说:“不管怎幺样,二月二日前给我回家去,小风,你也别想逃,你们一起去给我打擂台!谁也跑不了,哼!”
“不去!”龙野岸立刻回绝。
“为什幺?”芙蓉的声音很琼,带着些颤抖。
“我爱你,怎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别的臭男人掳走?”龙野岸放开黎一帆,大步走到芙蓉面前,拉住她的手说:“别胡闹了,取消那个‘比武招亲’吧!”
“不行!”芙蓉厉声驳斥,随后人影一闪即逝了,“你要是不放心,就自己来把那些臭男人打跑吧,哈哈……”
“这个烂女人!”龙野岸皱了皱眉,回头看沉风,“怎幺样?回去吧,否则不知会是怎样一副烂摊子。”
沉风叹口气,眼神中尽是悲观绝望:“我以为她不会赶来呢,真是命运乖戾。”
黎一帆冷眼旁观,未发一言。
第七章
几乎所有的爱,都存在距离。
或者说,是大大小小的缝隙,就像一栋年久失修的老屋,你刚填补完这个缝隙,另外一个地方又开始漏风漏雨,陷入恋爱中的人就在这种缝缝补补中享受着片刻的甜蜜与长久的煎熬。
黎一帆生气了,很生气。
因为那个红衣女子,他刚刚对龙野岸产生的一点点好感也销毁殆尽,听龙野岸口口声声说爱她,黎一帆开始怀疑他到底对多少人说过这个字?
好象龙野岸并没有对他说过。
所以他更生气。
刺目的雪光穿过窗棂打在屋里,打在一屋的古董上,秦时的方桌,汉时的太师椅,还有长长的条几,宽宽的榻,木木讷讷的柜子,还有那两个呆呆楞楞的人,一律在雪光中沉寂着。
龙野岸喝了口茶,然后笑眯眯地走到黎一帆面前,挽住他的手说:“一帆,我们回家吧。”
“谁跟你是‘我们’?”
“你跟我呀,你是我的老婆呀!难不成你是‘丑媳妇害怕见公婆’?”龙野岸依然笑嘻嘻的,只要拉住黎一帆的手,不管黎一帆再怎幺张牙舞爪,他都觉得快乐而满足。
黎一帆叹一口气,遇到龙野岸他也只能自叹遇人不淑,简直是秀才遇到兵,或者说遇到‘强盗’更形象一点。他看着龙野岸问:“你真的很喜欢我吗?”
“真的!”龙野岸使劲点头。
“你喜欢我什幺?”
龙野岸看着他,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回头,最后盯住他的眼睛,爽快利落地回答:“不知道!”
黎一帆感到浑身无力:“真的很爱很爱我?”
“真的很爱很爱你。”
“那好吧,有沉风在这里作证,只要你能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答应‘嫁’给你。”黎一帆是个商人,才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既然逃不出龙野岸的手掌心,那倒不如输得光明体面点。
“行!你说吧。”
“第一个”黎一帆顿了一下,再次看着龙野岸问,“你确定愿意答应我提任何条件?”
“只要我能做得到。”
“哦呵呵……”沉风在一旁奸笑,“龙,我看你还是审慎一点比较好,瞧一帆老谋深算的样子,大概不会是什幺好条件。”
“是啊,古人云‘三思而后行’,你还是再考虑一下。”黎一帆也跟着起哄。
“是不是我不答应,你就不嫁我?”龙野岸拍开沉风那只大苍蝇,直视着黎一帆问。
“是。”
“那不管什幺条件我都答应。”龙野岸坚决地说。
看他答应的爽快,黎一帆心中窃喜,然后脸又一板,为自己的窃喜而着恼:“第一个条件很简单,我很花心,尤其美女在怀时更是意乱情迷,如果你爱我,就接受好女色的我,总而言之一句话,别给我提‘贞操’这回事!”
龙野岸脸一黑:“不行!”
“那你是不答应喽?”黎一帆挑着双眉问。
“不答应!”龙野岸闷闷地说,一想起昨夜的情景他就肝胆欲裂。
“不答应就算了,反正我就是这个样子。”黎一帆拨了拨垂在眼角的头发,“既然两位要回家,我也就不再打扰了,我留在‘暝色楼’,两位姑娘乐意陪我呢。”
“不行!你要跟我一起回家!”龙野岸像只困兽一样焦灼地走来走去,凡事大而化之、大大咧咧的他,其实内心对什幺都要求很严格,严格到吹毛求疵的地步,他心目的‘夫妻’应该是双宿双栖、生死相依、互相忠于对方、依赖对方、信任对方的,在某方面特别固执的他,实在无法理解黎一帆这种看似格外轻佻的行为。
“我们已经没什幺好谈的了,不是吗?”黎一帆背转身,不去看龙野岸痛苦不堪的脸。
“笨!”沉风看着两个意气相争的家伙,实在很想扔开他们不管,可他真的放手不管,也许这个僵持局面永远打不开,他走到龙野岸和黎一帆的中间:“真不知道该怎幺说你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还这样意气相争,当好玩啊?芙蓉下令了,家是不能不回的,一帆也不能不跟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