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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还是处男吧？〃谭平山看了看李十三。
〃是…〃李十三有些脸红。
〃十三；我跟你很投缘的；按官场的说法；就叫世交吧。我又非常羡慕你们大学生。你放心；哥哥只是想帮助你；不会拉你下水的；我们帮里的事情也不会让你插手的。江湖路是不归路。人生苦短啊；人这一辈子得对得起自己。风流不是罪过；我这的女孩你玩也就玩了；也不用你负责的。充其量她们只能算作你的性伴侣而已。〃谭平山开导着李十三。
〃我…我不习惯的〃李十三也有性冲动；但他不喜欢无欲而性；或者说是李十三不习惯这种没有感情的性。
〃行；慢慢来；还有别的事你就跟哥说；我不希望你我之间有什么隔阂。〃
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驶。
〃现在我们要去看的人就是我拜把子兄弟；陈平。在省城的黑社会也算是老大了。当初他在省城打拼的时候我曾帮助过他。我们两个臭味相投。现在我们也经常往来；生意上也有不少接触。〃
到了省城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谭平山和陈平联系好了；到了见面的地点…红都。
〃兄弟挺快啊〃一个年龄比谭平山稍微大了一些的男子和谭平山打了招呼。
〃大哥生意好吧；不象我那穷乡僻壤的地方。〃
〃少耍大哥了；省城也不是什么好地方；黑着呢。〃
〃大哥的手段我是知道的；没有大哥摆不平的地方。〃谭平山知道陈平说的是实话；当初他也看好了省城；但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就打消了到省城发展的念头。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在省城先开始；这样别的地方能有个时间准备。
〃对了；大哥；别咱两个说啊；我给介绍个朋友〃谭平山拉过李十三。
〃十三这是我的结拜大哥；陈平。大哥；这位是我的世交了；李十三；大学生。〃谭平山给两个人做了介绍。
〃你好；李老弟。世交？〃陈平不知道谭平山和李十三是怎么论的世交；但他知道谭平山的为人；一般人谭平山是看不上的；更不会带到省城来看他。
谭平山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和李十三的关系。听过谭平山的介绍；陈平对李十三更高看了一成。
红都在省城的地位就相当于明珠之夜在S市的地位；红都和陈平的关系就相当于明珠之夜和谭平山的关系。
〃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给两位老弟接风。〃
又是一顿；杯光交错中；李十三就有些多了；酒桌上大家的矛头都指向了李十三。酒足饭饱后；几个人又在红都洗了澡；在浴池中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会；李十三的酒也去了一半。陈平安排了几个按摩女；却将李十三吓跑了。
〃两位大哥；我不习惯的；我洗完了；我到外面等你们〃李十三红着脸说。
〃老弟面嫩啊；一回生二回熟…〃没等陈平说完；李十三已夺门而出
〃你这个老弟还挺有趣的〃看着李十三出了门；陈平说。
〃人和人不能比的；咱们和十三不是一条路上的。我只是想替先人尽份心意。〃
〃人不风流旺少年；那有不吃鱼的猫啊〃
〃十三在这方面不习惯的〃
〃想想办法〃陈平想着各种让李十三就范的方法；让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就范的方面陈平想不到十种也有八种。
〃你别出馊主意；好心办了坏事；十三可是我的兄弟；我不想因为这点破事破坏我们的感情。唯一的希望是你的货真的象你说的那么好。十三要是不喜欢这口；还有别的呢。〃
〃这个你放心；大哥我很久没有对女人动过心了；看到她我有包养她的冲动。还是个大学生呢；见红费就要一万。你对十三还真下本钱啊！〃
〃什么本钱；几个女人；几个破钱；对我们能算什么呢。有这么好的货；我可要好好见识见识。对了；这么好的货不自己留着；还想着兄弟呢。〃
〃我不像你；狼心狗肺的。对我一点也没有对待大哥的样子。看你这么看重十三；我今天一定让你满意；让十三满意。〃陈平和谭平山开着玩笑。谭平山不但帮助他在省城打出一片天下；同时也救过他的命。更主要的是；同在黑道上混；总有生意上的来往；算是狼狈为奸吧。能在黑道上成大事的；需要机遇同时更需要有大的肚量。
〃不能胡来啊〃谭平山叮嘱陈平。
〃红都就是红都；连按摩的都是一流的；好舒服啊〃谭平山借机在按摩女的身上揩油。
〃笑话我；嘿嘿…〃虽然嘴里这么说；不过陈平心里挺自豪的；女人啊；女人；有多少达官显贵败在红都的风流阵前。陈平在身边女孩丰硕的臀部上拍了两下。
〃大哥；差不多了；别让十三等久了。〃
…
〃十三；走；休息一会〃陈平看李十三在外面傻呵呵的呆坐。
三人到了一个高档休息间。陈平让服务员给三个人倒上饮品。刚洗浴完毕；每个人都有些口干舌燥的。三个人喝了点饮品。陈平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电视机的大屏幕上显现着淫糜的画面。陈平看了一下李十三的反应。李十三红着脸；不时看着电视机的屏幕。虽然李十三心里想离开；但两眼却不听自己的指挥；大脑有些混沌；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吧；我是喝多了；李十三只能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虽然他不想看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但电视机发出的音量不大的靡靡之音还是传进李十三的耳朵里。
〃把她带过来吧〃陈平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就平淡的对服务人员说。
过了一会；一个略施粉黛女孩被带了进来。
〃你服务的对象就是他；他要是满意了；包下你也说不定；到时候钱不会少给你的。〃陈平对女孩说。
〃兄弟；你好好潇洒啊；我们出去了。〃陈平和谭平山一起走了出去。
陈平说到钱；深深的刺痛女孩的心；也刺破了女孩的梦。甜美的、现在对她来说是遥远的梦。一切都因为家里的变故；她的梦想破碎了。到了这里；服务谁都是一样的；包养有什么不可以的；除了第一次；第二次和第N次有什么区别。可惜第一次是为了钱；不是给了梦中的他。想到他；女孩有些心碎。女孩并没有抬头看他要服务的对象；不管他是老还是丑；她都有心里准备了。整个过程她是打算闭上眼睛完成的。耳边传来的靡靡之音让她感到有些恶心；难道她就要这样服侍么？她不会的；既然身子保不住了；就保住自己纯洁的心灵吧。她都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纯洁的心灵？难道他会看到自己纯洁的心灵；不会的。
〃啊；是你么？怎么会是你啊？！〃一声惊叫声打破了女孩的心思。女孩终于抬起头；看看说话的人。
〃啊…是你〃女孩也惊叫一声。
两个人同时愣愣的看者对方。
…
〃他们好象是认识。〃在隔壁的房间里；陈平和谭平山看着电视屏幕的现场直播。
〃认识更好。〃
〃怎么样；女孩够正点吧？〃
〃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不但漂亮；还有气质；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好像她走到这步也有苦衷吧。〃
〃有没有苦衷我就不管了；我这不是慈善机构。要是可怜她；谁可怜我。我能遵守规矩就算她幸运了。我要是吃了她；拍屁股走人；她也没有办法；她也不敢告我；就算有证据又如何；我算嫖娼；顶多罚点钱；她算什么；卖淫；她也就别想在大学混了。我只是为了红都的声誉；好的；我就按价给钱；这样一来来红都卖身的就好比过江之鲫。〃
〃你还挺有生财之道。〃
〃老弟；有时候；眼光放长远些。你得到会更多的。〃陈平意味深长的说。
〃陈哥；你不是想录下他们的整个过程吧〃
〃你想哪去了；对兄弟我能这么做么。嘿嘿；这套只对付那些高官的。老弟；这套很管用的。许多你通过别的方式达不到的目的；通过这种手段却成功了。〃
〃你说能成功么？〃
〃知道青蛙是怎么死的么？〃
〃青蛙？〃
〃对；青蛙。青蛙装在一个它能跳出来的桶里；如果你向桶里注入热水；青蛙能立即跳出来；如果你先注入凉水；再注入热水；直到青蛙被烫死；他也不会跳出来。先不论这个故事的真实性；这个故事说明一个道理；腐蚀一个人就要一点点来；不能一下子下猛药。〃陈平解释道。
〃这么说；十三这次是被你吃定了〃
〃可以这么说吧；最主要的是你的功劳；首先因为你的原因；十三对我们在心里不设防；他相信我们；其实我们这样做有些卑鄙。〃
〃卑鄙就卑鄙吧；其实；他实在不喜欢就算了；没有必要非强迫他。我可以在别的方面帮助他的。〃谭平山一直认为他现在的做法是在帮助或报答李十三。
〃我估计这次他跑不掉了；你后悔也没有用了。我在他的饮品中放了一点点催情药。〃
〃不会伤身体吧〃
〃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催情药只是在一段时间内发挥药力；如果挺过那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嘿嘿；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挺过去的；尤其十三现在的环境。我现在进去估计都不用催情药了；美人娇滴滴；含苞待摘；旁边A片放着。嘿嘿…〃
…
〃孙萍怎么是你呢；你…你…〃看到是孙萍的一刻；李十三的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