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名小姑娘拍手叫好。
蒋若男带着她们向另一条路走去。
还没到御花园,却见皇上身着一身明黄龙袍,身后跟着贴身太监黄公公,从另一边走过来。
蒋若男一惊,这个时候皇上怎么会来这里?
现在想回避已经来不及,蒋若男只得迎上去,向着景宣帝行礼。身后的连翘还好,华清还是第一次见到皇上,吓得差点软到在地上。还好连翘及时拉着她跪倒地上,才没有失礼。
景宣帝双手伏后,看着蒋若男道:“蒋若兰,身上的伤好了没?”
“谢皇上关心,已经全好了。”
景宣帝笑了笑,“好了就好,那晚的戏很精彩,可惜你没有看到。”
蒋若男低着头:“以后总归是有机会。”
听得景宣帝轻轻一笑,“对,以后总归是有机会。”
蒋若男不想与他多谈,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那么是不自在。她侧身,让出道路,恭敬地说:“臣妇不耽误皇上了,臣妇先行告退。”
说着,带着连翘华清倒退着走了几步,想从旁边退下去。
刚转过身,以为万事大吉,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喝:“慢着。”
蒋若男身子一僵,心中呐呐叫苦,慢慢地转过身去:“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
景宣帝看着她似笑非笑,然后稍稍别转脸对黄公公说:“你们先下去。”
“是,皇上。”黄公公一甩拂尘,招呼着还愣在那里的连翘华清两人。两人不敢违抗圣命,只得跟着黄公公一起退下去。
蒋若男看着离去的连翘两人,又看着慢慢向自己逼近的景宣帝,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她的心中有着很深刻的认识,景宣帝可不是靳绍康,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容忍自己,她不敢造次。
这算不算欺软怕硬,蒋若男苦笑。
景宣帝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踱到她的面前。
金色的眼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投射在他身上,洒下一片斑斓的阴影,他的眉目五官在这种阴影下显得更加的深邃,更加地具有威严。
蒋若男只觉头皮发麻,心中紧张到极点,她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
“若兰,你好像很怕朕?为什么?”
“皇上威严,我想普天之下没有不怕的,况且,孤男寡女,于理不合。”蒋若男低着头说。
“于理不合?”景宣帝哈的一声笑,“真从未想过,这个词会出现在你的嘴中。”
“皇上,若兰长大了,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刁蛮任性的姑娘,若兰也知道,该遵守的一定要遵守。”蒋若男抬起头,看着他,忽然发现他近在咫尺,他高耸的鼻间差点挨到她的额头。
蒋若男着着实实地吓了一大跳,冷汗在一瞬间冒了出来,她情急之下又退两步,这一退却退到一座假石前,再无退路。
更让她心惊地是,景宣帝又逼了上来。
蒋若男向左躲,他伸出左臂撑在假石上,蒋若男向右,他又伸出右臂撑在假石上,这样一来,他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她,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龙涎香瞬间将她包围,一种迫人的气势逼得她喘不过起来。
整个过程中,景宣帝都带着一种戏谑的微笑,仿佛她越慌张,他就越开心,一双桃花眼闪烁不停。
这种表情被蒋若男发现后,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停下所有的反抗与挣扎,直直地站在那里,然后抬起头,对上他那双莹光潋滟的桃花眼,目光又冷又利
“皇上,你到底想做什么,皇上可以对臣妇有这种无礼行为吗?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招天下人口诛笔伐?”
景宣帝一怔,像是惊异于她的反应,脸上那种戏谑的表情也慢慢收敛起来,可是却仍然没有松开双手,
他低下头,直视着她的双眼,这样近看,才发现她的眼睛非常的漂亮,眸子很黑很深,像是一个无底的漩涡,能将人吸进去。
“长大后的若兰果然有趣的多……”他眼也不眨地看着她,薄薄嘴唇浮上一丝笑,“会顶嘴,会狡辩,狡黠如狐,灵动如兔。还会什么……对了,还会治病,会念诗,会对对子……安远侯说的果然没错,能娶到你真的是福气。”
蒋若男冷冷地看着他,“皇上不应该和臣妇说这些,就算臣妇之前与皇上熟识,可是现在臣妇已经身为他**,皇上于情于理,都应该给臣妇最起码的尊重!”
话音刚落,蒋若男趁他没注意,迅速地推开了他,推得他连退了两步。
如果他生操天下人生死大权的皇上,蒋若男恨不得给他两个大耳光子,什么人啊,之前将蒋若兰嫌得什么一样,现在见自己和之前有所不同,竟然敢来纠缠!
蒋若男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手臂便被他从后拉住,蒋若男忍无可忍,回过头去,瞪着他,“皇上,你到底想做什么?”
景宣帝看着她,脸色阴沉,“蒋若兰,你犯了个大错误,你骗得朕好苦!如此欺君,你该当何罪?”
蒋若男不明白他的意思:“我什么时候欺君了!”
“你从一开始就不想嫁给我,你将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给我看你最粗俗的一面,你处心积虑嫁给安远侯,他就这么好吗?好,你很聪明,你成功了,你就应该继续骗下去,你不该将你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你这是在嘲笑我吗?嘲笑我原来让一块上好的璞玉从我手指间溜走?”
第112章 戏弄
太阳被云层遮住,天地间忽然暗了下来。
景宣帝紧紧地拉住她的手臂,目不转睛地盯着蒋若男,双眼一片冷沉。这样子的他更给人一种压力,让她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手臂被他拉的好疼,蒋若男可以断定,手臂上又会多出一个青印。不过,手臂上的疼痛还是小事,让她难以理解的是他话语中的含义。
蒋若男都要被他气笑了,这人要是穿到现代,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
好丰富的想象力!
蒋若男看着他说:“皇上,臣妇从来没有骗过你,臣妇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只是嫁人后,也知道要修身养性,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而努力改变罢了,臣妇不会治病,不会作诗,也不会对对子,这些都是臣妇听别人说的,可不是臣妇的本事!”
景宣帝闻言,手上更紧了一分,声音更加冷厉:“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欺骗于我?你之前在太后面前念的那首诗,真的是听别人说的吗。为什么我在全国各地张榜这么久,仍没有找出这个人来,还有你的医术,之前你说是去年在城郊外遇到了神医,我也找人调查过了,去年成郊外根本就没有神医来过,难不成这个神医只见过你一个人?还有上次你在千秋亭对出的绝对,你又如何解释?听别人说的?那么这个人是谁,你说出来,不管他是死了还是活着,不管他在哪里,我总有办法查出来!”
蒋若男哑口无言,心中恨得牙痒痒的,这人怎么啦?干嘛费心思来调查这些事,难道皇帝是这么清闲的吗?
真是的,如今叫她如何圆谎?难不成说自己是穿来的?只怕这只臭虫会找个道士来折腾自己……
景宣帝见她无言以对,冷冷一笑:“怎么,没话说了,我最恨别人欺骗我!规矩或许可以短时间内学成,可是一个人的性格,学识,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改变?若兰,你真的将我当成傻瓜?”他手上一使力,将她拉近他,蒋若男试着挣扎,然后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他拉近她,转而怀抱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着他。他的头慢慢地低下来,鼻尖几乎触到她的鼻尖,嘴唇几乎挨到她的嘴唇,他的气息一阵阵地喷在她的面上,让她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蒋若男将头拼命地往后仰,企图离他远一些,可是他的头却跟着低下来,他的气息如跗骨之蛆紧随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他紧盯着她,目光灼灼,“你怎敢如此戏弄我?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人,不管我喜不喜欢你,不管我能不能记起你,也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应该在那里呆着,那才是属于你的位置,你应该如其他的女人一般,想尽办法讨我欢心,费尽心思引我注意,而你呢,你想尽办法让我讨厌你,厌恶你,费尽心思地逃离我的身边。既然如此,你就应该骗我到底,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一点点地展示出你的光芒,你为什么要让我后悔,让我难受,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他的话让蒋若男暗暗心惊,额角鼻尖都冒出冷汗,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皇帝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帝王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一旦真的生气,后果难以预料。
真是的,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自己,连身边最亲近的丫鬟都被她瞒了过去,为什么偏偏就他这么多心,难道身为帝王本来就是多心多疑的?
她试着解释:“皇上,你真的误会了,事情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