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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阳贞,则是在八点到八点半左右沐浴的,夫妇俩轮流沐浴,才好照看只有四个月大的婴儿。
这个晚上,涩芷躲在树丛边静待朴阳贞离开后,她才嘟着嘴从树丛里走出来:她身材明明就没有自己好,胸部那么小,屁股又不翘,哼!就是皮肤比自己白一点点罢了。(作者注:其实按照作者自己的眼光,涩芷肤色是偏小麦色的,朴阳贞那皮肤才叫白,不过女主角心里不爽,才觉得她只比自己白一点点而已。)
不管了,既然已经决定要做狐狸精,就必须做得彻底。怀着一点点忐忑的心情,涩芷开始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甚至把衣服都藏在不易让人发现的地方,还往隐蔽的树丛水边挪去,企图躲开月亮的光线。
假如没有猜错的话,沅蔚该是在这个湖里,画下她沐浴的画时,就爱上自己的吧?嘿嘿!
不过,冬天的湖水还不是普通的冷,那朴阳贞是怎么忍受这种水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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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出现在湖边的时候,赤裸的她就已经呆在湖里抖得快变成冰棍了。平常都是瑰娘张罗热水让她沐浴,这会必须忍受这种尺骨寒冷,若不是有坚强的意志,恐怕她早就放弃了。
不过当身材完美的男人开始在月光底下脱衣服的时候,涩芷便渐渐地感觉内心开始骚动,甚至热血沸腾起来,便觉得没那么冷了。
她放开了刚刚抱住胸部的手,转身背对着湖边刚脱得赤裸的男人,等待他的发现。
水声越来越近,涩芷却发现自己心中的心跳声,甚至比那男人制造的水声还大。
直到她感觉男人已经到了能发现自己的距离,她就开始用手掬起水,往自己的身上泼去——
连牙龈都开始打结了:好冷啊!!!
她想大喊,却忍住了,只好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去,想要赶快结束这个不算坦荡的引诱戏码。
当四目相投,当两人站着的位置跟三年前的刚好相反,可水深一样的情况下,表情也跟着置换了——
水深刚好没过女人美丽的屁股之上,却只到达男人的大腿位置。
女人脸上是掩不住的恶作剧后的兴奋表情,男人脸上却是类似于惊慌而绝望的呆滞——
下一刻,狡黠的脸变成了无辜,涩芷开始造作地往后退去,并慢悠悠地用手遮盖住自己伟大的酥胸,企图表现自己的惊慌。可实际上,双臂将她胸前的伟大挤得更加夺人眼球了。
等她已经退后了好几米远了,站在那里的男人竟然还是呆若木鸡,让她感觉一整场戏码,都是自己在演独脚戏,不过还是不能露出破绽。
等水面的深度已经没过她乳尖的位置,遮盖了她能被窥视的全部美好,她就开始气馁了:原来要勾引一个男人是这么的难,她以前怎么没有发觉?
就在她继续往后退去,却失了神的时候,对面一直呆住的男人竟然在这时候有了反应——
但她再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因为她踩空了,来不及呼喊救命,就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湖里……
湖的那里有一个坑,她失去了重心,往背后栽去,很快就被吞噬在黑暗的湖面。
男人就是在那时候发现她的危险,马上停止了发呆,猛地潜入湖内,把早已被湖水呛着差点昏迷的她抱了起来——
“咳,咳,咳,咳……”涩芷用双手圈紧男人坚强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同样赤裸的身上,滑嫩的双腿还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紧致的腹部,只能救命似的攀附着他,开始困难地咳嗽起来。
喔,这又是第二个机会。
即使刚刚差点丧失小命,但她依然理智,马上就明白机不可失。
湖水再冰凉,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随着两人身体的温度逐渐攀升,她便已经察觉,自己两腿之下,隐秘的地方,随着湖水的流动,某样坚如烙铁的东西有意无意地撩动着她的敏感部位,让她勾起一阵得逞的坏笑。她却刻意忽略这个感觉,仍然用咳嗽带动着自己胸前浑圆的抖动,在他的身上有意无意地拨动——
男人的意志力总是有限的,涩芷坚信。
果然,热如烙铁的男人低吼一声,就奋不顾身地低头吻住还在假意咳嗽的她,原本在水中一直撩动她柔软的那个部位,同时深深地埋入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他们就这样合为一体了。仰起头,承受男人热情的她,同时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就连那个地方的触感,都是一样的,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沅蔚……君……”她发出了深情的呢囔,打算任他摆布。
却失算了,没想到这个名字竟然是解开蛊惑的咒语——
他像是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了她,两人最热的热源迅速分开,他将呆住的她放稳在湖里后,才逃也似的奔回了湖岸,连衣服也来不及穿上,就抱着所有衣衫逃走了。
“可恶!”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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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之后,涩芷就得了重感冒。一直是健康宝宝的她,居然发起高烧,喝了长达一个星期的草药才好起来,要是换作在2008年,只要打一针就好了,所以在古代生病绝对不是好事。
也因为这样,金道义夫妇竟然得到了一个星期的耳根清静,可他们不是好邻居,知道她生病了也从没出现慰问。
一问之下涩芷才知道,金道义又开始上山打猎了。
太好了,她又有机会跟他独处了。
这一病让她的脸苍白了不少,比以前更瘦,但跟在他后边的她,却显得神采奕奕。彷佛只要一觉醒来,她就能忘记昨天的那些委屈,只记得她一定要赢回这个男人。
可惜才刚到山脚,一直走在前头的男人就忽然一脸不耐地转身盯着她,时间跟着定格在那里,涩芷尴尬地保持着刚刚迈步的姿势,笑了笑,才朝盯着她的男人挥挥手:
“Hi,怎么这么巧?呵呵……”她干笑着,可惜她滑稽的笑容却换不来男人的任何表情:
“寞姑娘,请你别再跟着在下好吗?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幸运的。”他冷冷地开口,成功地让涩芷打了一个寒战,真冷。
“我……”她又觉得委屈了,不过仍然口硬:“我只不过是来山里散散步,你可以不用管我的。”她声东击西般地左顾右盼:“这个树林的风景不错,还挺凉爽的~呵呵~”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在下一直知道你跟在我的背后,请姑娘自重。”却总有人喜欢把话说得一清二楚。
自重?!她现在很不知羞耻吗?!咬紧唇,纠紧小棉袄,涩芷气愤极了,却没有发作。
直到看见金道义再次往前走去,她就还是郁闷地跟了上去,这次她不再躲躲闪闪,反而光明正大地走着,不管男人如何转身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盯她,而她只厚着脸皮说道:
“呵呵,我刚好也走这条路。”你又能奈我如何?
就这样几次来回,男人的耐心似乎相当有限,他开始转身往村子的方向折回去。
碰了一鼻子灰的涩芷,也只好垂头丧气地跟着走回村子去,却没想到,朴阳贞“刚好”抱着彬彬,在村口站着。
她旁边围了一堆“友善”的三姑六婆:“天啊,看,我就说总看见这个宋国女人跟着金夫人你的丈夫往山上跑,没错吧?”
“就是说啊,一个妇道人家干嘛总往山上跑啊?”
“瞧她总系着个铃铛,恐怕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吧?”
“听说家里还有个三岁大的孩子呢。”
“太过分了吧?一个已婚女子扔下自己的孩子,跟个男人住在一起,现在还,还勾引别人的丈夫……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跟个男人住在一起?是在说武吗?
涩芷扁起了嘴,心里一点也不好受,眼见那些三姑六婆手上都拿着朴阳贞所作的刺绣,她就明白了几分,看来明儿要让瑰娘买点肉来塞住她们的嘴巴才行。
刻意忽略她们的讽刺谩骂,涩芷装作根本没听见似的掠过了她们,却仍然礼貌地朝朴阳贞点头打招呼。
相反,朴阳贞就冷淡多了,她直直地看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丈夫,像是准备严刑拷问般严肃。
“阳儿,我……只是刚好看见她在山里,所以……”男人急着解释,可听在涩芷的耳朵里,却觉得难受极了。
今天看来不适合外出,她应该躺在床上再多一天的,这不?骤然而至的男人的奸笑声忽然自山腰的四面八方窜了出来,一下子,他们三人,就跟那几个三姑六婆一起,被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围了个密实。
“救命呐——”有人害怕得高声呐喊,企图引起村里男人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