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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叶无双是真的觉得陶绣娘在说慌啊!
兄妹俩正说着,忽听司徒嫣“啊!”了一声,原来在镜中看到,那室中突然闯进了一个人,只听那人大声嚷着:“无双,无双在不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冰镇葡萄酒
“是景衡哥哥?他怎么会来这里?”叶无双惊道。
只听那卫景衡又道:“你们把无双弄哪里去了?”
叶泽弘道:“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不然以他的性子,把整个司徒府都翻过来也不出奇。”
司徒嫣见卓懿文也站了起来劝卫景衡,不愿他太过为难,便也站起来道:“无双妹妹,走吧!”
卫景衡一看见叶无双就冲了过来,要不是叶泽弘在一旁盯得死死的,他说不定就一把抱过去了:“无双,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啊,你怎么来了?”
“你没事就好,我听说这边出了事,无双你也被牵涉在内,就匆匆地赶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不要在这里妨碍别人查案。”叶泽弘插了一句。
坐下来之后叶无双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又说了一遍,卫景衡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什么大事。”
没多久大理寺那边的问话也结束了,卓懿文把笔录整理好交给问话的官员,垂手候在一旁,那官员便打发他出去走走看看,顺便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也明白自己作为一个新人要多学多看的道理,准备再去案发现场仔细看一看,一出来就遇上了叶无双他们几个人似乎正在争论不休。
卓懿文走上前去拱一拱手道:“卫世子、叶兄,还有无双和司徒姑娘,你们都在啊?”
“卓公子,你来得正好,可以带我们去案发现场看一看吗?”叶无双一见他来,似乎见了救星一般,刚才她提出想去看现场,却遭到叶泽弘的强烈反对,而且那里有官兵守着,她想偷偷地去也不成。
“这个……”卓懿文有点儿为难地挠挠头,佳人有求于他,他自然是千肯万肯的,可是这事关公事,他一个脚跟都没站稳的新人,似乎没什么权利这样去做。
“这个什么,有什么事本世子担着就是!”卫景衡最看不惯他这种前怕狼后怕虎的模样。
“那好吧!”卓懿文是豁出去了,总不能在情敌面前落了下风。
“我也去。”司徒嫣也怯怯地加上一句,她本来是持反对态度的,但为了能跟卓懿文相处久一点,也顾不得害怕了。
叶泽弘无奈,只好也跟了过去。
一路走卓懿文一路向大家解释,死者司徒海靖是司徒家的当家家主司徒海明唯一的弟弟,可是生性却不爱做生意,只沉迷于炼丹,着迷于长生不老之道,特地在花园的偏僻处辟了一间屋子作为炼丹房,炼丹房的钥匙只有一把,他自己贴身保管,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甚至不让丫鬟进去打扰。
今日司徒海明寿宴,司徒海靖一直没有出现,听说去了炼丹房,便派了丫环去寻,由于之前发生过有丫环擅闯炼丹房被司徒海靖打死的事,因此下人们对这位二爷都是比较害怕的,在炼丹房门外唤了几声没有回应,便把这事回了二夫人冯秀芳。
炼丹房的门是从里面锁死的,冯秀芳也没有办法进去,砸了半天门之后,冯秀芳只好叫人搬个梯子从炼丹房的窗户看进去,话说这个炼丹房是特别设计的,只在外墙的上半部分有几个半尺见方的小窗户,而且还是用铁条焊死了的。
那小厮身段灵活,三下五除二就爬上梯子,趴着窗户朝里面望去,却吓得“哇”地一声,差点儿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二……二爷……二爷他……”结结巴巴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冯秀芳心中着急,也顾不得身份了,把那小厮扯了下来自己撩起裙子爬了上去,也吓得差点晕了过去,原来二爷直挺挺地仰面躺在地上,一双眼睛还怒睁着,脑袋下面黑糊糊的一摊,由于屋里太暗,看不清楚是血还是什么。
接来下便是大理寺介入调查了,炼丹房的门是坚固的铁门,门锁也是特制的,外面只看得见一个小小的锁孔,无论从里面还是外面,都必须要用钥匙才能上锁或开锁,而这唯一的一把钥匙,就在司徒海靖的身上,从不离身。
大理寺调来开锁高手把门锁打开,发现躺在地上的司徒海靖果然已经身死,是被人用硬物击穿后脑勺而亡,地上那一大滩便是从司徒海明后脑流出来的鲜血,从伤处的程度和位置来看,绝不可能是自杀,可是唯一能出入这间炼丹房的钥匙,却好端端地在司徒海靖的腰间挂着。
“密室杀人!”叶无双惊呼一声。
卓懿文点了点头:“这便是这个案子的疑点所在了,发现案发现场的时候,炼丹房的门是好端端地锁着的,可是凶手如果没有钥匙,根本就不可能在出去之后把门锁上,但如果凶手是在里面锁门的话,那他又是怎么出去的呢?”
这时几人已经来到了炼丹房,房中的一切都小心地维持着原状,苍白的尸体睁着不甘心的眼珠,脑后大大的一摊鲜血触目惊心。
司徒嫣轻呼一声,摇摇欲坠,叶无双赶紧扶住了她,只觉得她掌心一片冰凉。
卫景衡抬眼看了一下窗户,那铁制窗格只有一个成人拳头般大小:“除非凶手能化作一只蝴蝶,否则的话是不可能从窗口出去的。”
叶无双看看房间四壁的柜子:“会不会凶手躲在这些柜子里,等有人开门的时候再偷偷地出去呢?”
卓懿文摇头:“不会的,这门从一打开开始就有人把守,况且我们当时就在屋内搜查了一边,绝对没有人躲藏的踪迹。”
“咦,这里怎么有块湿湿的抹布?”叶无双指着距离那滩鲜血不远处的一块抹布道。
“这是凶器。”卓懿文一本正经地答道。
连叶泽弘都不由得一脸奇异的神色:“不是说是被重物砸破后脑……”这轻飘飘的破抹布,实在与能砸破人脑袋的凶器扯不上什么联系。
“你们看着血迹,与寻常有什么不同?”
叶无双道:“寻常该是怎么样的我不是太清楚,不过感觉这颜色似乎了淡了一些?”
“没错,经仵作认定,这血迹了掺了水。”
“谁这么无聊,杀了人还有空往他的血里掺水啊?”
“不,这血水触手冰凉,化在这血里的,应该是冰块,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这凶手是用布包住了冰块砸向死者的后脑的,砸完之后随手就把凶器扔在了此处,冰块融化之后自然就没有了痕迹了。”
“现在天气又不热,好端端的屋子里怎么会有冰块啊?”
“方才有一小丫头招供,冰块是司徒海靖让她送去的,她在花园遇上司徒海靖,后者让她送一桶冰块到炼丹房中去。小丫头去取了冰块,到了炼丹房外敲门,是司徒海靖亲自出来拿的。”
“那她可有说那司徒海靖要冰块做什么用?”
“据说司徒海靖十分喜爱西域葡萄酒,特别是冰镇的尤佳,估计这冰块是用来冰镇葡萄酒用的,你看这里有两个酒杯,杯中还有残余的葡萄酒。”
“两个酒杯?那看起来凶手跟司徒海靖的关系还不错啊!”叶无双跟卓懿文探讨其案情来。
“嗯,司徒海靖会让凶手进来这间炼丹房并且一起喝酒,说明两人关系匪浅。”
“那方才你们审问了这许多人,可有一点头绪?”
“第一,凶手与司徒靖海靖很熟,第二,此人与司徒海靖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而且这个矛盾很有可能是突然产生的,因为一般人并不会想到屋内会有冰块,所以很有可能是看到冰块以后临时起意用冰块作为凶器杀害了司徒海靖。从今天进过内院,有可能与司徒海靖有过接触的人来看,并没有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
“那满足其中一个条件的人呢?”
“司徒海靖这个人除了性子乖僻、喜好炼丹之外,对下人也比较苛刻,因此司徒府中没有什么人喜欢他,但因为他也没做过什么穷凶极恶的事,因此对他深恶痛绝的人也没有,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仇恨的话,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上次误闯炼丹房被他打死的那个丫环的好姐妹,一个叫做青莲的丫环了,但这个青莲看起来胆小怕事,也不是一个有这样血性的人。”
卫景衡叹道:“原来这司徒海靖人缘那么差,阖府上下居然没有一个人喜欢他的,那真是死不足惜了。”
“也不是那么说,至少这府中还有一个人对他是心怀感激的。”
“哦?”
“那是一个姓陶的绣娘,一直说他是个好人。”
“陶绣娘?莫非就是无双说的那个在假山洞中的女人?”
“你说什么?”卓懿文突然回过头来,“无双你不是说不知道里面的女人是谁吗?”
“刚开始是不知道,后来无意中听到陶绣娘说话,发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