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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急遽的收缩,是如此的令人销魂,幸亏贺英杰的耐力够强,才没被她绞得射出精华。
待激情的颤抖过去,田宓不禁赞叹:「英杰,你太厉害了!居然一下子就让我高潮了……」
「不是我厉害,是你的身子太敏感,看看你把我弄得多湿!」
贺英杰暂时撤离,让她瞧个清楚。就见那把长长的硬杵,沾满了湿亮的滑液,前端的银丝还与她的春穴连在一起。
不过田宓的焦距,只镇定在它巨大的体积。
「好大……」咽了下口水,她恬不知耻地转过身去,摇着高翘的美臀道:「快点!人家还要……」
「真是一只贪得无厌的小野猫!看来我得多加把劲,才能满足你惊人的胃口了。」贺英杰又悍然一刺,没入湿热的洞天。
「啊啊……好深……」那股冲击到子宫的威力,带来无比的亢奋,也激发田宓的狂浪因子, 「英杰撞我……再深深的撞我……」
「原来你有被虐待狂,嗯?」他依言注入更猛的强心针。
「哦哦哦……」心脏兴奋到差点跃出喉头,「对!我就是喜欢让你蹂躏,愈暴力愈好……」
「你难道不怕受伤害?」若伤了这小妮子,他可是会心疼的。
「没关系。」回瞥的盈盈水眸,荡漾着勾人的媚波,「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欢爱了,我想尝尝被你……强暴的滋味。」
「宓儿……」贺英杰不禁心有戚戚焉, 「好!我就如你所愿!」
于是他卯足了全力冲刺,大手同时握住她急晃的丰乳,使劲地搓揉着。他双面的夹攻,果然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波波的扑击着田宓。
「啊啊……好爽……」沉迷于性爱中的她,不断地浪叫:「哦……真棒……啊哈……」
这种交欢的姿势,别有一种兽性的刺激感,加上他粗硕的硬杵,次次都深及花壶尽处,惊人的气势仿若要将她的身体戳穿一般,所以她很快又攀上欢乐的云霄。
「啊——」超强激流瞬间窜向四肢百骸。
田宓只觉得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接着元气像被抽干了似的,让她不禁瘫软地趴贴在床上。
「宝贝,你还好吗?」怜爱地抹去佳人背上的一层薄汗,贺英杰的胸前亦是汗珠点点。
「很好……」从恍神中回魂,田宓轻喘地问:「可、可以继续吗?」
「我是没问题,就怕你累坏了。」瞧她一脸疲惫,嗓音也极为虚弱,显然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摧折。
「真正的强暴犯是不会心软的,除非……」她噘起嘴儿,故意轻蔑地道:「你不行了!」
而男人最忌讳的,就是遭女人质疑那方面的能力。
「既然你这么爱玩,我就奉陪到底!」贺英杰遂以更猛的攻势,来证明自己的强悍。
这回他当真毫不留情,疯狂而粗暴地捣弄她娇嫩的媚穴,像是要将她揉人身体内,融进骨血里。
「啊啊……就是这样……呃啊……好刺激……」
巨大的撞击力,撞得田宓的眼眶都飘出泪来,而这泪水的成分,有激情欢愉的狂喜,也有即将分离的伤悲。
「太棒了……哦哦……」天哪!如果是以这种方式葬身在他手里,她死也无憾了。「不要停……啊啊……求求你……把我玩坏……」
所以,即使娇弱的花蕊已红肿不堪,即使嗓子也已喊哑,即使体力早就耗尽,但田宓仍执意和挚爱的男人缠斗,直到……
她昏厥在贺英杰的怀里。
想起昨晚的疯狂行径,贺英杰就觉得好自责。
明明田宓已经奄奄一息了,他还变换各种姿势,硬把人家折磨到昏死过去,莫非他的血液中潜藏着暴力的基因,否则怎么能逼真地演出「凌虐者」的角色?
但,不可否认的,如此激烈的性爱方式,确实令人销魂不已。他甚至希望时光能就此停住,他就可以一直窝埋在这窟温柔乡了。
就因为有太多的眷恋,让贺英杰难以开口说再见,所以他选择了一大早出门上班,仅派姚管家代为向客人转达歉意。
算算时间,旅行社的车子应该快抵达机场了吧?
再过两个钟头,飞机将要起飞,届时宓儿就真的离开台湾,也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思及这个可能性,心脏竟开始抽疼,继而想到在航线的另一端,正有位油田王子展开双臂,等着迎接他可人的宓儿,他就觉得脖子好像被人掐住、有种快要窒息的不适感。
「英杰,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邻座的庞德纶悄声问。
自从那次的「头疼事件」后,他便不时留意好友的状况,就是怕公司最大的支柱会突然「剉」起来。
「我胸口有点闷痛。」贺英杰坦言道。
「闷?」该不会是心绞痛吧?「要不要赶快叫救护车?」
他白眼一翻,「别闹了,我们还在开会呢!」
今天的会议内容,主要在讨论「亘古」的广告案。这家以设计闻名的珠宝商,和「杰宇」合作多年,是购物频道的金鸡母,因此每次他们有新品上市,贺英杰都会参与行销细节的讨论。
庞德纶紧张地提醒:「可是这场会议要到中午才结束,我怕你的心脏熬不了那么久。」
「我的心脏没有问题!」这家伙未免也太会联想了吧!
「如果没问题,怎么会无缘无故地闷痛?你一定要把真正的原因找出来,别只是一味的逃避……」
这番劝言犹如醍醐灌顶般,当场将贺英杰浇醒。
没错!事出必有因。他一直以为会和宓儿发生关系,只是肉体上的吸引,却未曾去深究过,何以她能轻易就牵动自己的情绪?
不管是嫉妒的、愤怒的、快乐的、激情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影响他这么大,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的心这么痛。难道说,他已经……
爱上了那个小东西?
「我知道症结在哪里了。」霍然站起来,贺英杰向大家宣布:「各位,今天的议程先暂缓,咱们再择期讨论。」
「你决定要看医生啦!」庞德纶以为他终于肯面对现实。
「是的,我要去找那位能治我心疾的医生。」顺手拿起桌上的一只钻戒,「这是要给人家的『诊疗金』,帐款就请你帮我跟厂商结算了。」
他曾经对婚姻失望,也不想再被任何人牵绊,然而一比较拥有田宓的快乐和失去她的痛苦,贺英杰便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什么?」庞德纶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那只钻戒是亘古公司送来展示的,无论纯度、色度、和切工,皆是宝石之最,所以价值不菲。原本他们把消费群锁定在金字塔的层级,想不到尚未大捞一票,老板就先败家地买了一只?
「对了,有句话我要收回。以前我常骂你狗嘴吐不出象牙,其实不然,你偶尔也会吐出点『黄金』的。」
未给属下赘言的机会,贺英杰便旋风似的冲出会议厅,并叫来司机火速送他去机场。
沿途,他的心一直忐忑不安,就怕赶不及追人。谢天谢地的是,他终于抢在两人进海关前拦住了她们。
「不要走!」
他宏亮的声音让田宓讶然回身, 「英…… ,你怎么来了?」
「你今天不是有一场重要的会议?」田欣也大感意外。
「会议再重要,也不及追我的女人重要……」灼热眸光盯着才分别几小时,就教人思念万分的俏颜。 「宓儿,我不想失去你,请不要离开我!」
「嗄?」两个女人同时一愣。
但率先回神的田宓,马上绷起小脸,「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真正想留的人,是阿姨吧!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百分之百认真的。」贺英杰接着向前妻坦承:「其实,我和宓儿已经交往好一阵子了。」
「什么?」再一次傻眼的田欣,嘴巴张得更大了。
「你干嘛说这些呢?」如果是在几天前,田宓一定会开心得大叫,可现在她必须顾虑阿姨的感受,把伤害减到最低。「阿姨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使尽手段勾引 上床的,你千万别怪他……」
「你没有勾引我,我们是互相吸引!」揽住她的肩,贺英杰又道:「田欣,请你成全我们吧!」
「成全?」田宓不禁气得捶他一拳,「我阿姨都怀了你的,你居然还讲得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你胡扯什么呀?」这回换贺英杰和田欣异口同声了,「这哪是我(他)的种?」
「可我明明看见你们在接吻……」难道她误会了?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状况了。」但田欣也不急着澄清,只对她说:「你给我乖乖坐在这里,我和英杰要私下谈谈。」
来到旅客稀少的角落,田欣劈头即问:「好样的!你居然把宓儿给拆吃入腹了?」
「抱歉!我实在是情不自禁……」贺英杰一脸的愧色,「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