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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姓,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用。因为这是国姓,只有王室的人才能冠上'礼'姓,一旦自称礼,不用他说,全容府的人都会知道此人是王室之人。就先说着吧。明日他见面时和王提个醒。
“哦,住多久啊?”
“说是来江南游玩,想必也不会长住,等年轻人玩腻了自然就会回去吧。”
“那好吧,我知道了。那等会我安排下厢房。”
“夫人……”
高兴而来,失望而归。
她正欲走出书房,还狠狠的看了一眼书房的全景。切,不就这模样吗,还以为有什么宝贝不让人家看。也没什么看头啦。
“啊,什么事啊,老爷。”
“没什么事。对了,那位姑娘?”
她依着门框,两道细眉纠结在一起,沉思了一会儿道
“我想应该是淮绣的孩子,错不了。不过等会我再问问详细。”
“也好,认错了人就不好了。对了那孩子叫什么?”
“月飞花,满不错的名字吧?”
咳咳,好土。
“厄,是的,不错啊。”
“我也这么觉得,很有意境哦。”
“那夫人忙去吧。”
“嗯,对了,老爷,下次这等小事咱们闺房内也能说,不用那么刻意啦。害人家白高兴,以为什么大事呢”
“啊,为夫明白,不过想见见娘子,所以就……”
“讨厌,那我下去了。”
“嗯。”
呼,他应该不算紧张吧,没露出什么破绽吧。唉,一桩心事了了……
厢房内,年轻的女子和一位妇人在……抱头痛哭!哭声震惊了正在练武的容皓。
该死!真该死!今天是谁的忌日,让她们两个哭的那么凶。真是很嘲杂!
他快步冲进厢房,哭声瞬时间停止。
“娘!”
妇人马上用手擦擦眼泪,洪亮的声音听不到一丝哽咽。
“吼什么吼,没看见我和飞花在感情宣泄吗?!”
“感情宣泄?我怎么觉得你们在制造杂音!”
“你这不孝的孩子,什么杂音!回头不给你饭吃。”
“我又不是3岁,还会把你这种威胁放在眼里。”
事实上,他三岁的时候也已经根本当她不存在了,总是很安静的跟在容天的身后,父亲看账本,他看书。
飞花泪眼朦胧的看向容皓,这是她第一次与他照面,听姨娘说……啊,她已经很确定她就是娘亲的金兰姐妹。因为昨夜身体不适没有多问,今日问了很多细节才可以确定。她感觉自己其实还并不是那么歹运,不是吗,至少让她现下有地方住,有个姨娘可以做她的亲人。
听姨娘说,是他带她回来,先前对他只有热源的概念。仔细瞧他,现在是第一次。两道剑眉带点秀气又不失豪爽、高挺的鼻子大概是继承与姨娘吧,白净的脸上看不见瑕疵,紧抿的双唇可以看出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可那……眼睛,让她看见了就心慌,摄人心神,褐色的眸子和姨娘还有她都不同。看的出他有点外族的血统。不过他整体看起来不差,至少她觉得她很俊秀,但是那股冷冷的气势和气息让她有点畏惧。想着,容夫人把儿子拉到床前
“来来来,这是你月飞花……表妹!以后记得客气点。”
“表妹?何时我多了个表妹,我怎么不清楚?!”
“你这孩子,姨娘多年前的金兰姐妹的孩子。”
“哦?那娘还得记得还我个救命的恩情才是。”
“哼,我不和你贫嘴。现在飞花的身子刚刚好转,你有空来陪陪她,逛逛看看,她吃了不少苦。”
“让下人们带她吧,或者娘亲自带也不错。”
“你这什么话,明日你爹的远房表弟的儿子要来小住,我还有的忙呢,飞花这当然是交给你我才放心啊。”
容皓并没有出声,既然爹并没和他提起远房亲戚要来的事,他少许有点纳闷。因为凡事爹都会先告诉他一声啊。
“那,你不出声,算是你答应了。”
容夫人开心的抱住飞花
“孩子,明日就让你皓大哥带你四处走走,这对身体有好处的。”
“啊……姨娘……”
“就这么着了。好了好了,我们快走开,让飞花再休息下吧。”
容夫人边说边把容皓往外退,顺手带上了厢门。
飞花静静的靠在床边,手里缴弄着锦被的一角。是的。她很不安,虽然认了姨娘,她还是觉得不安,这种不安和往常不同。以前她觉得不安顶多也只是被舅舅和叔叔们让来让去,她没受到什么人生的威胁。可现在的不安却让她有一种她的生命将不再属于她自己的感觉。和皓大哥有关吗?还是她不该认这个姨娘?但是除了姨娘她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如果她没有遇上皓大哥,她也许现在已经风寒病死,或者活活被饿死,要不就是冷死。她可以现在小小的自私一下吗?她不会贪恋太久,只要有一点的温暖,她就知足了。然后她会去和爹娘见面,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让她那么厌倦的世界。是的,除了爹娘,她已经一无所有了。眼泪从眼眶中不自觉的流下,滴落在锦被上,酝开。她抽泣的笑笑,然后躺下闭起眼,哽咽的喉咙里还有着先才燕窝粥的味道……
第六章
礼江以南的天气真的是很不错,雨后的天气里带了点青草的香味,别有一番情趣。春天,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年的开端,如果这个春天雨水滋润,那这个夏天便不会炎热到哪里去。礼国的天气,具体来说,还是四季分明的,因为礼国的江河不多不少正正好好,正因为如此礼国水源充足不会闹干旱,也不会因为过多的江河而发证洪水。所以礼国有着很折中的天气。
礼彧嗅着青草的味道,感觉着和王城内一样的春风,心情也开始有所好转。他推开客栈的窗子,视野所触及到的都说明这一片生机。这是他心中所期望的。一年内,他也可以借此看看礼国百姓的生活,查探下实情。
“王……爷”
“不用,冷安,就叫我少爷便可。出门在外不需要那么多礼数。”
“是。”
冷安收拾好包袱,福身的问着
“少爷,时辰到了。”
“好,我们走着去。”
“啊?轿子我已……”
“退了它。”
冷安立刻下楼去找轿夫。礼彧从不喜欢把一句话说上两遍,冷安自知他的脾气,想他定有自己的道理,所以没有该多问便行动起来。
“少爷,好了。”
“那我们出发吧。”
所谓的出发,不过是步行着去容府。幸好当日他租了离容府近的客栈,若是远,他还真不敢多想。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街道和闹区,过了八步桥便到了容府门口。两座石狮镇邪之用,礼彧笑笑,示意冷安叩门。蔡福闻声将门打开,
“请问两位找谁?
“请问你家老爷在吗?”
开口的是冷安。
“啊,待我通报一声,两位稍等。”
不一会儿,容天便上前搭上礼彧的肩膀
“啊,世侄,你可来了,表叔我还说呢,这些时辰了,怎么还不到。”容天笑嘻嘻的说着,忽而凑进礼彧,嘴边嘟哝着
“草民给王叩礼了。”
礼彧斜视一眼,心中便有底。
“世侄拜见表叔。”
礼彧拱手算是见过礼了。忽而容天退去蔡福,小声的说
“王,为了方便起见,现在只能委屈王了,王现在的名讳是:容彧。实在是因为'礼'姓……”
“我明白。容表叔也别多礼了。”
厄……这个王也不难相处的哦。
“好,那就随我来吧。”
偌大的容府后院,一个男子沉着脸,看着亭子里歇息的女子。女子时不时的回头张望男子。女子轻咬着下唇,终于鼓起勇气
“皓大哥,为何不来凉亭歇息呢?外头风大。”
男子轻蔑的看了下女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女子。
该死!真该死!想必那娘亲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窥看着这一切,然后吃吃偷笑吧。
女子似乎并不死心,又唤
“皓大哥,两人一起有个伴,聊聊不好吗?”
“我不喜欢碎嘴。”
女子的眉头在抽搐,一根筋上上下下牵动着脸部脆弱的神经。
他居然说她碎嘴!她不过是好意邀请他一起进凉亭,看他一个人坐外面顶着个风,怕他不好受。她这个女子都已经撇开'男女授受不亲'的矜持了,他居然还反过来说她碎嘴!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冰块脸!
女子不理会男子,径自走出凉亭,男子瞧见,
“你去哪里?”
“我不想打扰皓大哥的沉思,也看皓大哥好似很忙,无暇理会我一个弱女子,所以我打算回房,免得浊了皓大哥的眼。”说罢她的脚步加快,一会消失在长廊转弯处。
男子叹气一声,并没有多说。也好,她自己落跑,省得他不好和娘交待。
仆人的脚步走近,他转头,
“少爷,老爷有请少爷到前厅一叙。”
“所谓何事?”
“有客到了。”
“好,我马上到。”
男子起身,拍去长衫上的尘土。又转头看了一眼倩影消失的地方,终于踱步走向前厅。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