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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孩子气啊,为一点小事就哭了好长时间,我也知道大姐是为我
好,可是、、、、、”莫语儿抬起头又低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
“不会,那是你纯真可爱之处,二嫂的妹妹若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永平已经被宠坏了。
“二嫂也有姐妹?是邢大小姐吗?她很好啊,只是不太喜欢说话,三哥很喜欢她呢。”
“真的吗?”云帆颇为惊喜,三弟只是阅历少了点倒也不失为有个托付终身的人选。
“三哥没说拉,是我自己发现的,邢小姐在的时候三哥的眼里只有她,现在邢小姐不在了,
三哥还经常唉声叹气呢。”莫语儿肯定的说。
云帆微微扬起嘴角,只是不知道小香对三弟有什么看法了。
“语儿,你能告诉二嫂,‘他’是谁吗?”云帆因呼吸不太顺畅话说的很慢。小香的事等等
在解决,还是先解决语儿的事。
“他是城西私塾的先生,姓关叫关修儒,我们是在中秋花灯会上认识的。”莫语儿越说声音
越低,头也快低到胸前了。
“他对你好吗?”云帆看她一副小女儿姿态有些感触,她好像没有经历过小女儿心思,她应
该是看准了直接‘出手’省了很多过程就有了狂儿了吧。
“恩,他对我很好,很宠我,还说要娶我只是娘不答应嫌他太穷了。”莫语儿沮丧的说,声音有丝哭腔。
“二娘也是为你好,怕你嫁过去吃苦。”云帆拍拍她的手安慰的说。
“我不怕吃苦的。”莫语儿反射性的抬头说。
“那他有没有什么其他决定?”云帆为她着急的模样失笑。
“他说开春会参加科举,中了后再娶我过门。二嫂你帮帮我,他志不在科举,我不想他因为我去做他不喜欢的事。”莫语儿拉着云帆的手哀求着。
“好好好,你别急,把眼泪擦干。你去叫人被轿,二嫂去与他见上一见。”志不在科举啊,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谢谢二嫂”莫语儿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莫语儿很快就叫人备好轿子,又为云帆添了些许衣服再披上披风才扶她出门,轿夫一脚高一
脚低的走了越一个时辰才到关修儒的家。
“二嫂,那就是关郎的家。”莫语儿扶着云帆出了轿指着一茅草屋说。
云帆脸上柔和的笑容不变,暗自压下胸腔内的痛苦和莫语儿相携走向屋子。
此时,屋内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她们。
“是关郎”莫语儿欢喜的说有些羞涩。
“语儿,你怎么跑来了,也不多穿点衣服。”关修儒快步走了过来握住莫语儿的手搓揉着,
“快进屋。”
第一眼,云帆就知道这个男人真心喜欢语儿,清亮上午眼睛中含的深情是骗不了人的,这男
人眉郎目秀,脸部的线条有点强硬显出他刚毅的个性,浑身散发着自信的风采,他只是个有
担当有原则的人!
“关郎,这是我二嫂。”莫语儿害羞的抽回手为关修儒介绍。
“二嫂”关修儒怔了一下,既而拱手行礼,心中暗自惊奇,他听语儿说过她二哥二嫂的事,
今日一见,与想象中差了很多,这位二嫂真的很不简单。虽然长的并不漂亮,可她所散发的气势与自信是他唯一见过最高也最不令人讨厌的。
云帆优雅的点点头。
“关郎,二嫂身体不好,快进屋吧。”莫语儿看着云帆越来越惨白的脸担心的说。
“快请!”
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这间屋子虽小,但很整齐、干净给人的感觉和它的主人很像。
“二嫂,坐。”莫语儿扶着云帆坐下。
“好”
云帆一进屋子就注意到墙上那副山水画,笔法苍劲有力,意象雄阔不难看出画者宽阔的胸
襟,画上题词犹如龙飞凤舞显示了笔者豪放之情。
忘在烟霞幕隐沦,功成归看五湖春,一叶舟中吟复醉,云水。此时方识自由身,花岛为邻鸥
作侣,深处。经年不见市朝人,已得西夷微旨潜喜,荷衣薰带绝纤尘。
若一个人的眼睛会骗人的话,那一个人的画与字是不会骗人的,画上题词已表明他对仕途的无意。只是她只能对语儿说抱歉了,这么一个人才,她怎能让他在山野度一生呢?
“二嫂,请喝茶”关修儒为云帆双手奉上茶。
“谢谢”云帆接过喝了一口,“、、、、、、天气虽冷,可茶颇有驱寒之用。”云帆优雅的
放下杯子柔声说。现今王朝虽混乱,但在有志之士的努力下定会治理好的。
关修儒一怔顺着云帆的视线到那副画上有些明白了。
“茶水也有凉的时候。”奸臣当道,官场黑暗纵有有志之士,不是抑郁不得志就是惨遭迫害。
“那就加薪重煮,煮沸至壶盖顶起。”云帆收回视线看着关修儒淡淡的说,只要他们齐心协
力,让那股豪放之情那份坚定传达给皇上知道,上下齐心哪有办不成的事?
“雪深及膝,寒气太重,薪也有烧完之日。”佞臣当道,奸官阻路,他们所形成的势力太大
又岂是也些有志之士能挽回的,纵皇上有心又怎能与他的母亲、舅舅、妻舅为敌?
“雪也有融化的时候呀,阳光一照,雪就会融化,而薪不会,龙国地势险要,山林颇多,柴
薪岂有断截之理?”开春的时候,佞臣奸官必会被铲除,那时需要那些隐居的有识之士出
仕,朝廷是求贤若渴。
“二嫂,你们在说什么啊?”莫语儿腻在云帆身边好奇的问,关郎和二嫂似在谈天气又好象不是,听的她都糊涂了。
“我们在说雪啊,语儿,你喜欢春天还是冬天?”云帆摸着莫语儿的头温柔的问。
“我喜欢春天,我最喜欢桃花了。”
“那就那你的关郎送你一个桃花源好不好?”云帆优雅的笑着。呵呵、、、、、只有治理好这个国家才有桃花源啊。
“关郎,可以吗?”莫语儿期待的看着关修儒。
“可以,待春天的时候,我会在院子里栽上几株桃树。”看着心爱的人的天真的眼神,他又怎能拒绝呢。
“冬天也有冬天的好,喜事多啊,嫁娶的很多。”云帆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栽在自家院子里啊,那怎么行,要栽也是栽满整个龙国啊。
“二嫂?”莫语儿疑惑的看着云帆,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可是关修儒明白了。
“你要拿语儿当政治筹码?”关修儒气愤的问。
“二嫂!”莫语儿慌乱的看着云帆和关修儒,为什么她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听语儿说你有从仕之心?”云帆笑容不变,优雅的起身直视着关修儒。
关修儒安抚着慌乱的莫语儿点点头。
“只为娶语儿?”云帆接着问,心里已经知晓他的答案。
关修儒依旧点点头。
“计划当几年官?或者几个月的官?”云帆了然的笑着,走到那副画前,向往自由逍遥的人
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险恶的官场束缚住的。
关修儒有些吃惊,对云帆知道他的想法很诧异。
“你听过问状元夏羽吗?他很不错,外貌气质不输与你,聪明才智不下于你,你认为呢?”
云帆优雅的微微回首轻声问,好像只是在与他谈论夏羽这个人。
“你想怎么样?”关修儒沉声问,他与到对手了,一个可以把威胁一个当做无关紧要的事来
谈论的人。他并不认为语儿的二嫂会不顾语儿的意见而把她嫁人,可是那个姓夏的对他的威
胁太大了,难保那个姓夏的不会为看他着急一时头脑不清去莫家求亲。
“你说呢?”云帆笑着,笑的丝毫不具威胁性。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卑鄙?”夏修儒搂着莫语儿无奈的问,他接受她的威胁,也因欣赏她的
才智,他会尽责身为柴薪的责任直到燃烧完全部的生命。
“没有,但有人说过我阴险的。”云帆笑着转身走回坐到椅子上,因为她的全身好似浇了油
的柴,在她体内燃烧着,可是她的面容除了苍白之外一点痛苦的神色都没。
“关兄,别来无恙啊,兄弟来找你喝一杯。”屋外传来爽朗的声音。
是他!云帆看了关修儒一眼,对于他毫不反驳爽快的答应她的要求有些明白了。
“咦?郡主你怎么也在?”夏羽拎着一坛酒乐呵呵的走了进来,见到云帆很吃惊,莫大哥不在府里吗?不然怎么放郡主出门?
“有点事”云帆意有所指的瞄瞄和关修儒站在一起的莫语儿。
夏羽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啊!早知道关兄与二小姐情投意合,在下我也不用天天苦命的来找关兄喝酒
了。”夏羽一副很后悔的模样,他是真的很后悔,后悔没早点把姓关的拉着做伴。官场的生
活真的很险恶,一个不小心就掉进无底深渊粉身碎骨了,不过既然要死不拉几个垫背的岂不
是枉来人世一遭?只可惜他的同窗‘死对头’不如小楠好拐,才害他浪费了很多时光。
“他就是说我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