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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我可以胜任这项工作。并且将来还想让我去负责联合办学的事宜。我一开始可能还有点胆怯,但经他一点拨似乎这种胆怯也不存在了。”父亲摘下老花眼镜用一种慈祥而又坚定的目光注视了我一会然后说道:“好!我很高兴你能说出这种话,你也快25的人了,也大了,也应该去承担一些大事情了。爸爸刚才的那种想法是有点不合适宜了。我相信我的儿子一定能做的很好,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定要务实,把别人交托给你的任务要完成好,你要知道人家能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你这么一个黄毛小子,这种信任可是难得啊。作为江家的人我可不希望你到头来被人看作是个不堪重任的人啊。这是爸爸妈妈对你唯一希望,你知道吗?”看着爸爸眼中的那种殷殷期望,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心。然后又笑着转过脸对铃木瞳说道:“铃木小姐,我看我似乎是无法与你们同行了,我爸妈就拜托给你好好照顾啦?”铃木瞳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又回爸妈笑道:“没关系,江烛君以后总会有机会去的,伯父伯母就放心和我去吧。”
听完我站起身来,对爸妈说道:“那你们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只要我不忙我就去机场送你们,我今天就不住家里了,我想去一趟学校,到办公室拿点东西,那我就先走了啊!爸妈!”爸妈和铃木瞳也站起身来,爸爸拍了拍我的胳膊笑着说道:“好好干啊!小子,别让我和你妈失望啊。”妈妈向厨房走去说道:“正好,我前几天包了点粽子,是你爱吃的火腿馅。我给你拿上几个你带回去吃啊。”看着妈妈那有略带沧桑的背影我的眼眶不禁有点湿了。接着我又对铃木瞳说道:“怎么?你今晚打算住我们家吗?不走吗?”铃木瞳没好气的说道:“你先走吧,我还要陪伯父伯母呢。”这正合我意,于是也没再说什么,拿过了粽子后就出了门。
当我把车开进了学院的停车场时,一看表,已经快12点了。校园里是一片寂静,全然没了白天的喧哗和热闹。我关上了车门,就往办公大楼走去。谁知刚经过美术学院的创作楼时,突然发现里面竟然有灯光。好奇心让我停下了脚步,我走到了窗户旁踮脚向里望去,可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有白色的灯光。于是我走到大门前一推,恩?从里面锁住了。我这就纳闷了?这又是哪位艺术家在里面进行伟大的创作啊?不过这个时间挑得也太特别了吧。而且一般老师是不会在学校里搞创作的呀,学生这个时候更是不给进入教室了。我又从门缝里向里看了看,可除了些许灯光还是什么也看不到。我有些无趣了,心想别人在里面肯定是在搞创作,我管那闲事干吗?想着就准备离开。等我刚要走下楼梯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响声。这响声要是放在平时没人会去注意,可现在确实万籁俱静的深夜,这种响声就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这响声似乎是有东西跌落的声音,该不会是有小偷吧?可天底下有哪个小偷会把自己反锁在房子里啊?我虽然这么想着,人却还是来到了大门前,我又试着推了推大门,还是严丝合缝的关着。我就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了起来,突然看到旁边的一扇窗户是虚掩着的,心中一喜,于是来到窗户下,慢慢的将窗户拉开。接着一使劲撑上了窗台,悄无声息的跳进了大楼里。
进入大楼里,我向里面望去,发现有亮光的是走廊最顶头的一间房间。而其他地方则是漆黑一片。我蹑手蹑脚的扶着墙向那间屋子靠近。突然我发现自己更象小偷一点,在黑暗中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一会我就摸到了那发出灯光房间的门前,我附耳靠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奇怪的是除了几声时有时无的沙沙的声音之外,我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响声了。此时我觉得自己很无聊,大半夜的我做起夜行贼来了。自己的正事还没办呢。人家这个时候还敢点灯自然是在做什么正事,我跟着瞎操什么心啊?想到这里我慢慢的转过身准备离开,谁知刚一迈腿,不知道是碰到什么东西,只听见嘎哒一声响。我眼睛一闭心中暗呼一声:“休矣!”这时从房间里传来一个略带惊恐的声音:“谁?”是个女人的声音,同时我又吃惊的发现这个声音我很熟悉,似乎在哪听到过,但一时却无法想起。接着我就听到门那边穿来一阵脚步声,到了门前就停住了,那个声音又从门缝中传来:“谁啊?外面有人吗?”我只能平静的回答道:“对不起,进来找厕所的。打搅你了!”说完我拔脚就想走。“江烛?是你吗?”那声音又不得不让我刚迈出的脚收了回来。我歪着头走到门口奇怪的说道:“你是?”“真的是你啊!”话音刚落,门打开了,一身紫色连衣裙的颜冰走了出来。我的惊讶不亚于刚才听到她叫我的名字,“怎么……怎么会是你?”颜冰摸着胸口说道:“这是我要问你的,差点吓死人家了。”我伸头望房里看去,墙上有一面大镜子,地上随意堆放着很多画板,上面涂抹着各种各样的颜色,很明显是她在作画。她看了看我,说道:“进来吧!”我点了点头走进了画室。这个画室不算大,但东西不少,各种石膏像和模型摆放了一地,一个画架前的小桌子上堆满了颜料,还不时散发出化学药剂式的味道。
“这个画室很长时间没有人用过了,是不是有点乱啊?”她在我身后问道,我摸了摸放在地上的石膏像说道:“还好,在我的印象中画家的画室似乎就该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没感到什么特别的。”她轻轻的笑了出来说道:“是不是在你的脑子里,我们搞画的都应该是那种脏兮兮乱纷纷的样子啊?”我回头看了看她说道:“没有啊,至少你不是这样的,只是我认为再乱的画室对于一个画家来说都不能说件奇怪的事情。”颜冰拢了拢稍显凌乱的头发走到画架前拿起一支笔调上了油彩又在画布上涂抹了起来,我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笔下的图案,是片森林,一片很熟悉的森林。让我马上就联想到了那几个在森林中渡过的难忘岁月。几个女孩子从一开始的恐慌到学会在野外怎么生存,用胸罩里面的铁丝来作为切东西的工具,用原始的草药来为她们医治身体,这些所发生的一切都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中无法抹杀掉。“你知道我所画的是什么吗?”沉默了许久后她突然问道,我下意识的回答道:“当然!”她回过头看着我说道:“是当然知道还是当然不知道呢?”我看着她想起那些岁月中她并没有陪伴在我的身边,于是回答道:“当然……不知道!”她笑了笑回过头继续画着说道:“这片森林真的是令人很难忘,我画了很久,可总是觉得缺少点什么,所以很懊恼!”我走到堆放在地上的那些画板前,看着上面所画的都是关于那片森林的,但几乎都是没有被完成的。于是说道:“我觉得都很好啊?为什么不画完呢?”
颜冰说道:“你怎么知道很好呢?你不是并不知道我画的是什么吗?”我顿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如此犀利的问题了。她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明白我所画的是什么,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说。”我双手插进口袋看着她正不断挥动的手臂说道:“其实当初要我选择的话,我宁愿带着你走进那片那森林。”听到我这话后她手中的笔一顿,“唉!又失败了!”她掩饰性的想把那画布也拿下。我笑着说道:“也未见得失败呀,你在左边在添几笔绿色和土黄色,应该会好些。”她回头诧异的看着我,我接着说道:“其实啊!在你们之中,我最喜欢相处的还是你呢。”她迅速的低下头抓起一条颜料满无目的的挤在画板上,“你胡说什么……什么呢!”我走到她的画桌前拿起一支画笔蹲下身来在画上信手点划着,平和的说道:“左梦寒会让我歇斯底里,浪姝会让我无所适从,艾柔会让我心生哀怜,而那位日本大小姐则让我是哑巴吃黄莲。但惟独你颜冰却能让我感到一种煮酒于塌前,而能畅然谈笑的感觉。”“畅然谈笑……畅然谈笑……”颜冰默默的念着我最后的几个字,而手中的画笔也渐渐的垂下。我没有去看她只是依旧在画布上画着,她忽然幽幽的说道:“和我在一起你真的能畅然吗?”我没有立刻回答她,还是在那画着,她也没有再追问我就站在画桌前默然不语。过了一会我把手中画笔一扔哈哈一笑站了起来回头对她说道:“要不畅然,我怎能作出次画呢?”她看了看我又走到那幅画前一看,只见她眼中一亮嘴角立刻浮上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