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薙M了,所以才显得那么‘憔悴‘和‘伤心‘。
不过,这个未见面的皇族还真是奇怪呀,我能肯定自己没被人做过(郁:“奇怪呀,这个做没做过,真的有感觉吗?”宁【淫笑】:“当然有感觉了,你要不要试试。”郁【寒颤】:“不用了,不用了,算我多话……”),那么一个皇族大手笔的跑来妓馆逛了一圈,不会就是为了来看我一下午吧,这天下还有不吃腥的猫吗?不过,不管他吃不吃腥,我都无所谓,我不解的是,既然肯花十万两银子包我一个月,干嘛不干脆把我赎出去,我就不信,这么几天,我的赎身费已经涨到十万以上了(风邪云:“晓凝,你可能不知道,根据你如此走俏的行情,我已经自动把你的赎身费涨价到30万两了。‘郁【汗】:‘这个人我不认识,我没有要他这么变态,他这是自我变异,超脱了我写文的局限,因此此人所作所为,一概与我无关。‘)。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既然有人肯花钱包我,那么就意味着,在这一个月里,我除了这个皇族,是不必接其它的客人的,那么我目前的“危机”是暂时可以逃过去的。我不是没有想过,这皇都里的皇族,来来去去就那么十几、二十人,彼此自然是非常熟识的,而在这些皇族中,论权势和地位,除了作为皇帝的辕轩直,大约也没几个比得过轩辕折和胡钦南的,而我自认为我还并不让他们俩讨厌,如果我有机会求救的话,相信以他们俩的权势,想要把我从这个见鬼的妓馆中弄出去,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但……该死的陀珠,让我错失了这个机会,居然将求救的机会白白的睡了过去,唉,真倒霉。
于是,我日也盼,夜也盼,盼望那个包我的皇族再来妓馆,但那个皇族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甩下了一笔银子,就再也不来了,我只收到妓馆上下所有倌儿同情的眼光。也是,才接第一个客人,就这么快被人家厌倦了,这也说明了我的魅力不足,被人始乱终弃了(郁:晕,话是这么说的么!!)。等了七天之后,我终于绝望了,风云邪则已经开始打算,一个月后,怎么让我以暂新的面貌见客,虽然他希望我早点接客,但我以被人包下一个月为由,抵死不从,他收了人家白花花的银子,虽然人家不来,但我好歹在这一个月内,也是名草有主的,他也不好强逼我接客,只好恶狠狠地威胁一个月后要我好看,我理都懒得理他。
毕灵湘有空的时候,都会来陪我说说话,不过以他在桐城的艳名,入幕之宾自然是络绎不绝,能有什么空?三楼住的都是红倌儿,再加上轩辕皇朝的建筑多以木制结构为主,基本上就不隔音,云湘馆在整修的时候还好,一旦重新开馆,不管白天还是夜晚,都免不了淫声浪语,弄得人根本睡不了觉。再加上我正值青春冲动,又是……又是经历情欲滋味的人,要我清心寡欲,那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虽然毕灵湘也时不时的暗示我,但我始终不甘心,我不愿意屈服于情欲之下,每每自慰过后,我通常都万分佩服柳下惠,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为啥人家能当君子,我却只能变成某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不行,我也要做君子,努力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靠,隔壁的,不要叫得那么大声好不好,楼都快被叫垮了,爽成这样,也太夸张了吧……呜呜呜,小风,小雷,你们真的不要我了吗,怎么都不来救我,难道你们有了那个假的流相醉,就把我甩到脑后去了么,要是我真的红杏出墙,绝对都是你们的错……
就在我自怨自艾个不停的时候,小末冲进门来,嚷道:“公子,快梳装打扮啊,馆主说,轩辕大人派人来接您到他府上小住。”
我一愣,“什么轩辕大人?”
小末抓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就为我梳头,“还会有谁,当然就是包您的那位皇族贵公子啊。”小末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把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紫鸳的小厮小东老是嘲笑公子你没人要,可把我气死了,公子,这次你一定要给我争口气,要让整个云湘凝的人都知道,您才是真正的花魁。哼,我知道,他们都嫉妒您攀上了一个皇族,那个紫鸳论相貌、论身材哪一点能和公子你比,平日里也只会卖弄风骚,大约就是上床时叫得比别人大声,否则他凭哪一点能爬上三楼的位置?”
在个妓馆里,就算当上第一,也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吧?看着小末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只能无奈的翻白眼,这小子刚来服侍我时,胆子小得很,做什么事都战战兢兢,现在却已经敢于爬到我头顶为所欲为了。我承认,我不是当人家主子的料,但连个小厮也比我厉害,这也太打击我的自信心了吧。
小末用不容我置辩的坚决态度为我挑选了一件天蓝色的长衫,再用同样坚决的态度给我上妆,我嫌长衫太薄、妆容太妖媚的嘀咕声,他全当没有听见,用最快的速度将我打扮后,然后把我带到妓馆门口。
妓馆的门口停着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风云邪正在和一个穿着锦衣的中年人低声说着什么,见我来了,风云邪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点点头示意我上马车。
我踩着矮蹬的时候,突然想起月前,在品贺,小雷、小风也曾这样一次次送我上马车去参加相亲大会,习惯的回头,背后冷冷清清,当真是物是人非,往事不堪回首。
风云邪和那中年人继续低声交谈,不时抬头看看安安静静坐在马车中的我,他们说了些什么,我将要去见什么人,我突然都不关心了,马车开动的时候,望着云湘凝馆那慢慢远去的金字招牌,我只觉得命运的辘轳又开始运转起来,只是这一次,我又将何去何从?
P。S本来说昨天再写一章的;结果不知道按错了什么键;所有的文档都被我删掉了;我自己这里都没有育神的存稿了;要是忘了这个ID号;我都不能证明自己是育神的作者了;真倒霉啊;怎么倒霉的事情都被我碰上了;真晕~~~~~~~~
十三
马车一阵急驰,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皇城一向如此,只觉得皇城里巡逻的士兵比上次来时多得多了,不过行驶了十来分钟,我已经看到至少五队巡逻的士兵经过,街上的行人也明显变少了,处处透露着丝丝紧张。
在我的疑惑和不解中,又行驶了大约二十几分钟,停在了一座古旧的宅院前,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带了几个小厮,早已等候在门前,见马车到了,没等我回过神来,就连车带人搬进了院子。
有人搬来矮蹬,恭恭敬敬地扶我下车。
这宅子十分古老,虽然有些陈旧,却处处显露出高雅和尊贵,院子里有一棵参天古树,看起来也有几百年历史,斑驳而苍老的树皮昭示着它经历了无数的苍桑变化而愈加弥坚。
“凝公子,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管家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给我介绍情况,“这宅子,是主人家的祖宅,主人的少年时期都是在这里渡过的,虽然主人后来高升了,在城里另外置产,但对主人来说,这里却仍然是最值得怀念的地方。公子别看这宅子陈旧,里面却是干净得很,小人每天都会派人打扫的,几十年了,这宅子里的摆设却仍然像主人刚离去时一样没有移动分毫……”
眼看着这管家满脸感慨,一副话不尽当年事的模样,我连忙插嘴道,“嗯,这位……管家老伯,说了半天,您还没有告诉我这宅子的主人究竟是谁啊?”
管家神秘地一笑,“很快凝公子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干什么,你家主人是三头六臂还是九五至尊啊。不过,望着古老的青石灰的砖墙和黎黑的炭石地面,我心里也忐忑不安起来,就像前面随时会蹦出一只大老虎一样神经兮兮。
这宅子面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处处透露着古香古色,不过,我关心的可不是这个,我旁敲侧击,“老伯,看这宅子的历史,你家主人的家族恐怕是桐城比较古老的家族吧?”
“那当然,要说到历史悠久,整个皇朝也没人能和主人的家族相比的,不过,要说到雄才伟略,主人堪称世上第一人。”管家满面得色,很是为自己的主人自豪,仿佛建功立业的是他自己一般。
我寻思着,什么当世第一人,这些下人的话也太夸张了,都巴不得往自己主人脸上贴金,不就是个皇族吗,还说不准是靠什么立功的呢,轩辕直那家伙也特喜欢给人冠上他轩辕家的姓,又不是娶老婆,人家立个功他就封人家为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