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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留在上海吧,你回北京给你电话号码也没什么意义啊。是吧依依?”
依依听完又轻轻的一笑,继续低下头试鞋。
由于工作的原因,我有些哭笑不得的出了商场,由于第二天我就回了北京,我无缘与依依在遇到一次,我很遗憾,甚至有些沮丧,但我也没有办法。
我矛盾的离开了,离开了上海,只有把那个泉水一样的眼睛和近乎完美又能牵动我心跳的笑容刻进了心里!!
讲到这里我很激动,我很紧张,因为我即将再次和她见面,那一刻现在还是历历在目!!像电影一样,时间越久,那一幕就越有味道,到现在还是在一点点地在加深,想把它在心里抹去或删掉似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由于王经纬这时变成了独身者,所以在每天上网之余的闲暇时间也会在学校里逛游逛游,以缓解眼睛疲劳。一天傍晚,我们俩坐在宿舍楼门口的台阶上,喝着冰镇的听装可乐,秋天的夕阳很美,被它笼罩就像披上了一层金沙,学校里的人一样是那么的悠闲,走路的速度似乎都很缓慢,也很轻盈。
广播里放着RICHARD MARX浪漫的抒情歌曲,虽然有些耳俗,但再适合这样的气氛不过了。正当我喝着可乐享受着眼前和谐的美景时,王经纬用手拍了我一下,我转头看他时,他正眼睛发直的盯着前方,我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一个女孩儿笼罩在夕阳下步伐很轻盈的像我们这边走来。
我注意到她,她也同样地注意到我,我站起身来,她也似乎停住了脚步,我们都没有说话,看着对方,我想,这可能就是缘分,有时真的是不可以不去相信,我猜她也是这么想的!!
“真没想到!”我先开口说
“是啊!!”女孩儿答
“你们认识吗??怎么认识的??”王经纬向依依打了招呼然后问我
“说来话长!”王经纬听了我这话后识趣的走开了
我与依依在校园里漫步着,漫步在金色的黄昏中!!我们聊了很多,像一个很久没见的老朋友。
依依是个性情温和的女孩儿,是个与世无争的女孩儿,她不会去和谁争执什么!但她同样是个有个性的女孩儿,有思想的女孩儿!!
没有人是完美的,无缺的,就是她这种性格,纵使我后来得意地做了些让我后悔莫及的蠢事!!不过至少那一段日子我们过的是悠闲的是平淡的也是幸福的!!
2003是个多灾多难的年份,起先是河南的文楼爱滋村民肆虐北京,他们成群结队,成帮结伙的来到了首都,他们嫉妒首都人民的幸福生活,这种嫉妒似乎很强烈,他们认为北京人不应该过着富裕的生活,他们想不劳而获,他们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想出了种种坏恶狠的招数来对付北京的人民,他们无偿献血,到北京的流动无偿献血车把自己带有病毒的肮脏血液献给需要血液救助的人们,他们自己用针管抽出自己带有病毒的肮脏血液扎向一些善良的人们,来满足他们心里的不平衡!他们希望所有的人都像他们一样感染艾滋病而痛苦,而死去!!
这个风潮过去后,又迎来了新一轮的全国恐慌,就是非典病毒的无情蔓延,它不但夺取了很多人的宝贵生命,还让很多人家破人亡,恐惧心理蔓延着每一个热爱生命的人,人们备足口粮憋在家里,不敢出门,火车停运,飞机停飞,早上堵车的场面根本见不到!街上行人们都带着白色面具!!若随地吐痰,必会遭到众人的唾骂!!
这之后的灾难就都是我自找的了,这段事情发生在沸点之前,那时我沉迷上了喝酒,我变成了酒腻子,每天睡前要喝,在酒吧泡妞时要喝,我穿梭在各个可以有人陪我喝酒的场所,经常喝到天亮,有一次甚至躺在工体里面的酒吧门口直到早上放风筝的老头回家,我发现酒成了我真正的好朋友。
那一年我还迷恋上了速度,我迷恋上了和风比赛的快感,我迷恋上了从交警身边呼啸而过看反光镜中他们望尘莫及的眼神,我将那年的收入买了一把GEPSON的吉他,剩下的钱全部投到了一辆KAWASSAKI—9的摩托上,我骑着大排量的摩托车飞驰在北京的街道上,穿梭在车流中,非碘时也不例外,我踢球摔断了手左指,但在左手手指骨折后的第十天就拆去石膏,用肿得发紫的手去练习捏离合,我和任何一辆在我前面的车比着速度,没有车比我快!!我习惯骑车不戴头盔,而是用一个大风镜来代替,我不想让头盔阻挡我与风的亲密接触,它能让我有翱翔的感觉!!!我喜欢那种风被落在耳后的感觉。
这两样水火不容的事同时被我迷恋上,我沉迷于酒后驾车,沉迷在幻觉中飞驰的感觉,
我终于出事了!!
一天我和四个车友约好了晚上去香山,我们约在了电影学院门口见面,那时已是晚上八点半,我们从电影学院出发,路上在车流中比赛,到了香山停车场不过八点五十,这时山上有雾,我们沿着盘山公路向山上骑着,云雾缭绕,我们仿佛在去往仙境的路上,山的半中腰有一大片空地,我们把车停在了空地上,但没有下车,这时我感到了自己好像离天上的星星很近,天上和我身边好像都飘着云,四周是黑漆漆的山林,我们把车灭了火,突然身边一片寂静,静得可怕!!这时我下车在空地上走着,耳边的寂静和眼前的漆黑都让我感到有些恐惧,月亮好像变成了一张正在奸笑的嘴,星星好像也变成一只只机警的眼睛,在盯着我在监视着我,我突然觉得透不过气来,我们决定不往上去了,现在就下山!但准备走时,我的车突然打不着火了,试了很多次,都不行。由于天黑没有足够的照明我们没办法检查。到最后几乎把电瓶的电用光了,我无能为力,只有给救援队打电话。但拿出手机发现根本没信号。最后一个哥们自告奋勇,骑车下山!!我们剩下的人只好在山上等待,曾有人说世上最叫人不堪忍受的东西便是等待——等待叫人不思茶饭,望眼欲穿,等待叫人灰心丧气,心神不宁,其中最折磨人的便是等待时的希望,希望,希望——但愿以后再不要提起它,每当我想到希望二字都不禁为之深深摇头,这两个字所表达的东西实在可怕,它是一种愿望,一种要求,一种叫人受尽侮辱之后仍不自觉的幻想,只要一想到它——希望,人们便能投入到更深的侮辱之中——一方面,等待唤起人的希望,另一方面,人却得忍耐,忍耐来自希望可能破灭的预感,等待就是在这两种自相矛盾的情感中一分一秒地度过的,而不幸的是,最常见的,人们等到的仅仅是破灭而已,而且,由于希望破灭,使得原来的悲哀更加深重。即使是希望成真,人们的喜悦也不会太久,因为激情已经在等待中消耗殆尽了。救援队来后,原来发现车的毛病只是打火时把点火器烧了,我们心情沮丧的下了山。可能这次坏车,是老天给我的一次提醒,但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没有意识到他给我的提醒,我也没有意识到危险是无处不在的!!下山后已经是十一点多,我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家,这时依依没有在,但屋里亮着灯,我拿起电话想打给依依,但这时王经纬电话打了进来。
“在哪呢啊??快来帮我个忙!!!”王经纬的语气兴奋中带着焦急
“怎么了??”我问
“我新认识了个姑娘,老能喝了,快过来帮我灌她酒!!”王经纬说
“我有点累了,先歇了!!!”我说
“咋了??过来帮哥们个忙,我自己搞不定,快抗不住了,咋地啊,见死不救啊??”王经纬说
“仗义点,快来吧!!!”王经纬紧接着又说
“嗯……好吧!!在哪?”我想了想后说到
“在巴纳纳,快点啊!!!”王经纬挂上了电话
我不知依依去了哪里,也没打电话给她,下楼拦了辆出租车,径直驶上了二环路!!
到了巴纳纳,我被里面的音乐吵得不行,王经纬把我领到了他们的卡座,还没给我介绍那个女孩,就直接让我和她玩色子,玩了几把,打了个平手,两人都没少喝!!这时FRANK也来了,估计也是来给王经纬当救兵的!!FRANK一来,王经纬就让他替下了我,我坐在旁边,有些百无聊赖,决定去厕所小便,顺便躲闪一下吵闹的音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从拥挤的人去中挤进了厕所,小便后站在镜子前,眼神有些木纳,但还算有神,“您吸收,我给您捶捶背!”身边收小费的老头们让我反感至极,连手都没洗就出了厕所,当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吵闹的音乐,又如猛虎般扑向了我的耳朵,这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