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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宝贝,就是这样……”
他发觉要让她叫床不是难事,只要他“卖力”一点就行,这个现实在太正点了。
接着急剧而来的快感以倍数成长的速率不断堆叠,单纯在不知道他的邪恶心思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反应之下,如他所望地娇柔吟唱;直到堆叠的快感如火山爆发似地倾泻而出,她的声音不曾稍歇——
“还好吗?”激情过后,单纯趴俯在卜焱罡起伏的胸口轻喘,他抚摸着她细长的发丝,爱怜地以唇轻啄。“感觉还不赖,是吧?”
不是他夸口,他曾有“一夜七次郎”的封号,要不是体恤她初夜的不适,他随时可以“再战”。
她不依地捶了下他的胸口。“讨厌!别问这种让人害羞的问题。”她从来不觉得他是个多嘴的男人,除了今晚以外。
“那我换个方式问好了。”他就爱看她害羞的模样,那让他大男人的自得涨得满满。“我是不是累坏你了?”
“噢!”她懊恼地呻吟了声,很想拿针将他的嘴缝起来。“叫你别问你还问!?”
卜焱罡可得意了,将她的不愿回答全归咎于害臊。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平躺着,过了好久,卜焱罡又有问题了。“单纯,我的表现还可以吧?你会不会很不舒服?”
他是很舒服没错,但这种事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嘛,他又不能只想着自己享受而不顾她的感受,所以他想了好久还是问了。
单纯原本闭上的眼睁开了。“你非得问出个结果是不是?”
“是。”说他固执也好,说他啰嗦也行,他就是要个答案。
“其实……还好唉。”既然他坚持,她便给个中肯的回答。“没有想像中的不舒服……”
“想像中?”怎么她也会想这种事的吗?
“嗯。”她向他偎近了些,淡淡地提起自己的担忧。“你记不记得我刚来报到没多久,小蔡交给我的那支录影带?”
他茫然地回想着,思及她后来昏倒的那一幕。“……你是说,你看到后来昏倒的那支片子?”他们两个人的事与那支片子何干?
“就是那支片子。”很高兴他想起来了,但她却没再说下去。
“单纯?”干么不讲话?她不是想跟他分享她想像中的“性幻想”吗?“怎么了?你还没说完呢!”
“没什么啦!”她其实是不好意思说。“我们睡一下好不好?”
挑眉。
“不行,话没说完我睡不着。”他想知道,在她的想像和现实里,对她而言有什么差距?
单纯微微叹了口气。“你……一定要我说吗?”
“当然。”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好吧。”她拿他的固执没辙,既然他想知道,那么她就“老实说”。
“快啊,我洗耳恭听呢!”他还不知死活地催促道。
“我现在终于知道,中国人跟外国人在‘尺寸’上还是有段差距的。”
第9章
单纯不晓得的是,男人那种骄傲得莫名其妙的自尊是不容许别人挑衅的,绝对不可能被允许!
为了一雪“中国人跟外国人在尺寸上还是有段差距的”那句要不得的该死评论,卜焱罡决定“以量取胜”——既然某些事情是天生且无法改变的事实,那么就得想其他的方式“取而代之”,这就是他大男人的标准论调。
因此,从他和单纯第一次“开荤”以后,只要他认为时间、地点的条件还算过得去,他便难掩色心地对他的小女人毛手毛脚、生吞活剥顺道吃得津津有味,动作越来越熟练,从不拖泥带水。
“讨厌……”酥软带着轻泣的娇弱女声,回荡在卜焱罡办公室里的小套房,断断续续的抱怨里有说不出的风情。“你别那么急嘛,慢一点……”
“谁教你一整天都不理我?”卜焱罡躺在床上,双臂攫住她的腰肢,藉着手臂强而有力地力道上下摆动她的躯体,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你到底是谁的女人呐?嗄?对每个同事都亲切得要命,就对我特别坏!”害他喝了满肚子干醋!
“啊……”小手支着他的胸肌,漾满春潮的小脸有股难掩的娇媚。“你、还敢说?是谁一直和女模特儿……打情骂俏?”她不是妒妇,可是他真的太过分了!
前两天巧遇柯香柔,她和交往多年的男友突然“情海生波”,听说是她男朋友在外面有“外婆”,被香柔发现了,两个眼睛哭得像荔枝(很肥的那种)。
香柔还说,男人都是一个样,得手了之后就不怎么会珍惜,害得她一颗心惶惶然,不晓得卜焱罡会不会同香柔的男朋友一样,背着她在外面偷腥?
“是她自己黏上的,你又不是没看到!”
天地良心,自从认倒楣地和她相亲相爱之后,他对她可是忠心不二,像条哈巴狗似的,偶尔他都觉得自己乱没骨气一把的,教他不委屈都不可能。
“呜……”瘫软地倾身贴靠在他胸前,止不住的阵阵快感在体内漾开。“她黏、你可以推啊……还笑得那么大声,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她微颤地胡乱扭动着,全身泛着诱人的红粉瑰色。
“你别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好不好?”他眯起眼,既痛楚又欢愉地感受到她体内的凝缩,直到那阵足以将人逼疯的痉挛缓缓逸去。“来了吗?我觉得你越来越敏感了唉!”这种感觉实在棒透了!
单纯深吸口气,埋在他胸口的俏脸上满布羞窘,害羞地缩了下肩。“叫你别说这种羞人的话,你是听不懂是不是!?”
这个男人没什么不好,对她也够温柔体贴,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他好多嘴,尤其是这令人害羞又尴尬的时刻,老爱问人家一些难以启齿的烂问题!
“是,女王。”每到这种时刻,他总有种错觉,感觉她是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是女王可怜的性奴隶;不过以目前的姿势而言,她的确是高高在上没错啊,在他之上。“你趴着,我们从后面来好不好?”
换个姿势,或许这种神经质的错觉会淡一点。
“不要啦!”她一惊,两眼一泡泪。“你还没好啊?人家好累喔!”
“不行。”翻身变化方位,他轻而易举地让她趴俯在深蓝色的床单上,衬得她的肌肤更为白嫩,也让他更加亢奋。“谁都你欺负我,理应得有所补偿……”
随着他低沉嗓音落下的是温柔而细碎的吻,令她止不住浑身战栗。
欺负他?到底谁欺负谁还不知道呢!明明就是他欺负自己多一点——
在这个大家都不需要加班的可爱夜晚,卜焱罡办公室小套房的晕黄小灯持续亮着,柔柔的、暖暖的,照拂着恩恩爱爱的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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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找一天到你家玩吧!”经过简单的冲洗,两人舒服地躺在床上相互倚偎,卜焱罡突然淡淡地提起。
“嗯?我家?”她怔了下,不意他会有此提议。“你是说嘉义吗?怎么突然想去那里玩?”难不成他想去茶山唱山歌?
卜焱罡凝着天花板,指尖无意识地抚摸她的发。“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了。”没回答她的疑虑,他自顾自地说着。
都是他自己大嘴巴惹的祸。要不是那次提起公司规定的“禁止办公室恋情”,单纯也不会一直介怀着那条不人道的命令,怎么都不肯向大家承认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事实。
公司禁止归禁止,但并没有严格实行这条戒律;公司里还是有许多对同事夫妻档——大多不是夫妻一同进公司,而是在公司里恋爱才结为夫妻的,所以那条规定早已“名存实亡”。
可这让他很不安呐!他不是不知道有年轻的男同事对单纯的印象很不错,甚至有追求她的意思,但他就这么处在这妾身不明的状态下,根本无力阻止,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惶恐。
既然不想失去她,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张“纸”将她拴住,逃都逃不了。
单纯一愣,完完全全误会他的意思。
“那……你想怎么样嘛?”说不出所以然的,她霍地想起一个钻石的广告,觉得那句话还挺适合用在这个时候,所以便顺理成章地拿来利用了。
“我想结婚。”他还想加入那些在火锅店认识的朋友组成的疼老婆俱乐部,搞不好可以成为荣誉会员。“所以顺道去你家提亲。”
单纯的反应却是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很想答应他的求婚,但有几个问题却在此刻浮上台面——
第一,她还没成为自己规划中的女强人,真要就这么跟他步入家庭吗?
第二,既然是提亲,按诚意来说,应该是“专程”到她家里提,但为什么他偏偏得加上“顺道”两个字咧?感觉她好像也是青青菜菜就可以“顺便”嫁给他似的,她可不依!
第三,如果这算是求婚,为什么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