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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双清澄的眼睛带着干净的笑容说:“好玄呀!真美妙和谐,你咋学到如此高的程度的?真的看不出呀!”
陶炅哈哈大笑,兴奋不已::“哈哈!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学学便会,恩。。。。。。这叫扫弦SOLO。”
陶炅为了更加博得何小雨欢心,与其产生共鸣,于是弹起《致爱丽丝》,比想弹到半路何小雨突然一手按在弦上说:“您别,别糟蹋名曲。”
陶炅想,靠!怎么着你思想也不要抽筋,说话都让人窒息了。
“哦!对了,扫弦SOLO是什么玩意?”何小雨凑过来把他黏得紧紧的如同身上的衣服一样。
陶炅苍海一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得那么恐怖,只是忍不住要笑,笑完他就说:“所谓扫弦SOLO,实际不过是扫弦中加带旋律罢了人家炎夏乐队还会打弦SOLO呢!”说完就感觉整个身体都滚烫得厉害,该是面红耳赤了,他想。然后就后悔马拉松,因为刚才贬低了自己却提高了别人,况且,哪有什么打弦SOLO,只是自己一时编的谎言。他瞥了一眼球场上的人,因为他感觉很多人在笑他。陶炅买的东西吃的差不多了。而何小雨带的黑袋子为了保持神秘,只允许他回寝室打开。陶炅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惟恐扼杀了以后接近小雨的机会,想好的表白措辞突然忘得干净,他越想越觉得时机尚未成熟。
何小雨是一位姹紫嫣红的女孩,这么久以来他都是这么认为的。他看着她,她瞪着他,彼此持续着很久,像实际在传达什么信息似的,然后两人数着来来往往的飞机,琢磨这飞机为何不想撞,倘若真的撞在一起缠缠绵绵载下来,那场面多壮观!何小雨说:“那要死多少人呀!”陶炅说::“对呀!旅客生还人数是否再创奇迹”然后说:“倘若飞机把教学楼砸了那该怎么办?自己地方学习知识奔小康不说,那也是国家一大损失呀!”
邻近的篮球架晃荡不休,蓝筐遥遥欲坠,几个赤膊男生学着乔丹上篮,只是上篮,根本不敢扣篮,只见那苗条且矮胖的身子移动在地板上还始终保持仰首的姿势注视篮筐,宛如在赏月。陶炅都为他惭愧不已,嘀咕着,人矮就不要打篮球,你这样又何苦呢?不会因人制宜,你看我这海拔一米六几,我选择排球作为爱好多理智。自己说了这话都感觉很矛盾。何小雨说,得了,你有多理智?国家队个个有你这海拔还不喝西北风。
不远处幽暗的树底下,一对情侣正在激情KISS,那种豪放早已脱离世俗,天地你我他浑然一体。陶炅想, 中国人什么时候学会如此浪漫了,众目睽睽之下也这么放肆。然后看着何小雨心里说,多打击我呀!
何小雨紧捏着他的手不放:“哥,你认为校园恋爱只是为了解决欲望吗?”问得陶炅心花怒放。
陶炅当然不敢这么认为,他想我务必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于是就说:“我不这样认为,每个人的爱情观不是千篇一律的,就得看他怎样地死心踏地,我个人观点,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说完,满脑子朦胧,一辈子的事?自己拿不准主意将来在喜新厌旧上做得多么高雅。可是何小雨不想那么多其实有时候思想简单一点也是比较好的,这样就不会活得那么累赘。她不停地点头认同,对陶炅刮目相看。陶炅暗下说,那我就有戏了。
大思和白质哥慢悠悠地从对面的球场走过,然后再绕回来,白质哥大声呼叫:“陶炅,有你的,走路都三番五次摔倒的年纪也知道谈恋爱了。”然后走了过去,发觉有吃的,盘腿一坐,抓起西瓜就是两块,吓得何小雨目瞪口呆,陶炅说:“别担心,同寝室的学长。”
何小雨一跃而起,拉着陶炅的手说:“对了,你的东西叫他们弄回去,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大恩摆露出一副狰狞面孔说:“陶炅,你就安心的去吧!”他手一挥陶炅感觉在刮台风,何小雨在那里笑得花枝乱颤,白质哥缄口不言只顾吃西瓜,陶炅顿时心里那气惊涛骇浪,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心里说,大思你他妈的有种,女生面前就放你一马,看我以后怎么整你。跟着何小雨钻过铁网,望校门迈步,也忘了看冰清玉洁温文尔雅的闺女如何钻洞了,当时只是感觉那洞不是一般的小,几乎是爬着过去的。
何小雨所谓的好地方无非是天花板上到处挂着能发光的东西以及头发叛逆的人多一点的地方。那地方你一进去就感觉男人像女人女人像男人,男人头发耳朵N个孔,女人短衣裙嘴上N支烟。陶炅曾经如是说,这年代洗发露都是为男人生产的,而看烟倒像香水女人乐此不疲。这里固定时间有乐队演出,演唱那些中国人难于接受的西方摇滚,的确这里该摇的摇尽了,该滚的也滚得差不多,只恨没有像西方那样当众脱衣去裤的。
灯光变幻莫测地一片一片的打在陶炅的脸上,脸上像被刀切了一样隐约有点疼痛,心跟随着高分贝的音乐一涨一落很多时候都有坐电梯的感觉。
陶炅问:“这地方有什么令你向往。”
何小雨说:“我觉得你会喜欢。”
陶炅说:“你错了,我只喜欢它的音乐。”
何小雨说:“那就够了,我就是想让你见识一下与众不同的场面。”
陶炅暗地里说,靠!我混这地方比你过的桥还多,你还在唠咕啥呀你。然后探试一些敏感话题:“你只有这些话想跟我说?”
何小雨说:“还有”然后便没了言语。
陶炅等到花儿都谢了,依旧不见何小雨把耕耘到最后。
乐队没有准时演出,应该说这个晚上根本没露脸过。酒客纷纷埋怨老板欺上瞒下做生意不诚实厚道。老板表示对客人的埋怨很难理解,说,很是不巧,乐队四人,因流感不幸倒下三人,不能出台为客人扫酒疯。酒客说,你他妈的骗人,什么流感不流感的没准儿还禽流感。老板无奈地说,生意难做,望客人谅解谅解,今晚退钱百分之七十。
立马台下一片狂欢。
陶炅说,退回的三十块怎么花。
何小雨主,改天再来。看样子她激情未减。
陶炅说,乐队成员不是禽流感倒了三个?
何小雨主,你瞎说。她很是当机立断。
从未有过的平静弥漫整个大厅让人有一种恐惧感,然后突然被优雅的音乐驱赶无影无踪。陶炅一直都弄不明白调音师为什么放那音乐,那是以前不曾有的。
陶炅揣摩着倘若老板到时候变卦坚决不退钱或者说不准乐队临时杀了回来,那就没有退钱的可能。于是他提出提前退场。何小雨说你真有远见。陶炅立马龙马精神,哑然失笑。
两人在大街上安步当车望南圣河走,习惯性地在街头买两节烤得半生不熟的甘蔗。街上的车比人多,街道对面很多店铺开始打烊。
他俩慢慢悠悠地沿着街道走,陶炅说,你不用提心吊胆甘蔗渣扔在公路上城管会冷不防从背后出其不意抓你的衣服或头发,倘若真的被那反一抓,对了,没有倘若,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此一来,倒是使清洁工心力交瘁。陶炅曾经说过,如果我这一生非得当清洁工我死也要去新加坡死也不在中国。
甘蔗啃得快咬到手指头的时候,下一步花钱的想法蜂涌而来,不料何小雨坚决今晚她出主意,陶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也搞不清楚她到底要搞什么。陶炅心里很是无奈,不过看着何小雨一脸流光溢彩青山绿水的很快便恢复过来,他笑着说:“你拿主意吧。”
最后决定吃田螺---陶炅第一反应就是垂涎欲滴。据说这是一种不可言传的享受。
烧烤园热闹非凡。师傅把木炭扇得吱吱吱烧,不停地放热。客人也汗水淋淋地闹得一塌糊涂,同样不停地放热。陶炅心里漾起一圈涟漪,他说:“到底是热闹还是闹热呀。”看着木炭中伸出的火舌,汗从心里来:“难怪南极冰山逐年融化,原来都是人们吃出来的。”
何小雨笑得花枝招展:“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
服务员端上两盘黑乎乎的田螺,那田螺好比澳大利亚的人口,而碟子俨然成了澳大利亚之陆地,偌大的盘里稀稀拉拉睡着十来个田螺。老板倒是不吝啬辣椒,那辣椒好比澳大利亚的绵羊,比田螺还要多。
辣椒泛滥成灾,吃田螺着实是件麻烦的事,不能痛快地用手去抓,只能用筷子勉强夹着,慢慢地放到嘴里去吸。有时候夹起一个跟辣椒一样的东西欲要扔掉,何小雨说,你看清楚,辣椒有那重量?陶炅突然发觉原来是田螺,吓得差点喷血,想这田螺真是苦命,赴汤蹈火死后还逃不过辣椒的考验。很多次陶炅用力过猛,吸出来的螺肉没经过尝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