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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我?”好刺耳的宣告。
聂海乘下颚紧绷,巨掌狠狠箝住娇弱的下巴,刚棱的脸孔更逼近她,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不爱我又怎样?你不讲我马上亲你,马上破坏你莫名其妙的亲吻禁忌!”混着愤怒与情欲的呼息灼热地喷向她,他的嘴就要吻上——
“不要!”她喊,身躯僵直,终究无奈地让步。
闭上眼,舒静平低声道出自己去年因罹患巧克力囊肿,开刀切除一边卵巢的事实。
手术后,她只剩一边卵巢,医生没有把握这个疾病不会再复发,也坦然告知她想生小孩的话最好尽快进行,因为,如果复发再切除另一边卵巢,她就丧失怀孕的能力了。
这,就是她求精生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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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隔着大楼帷幕玻璃,低头盯着车水马龙的道路,两手环抱在肚子上,舒静平站在落地窗边,思绪飘到一个月前。
原来如此。这四个字,是她招认之后,他的反应。
关于她的身体状况,他没有鄙视、没有嘲笑,也没有怜悯。
听完后,除了那四个字外,聂海乘没多说什么,他只是点点头继续狂浪激荡的做爱,仿佛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实,他若敢露出半点可怜她的反应,她一定会用力将他踢下床。她个性中的骄傲忍受不了别人的同情,尤其如果那分同情怜悯来自聂海乘,她会更受不了。
自嘲地摇摇头,手臂环紧自己,舒静平微觉奇怪地想,可以和不对盘的人进行亲密肉体纠缠,却不能接受来自他的怜悯,她是不是有一点变态?
肉体纠缠……啊,想起那疯狂的三天,她的脸就不能自己地热了起来。
那三天,除了吃、睡和生理需求外,他们几乎没离开过床。
潮湿的黏腻、粗重的低喘、强烈的快感……他们像原始动物般狂野地做爱,没有理智,也没有节制。
她深吸口气,即使已经过了一个月,似乎还能闻到他留在身上的阳刚气息……
床上的他,攻击、侵犯、掠夺,强势积极的表现简直跟在工作上如出一辙。他无止尽的需求,除了榨干她的体力外,也榨光她的理智——好强悍、好可怕的男人,那三天,他让她变得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
只是,那样霸道强悍的人,临别之际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
“因为你,我才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柔语在她耳际低回,那一刻,她疲倦地陷在他舒适的大床中,而已经延了两次班机的他,服装整齐并且打理好轻便行李,“给我一点时间处理,很快,我会回到你身边……”
说完令人难以理解的话,他留下一串钥匙,没有机会让她反问,即驰奔高速公路赶飞机去了。
原则?违背什么原则?
还有,他为什么要回到她身边?
莫名其妙!这几个礼拜,只要想到他的临别之语,舒静平便烦躁地生起闷气。
该死,他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抱紧肚子,舒静平忧虑地猜测着他反常的温柔语气。
太奇怪了,凭他们媲美布希和宾拉登的火爆交情,他怎么也不可能用那种和善的口吻对她说话。
我会回到你身边……
嗤,柔柔腻腻的,活像爱侣间的恋语,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
顿了顿,皱起秀眉,舒静乎用力地摇头,否决任何和那个男人“交情变调”的可能性。
只有怕事的胆小鬼才会逃走!
回想三年前第一次见面时,他冷言嘲讽、盛气凌人的态度,舒静乎就毫无迟疑地否定她和聂海乘任何粉色发展的可能。
这么烂的文案,脚趾头想出来的?
写出这种logo,笔怎么还没断掉!
庸才才需要熬夜加班……
想想他说过的恶劣言语,尤其是那句关于庸才的批评,舒静平就不能原谅聂海乘。
哼,去他的,就算他对她有意,她也不要给他机会!
甭论这几年他们彼此攻讦挑衅的话累积起来,可以出本《一千句气死敌人的毒语》,就算他们是交谊尚可、没有敌意的普通朋友,舒静平仍然觉得聂海乘不是个好对象。
他太强势了。
霸道强悍的男人应该留给温柔可亲的小女人,至于她,她不适合强势的男人,更何况,她早就决定不要再让男人进入她的生活。
“总监,你要不要看?”
因为你,我才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去去去,赶快把那句仿佛是承诺的话抹去,舒静平用力摇头,厌恶自己干嘛老记得这句话。
“不看吗?是条大新闻耶。”小助理不敢相信上司摇头代表的意义。
很快,我会回到你身边——回到她身边做什么?继续欺负她吗?在国外发展得好好的,何苦挪用宝贵的时间千里迢迢飞回来戏弄她?
“总监,真的不看吗?”忠心小助理委屈地再问一次。
这张报纸可是她游过恐怖的大白鲨同事群,千辛万苦抢进来给上司看的。结果,总监不但不戚激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懒得应,好伤人。
“好吧,那个聂海乘大概不像外面那些鲨鱼说得那么厉害吧。”害她白抢一场,还是快快滚出此地,免得招来擅闯办公室的责骂。
“等一下!”
直到小助理说出“聂海乘”三个字,舒静平漫游的思绪才回了神。
咦,乖乖小助理何时进她办公室的?视线从窗外的尘嚣抽回,舒静平转身问:“怎么回事?”
“大新闻,那个广告鬼才聂海乘要回台北开公司!”上司有兴趣,小助理兴奋地扬起手中的报纸,“听说他不但待过我们公司,而且还是总监的死对头,真的吗?”
聂海乘要回来开广告公司?
困惑地接过报纸,舒静平不太相信地低头阅读起财经版新闻。
……JP的走向将不局限于商业广告,这两年在纽约一展长才的聂海乘表示,除了有利润的业务外,JP成立后会将部分资源挪到做公益广告上。
迅速浏览完报导,再看一下主笔的是一位优秀的资深记者,舒静平才相信聂海乘要回台湾创业的消息。
“总监,那个聂海乘真的是你的死对头啊!”看着快将报纸捏皱的上司,小助理了然地下断语。
死对头?
和他的关系要是只有死对头那么单纯就好了!
烦躁合上报纸,舒静平心情恶劣地吐出一串令乖乖小助理惊吓的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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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长长的电铃没人反应后,舒静平决定不请自入。
拿出那副聂海乘留给她的钥匙,她心情沉重地踏进他的地盘。
一个月前,替他锁好大门后,她本想将备用钥匙投进旁边的信箱,可是顾虑到宵小问题,她还是收好钥匙暂时替他保管。
没想到钥匙居然派上用场了。
根据记者撰写的内容,聂海乘应该已经回到台北,舒静平觉得必须找他当面谈一谈,所以就直接来了。
虽然他不在家,不过她还是决定等等看。
进了门,捻亮矮几上的一盏小灯,她安分地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静静等候。
希望他的归国和她没有关系。
舒静平边等边忧虑地想,要是他决定留在台北的话,她的麻烦可大了。
月升夜沉,经过一天的忙碌和无聊的等待,疲倦的她头侧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起先,是手臂上的一阵骚扰,湿湿黏黏的,好像一只小猫顽皮舔舐她的皮肤,她很累,以为自己在作梦,不耐地挥了挥手,将身体往沙发里缩,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不意,恼人的骚扰没有因此消失,睡梦中,胸前蓦然感受到一阵清凉,她的上衣似乎被人解开了——
“你!”惊吓地睁开眼,在柔和灯光下看清楚骚扰者是谁后,舒静平才安心地喘了一口气。“聂海乘,不要这样吓人!”
“胆子这么小?”他取笑道。
刚睡醒,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舒静平忙着想反驳的话,疏于防范他的攻击,“啊,你做什么?”
等她发现,她的上衣早被脱掉,胸罩也已被扯开。
“做什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