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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点!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像要跳出胸膛了!
虚软的轻声祈求,勾引出他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他左手揉搓她一边乳房,嘴巴同时挑逗另一边丰满,而他的右手,钻进她的裙下,抚摸撩拨她的禁地。
“聂……”
他火力大展,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他激烈狂野的手法,将精明干练的她玩弄得失去理智。
“快……”快停下、马上停下来!
再继续,她会喘不过气来,再继续,她一定会因缺氧而死掉!
“没问题。”他一定好好努力,快快将她送上欢愉的巅峰。
粗糙的长指,拨开被他爱抚得又肿又红的花办,深入她又湿又热的幽径,修长的食指先是缓缓抽送,享受被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感,当她适应了他的存在后,他再挤进一根手指,快速粗鲁地抽插捻弄。
“唔……啊……”
撑在大理石上的纤手,受不住猛烈的侵袭,改攀住他又硬又壮的肩膀。
“差……”差劲透了,将她搅弄得浑身无力、快站不住脚。好可恶!
“还不够?”看来他得再加把劲。
“啊!”当他脱掉她仅剩的裙子,抱起她让她坐到坚固宽敞的洗手台上时,她尖叫了一声,“好冷。”大理石冰冷冷的,她光裸的臀部受不了。
“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他邪邪一笑,送上保证。
暖呼呼的手按住她,将她的双腿扳开,她的私处湿淋淋地敞开着,没有任何遮蔽。
“不要!”她慌忙夹紧自己的脚,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啊……”
只可惜她的动作不够快,在她夹住自己之前,他健硕热烫的身躯就已挤了进来。
“聂海乘!”大腿内侧碰到他的臀部,她慌得又松开了自己。
翘得高高的男性象徵,顶弄着她敏感湿润的入口,他俯头,额贴着她的额,嘴离她的唇不到寸许,“你好湿,你已经准备好了。”
“不……”她虚弱地拒绝,声音软弱的连自己也瞧不起。
“不?”薄唇扬起一抹邪笑,“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挑战!
这个以前竞争案子时必然出现的名词,勾出她天生的好胜心。
“怕比我先达到高潮,怕我不像你说的那么差劲,所以干脆拒绝?”他语气嘲讽,十足十的看不起人。
“我才不怕!”气死人了,连性爱都要比、都要挑战,他以为他们还在抢案子吗?!
“不怕就好。”说话的同时,他的亢奋戳入她的柔嫩,迅速占有她。
“啊……”狂猛的进袭,如烈焰般燃烧了她。
他的勃起在她体内深处兜转、摩擦,他先是慢慢律动诱哄她的欲望,当她大量泛滥出湿淋淋的春潮后,他又加快速度用力地冲插;他双手不客气地揉捏她的乳房,嘴巴吸吮其中一个乳尖,他的臀使劲地摆动,让他的亢奋一次又一次侵入到她秘道的最深处,当她的高潮来临时他没停止抽送,反而用更快、更粗暴的速度蹂躏她。
“不……”不行了!
火焰般的热流,窜遍她全身上下,她急喘、她娇吟,他猛烈的占有几乎要了她的命。
“呜……不要了……”她哭喊,双手紧紧攀住他强壮的肩,“我……”会死!
“你怕了?”他的嗓音沙哑混浊,额际的汗滴到她雪白的嫩肤上。
“才不怕,嗯……啊……”讨厌,他戳得她快爆炸了!
“是吗?不老实的小东西!”修长的指移到两人交合之处,粗鲁逗弄。
“我不是……”小东西啦。
语未竟,她已在他怀中昏了过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该死的混帐!
从来没有在性爱中昏厥过,第一次因高潮失去意识的舒静平又羞又怒,当她从短暂的昏迷清醒过来后,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宰了聂海乘那个骄傲淫秽的该死混帐!
好,这么爱比、这么爱挑战,那她就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清醒之后,她发狂地对他又打又咬,一股巨大的挫败感笼罩着她,在看到他依旧挺得肿胀的男性时,更加的不甘和愤怒,她心一横,嘴唇凑上去含住他——哼,她要他立时缴械投降、倾泄而出!
结果,他的男性太粗太大,才含入圆硕的前端,小巧的樱唇就被撑得发酸,她低喘口气想再试一次,却在尝试之前被他拉起压住。
“可怜的小东西,你做不来。”他浑厚的声音笑了笑,用高超老练的技巧,将她再度带入疯狂的高潮。
可怜的小东西?他以为他们在演二十年前流行的文艺小说,而她是那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女主角吗?气死人了!
他永远有办法气得她牙痒痒!
以前同公司时,他一天到晚看扁她的idea、侮辱她的创意;等他离职出国后,心血来潮就飞回台北,拿顶尖的案子考验她的判断力兼嘲笑她的见识多么像井底之蛙;而如今……啊,气死人,原本单纯的“求精过程”拜他挑衅之赐,竟然诡异地转变成奥林匹克级的性爱大赛!
整整一夜,他们疯狂地纠缠,激烈地竞赛让对方先达到高潮,从浴室回到卧房、从卧房舒适柔软的白色羊毛地毯回到床上,筋疲力竭的她根本记不得他们做了多少次……
窗外曦光微亮,舒静平侧躺面对着有山有花的美丽窗景,渴睡的眼缓缓合上,声音疲惫沙哑。
“我至少赢了你一次。”有一次,他比她先达阵得到高潮。
“那一次是因为你叫得太淫荡。”
“聂海乘!”她低叫,手肘往后顶了一下躺在背后的恶劣男人。
“在。”多谦卑的字眼,可是从那张无情的薄唇说出来却高傲的不得了。
“别……”别又来了!当他粗砺的手指从臀办伸到她的私处入口摩挲,她几乎想举白旗投降认输。“你吃了蓝色小药丸吗?”不然怎会有那么旺盛的精力?
“我不需要那种骗人的玩意。”他对她累积了三年爱欲,一个晚上的时间根本不够看!愚蠢的女人,竟然质疑他的能力。
“呃……啊……”他一只腿插入她腿间,苏醒肿胀的男性从背后顶入她,又硬又热。
“蓝色小药丸能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又硬起来?”插入她还不够,他一只手臂往前越过她小腹,按压抚弄她又嫩又红的女性,煽情地诱引她泛滥出更多透明体液。
“啊……嗯……”好舒服。噢,完蛋了,她一定被他带坏了,不然怎会开始享受这种没感情的性,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算了,多做一次多一次受孕机会。”鸵鸟的往怀孕的方向想,她堕落的不去在意自己放荡的反应。“反正越快怀孕,我越不用担心身体——”喃喃低语猛然停住。啊,她干嘛对他泄漏自己的身体状况!
“你的身体怎么了?”沉浸在占有她的快感中,他原本没分心聆听她的喃喃自语,可是她陡然住嘴的神秘情态太突兀,反而引发他的注意。
“我身体很好,短时间死不了。”他的男性忽然停止顶撞,中断美妙的摩擦,被训练了一整夜,快变成性爱娃娃的她,非常不适应侵略成性的他突然停止攻击。
身体很好?她越是轻描淡写,越显得可疑!
大掌扳过娇躯,聂海乘严肃地凝视着她问:“怎么回事,说清楚!”
“不干你的事。”敢拷问她,他是谁啊!
“是吗?”她将他推得越远,他就越生气。“你、确、定?”
雄伟的身躯重重地覆上她,怒张的欲根重新挺进她体内。
他深邃的黑眸狠狠凝视着她,赤红的分身狂暴地冲撞她,沙哑的男低音张扬着浓浓的愤怒,“你越回避,我越想知道答案。”
骨节分明的长指掐住她下巴,他低头,好闻的温热吐息侵入她鼻端,“不老实招来的话,我就吻你!”
“你……”好过分!美眸火大地瞪视嚣张男人,贝齿陷咬粉嫩的唇,被压覆的身躯扭动着想要挣开他,“走开啦!我怎样又不干你的事!”凭什么逼她说?!
“随你。你不肯说,吃甜头的人是我。”热舌探出,舔了她唇办一下。
他真的要亲她,他真的敢!
枉顾她意愿的侵犯使她低叫出声,“你怎么可以亲我?!我根本不爱你!”她用力咬着唇,气得都快哭了。
“不爱我?”好刺耳的宣告。
聂海乘下颚紧绷,巨掌狠狠箝住娇弱的下巴,刚棱的脸孔更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