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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的羞辱引来他的反击,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突来的变化,吓着了舒静平。
“住嘴!”他吼道,大掌扣住她的臀,欲望怒挺进她的女性,深深、深深地占有她,他狂野地反击,猛力地抽送,用行动粉碎她羞辱人的话语,用实力证明自己的男性气概。
她被挤压、被掠夺,原本用意志控制的感觉在他的反击下一再背叛她,令人颤抖的欢愉占据她的神经,她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心跳越来越快速,如海浪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袭击她,未了,在她觉得再也承受不了时,她的高潮来临——
她喘息、她抗拒,但甬道内的肌肉收缩、痉挛着,证明了高潮的发生。
肉体的欢愉淹没她的理智,此刻,她几乎忘了自己躺在他床上的原因。
终于,高潮余韵未尽时,她感受到一股热流射进她的体内。
他的贡献将她唤回现实,她抬手掩住自己的脸,一股羞愧涌了上来。
太激烈了!
这样的高潮是她未曾体验过的。
脑海里,那个被她埋得深深的前男友忽然冒了出来。啊,真可笑,和前男友曾经爱得那样深,她以为这辈子她最美好的性爱经验是他们互诉情衷、告白彼此感觉的那一次,结果今晚,在一个不可能的地点,和一个几乎要算是死对头的男人,她居然得到了言词难以形容的美好高潮!
“讨厌,你真是个差劲的性伴侣。”
话一脱口,她才明了自己有多低级——为了掩饰自己享受到的快感,她竟低劣到用言语攻击他。
明了了自己犯的错,她想道歉,不过骄傲却令她说不出口,她转开头,羞愧地看向窗外。
不知好歹地用言语攻击提供精子的他,更别提一开始甚至还是她强迫他的……老天,为了想当一个妈妈,她的人格居然堕落了!
回想这段日子的种种,她的渴望、她的挫折、她的无奈、她的冲动,再想到刚刚的行为,她的眼眶缓缓泛出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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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下眼泪前,舒静平逃进了浴室。
她很少哭,更不在人前哭,所以,在泪腺失控前,她逃了。
仰起头,舒静平吞回眼眶里的水意,逼自己观赏聂海乘的豪华浴室。
“好奢侈。”让昂贵的大理石和奢华的按摩浴缸占据视线,她的眼睛就不会被泪水侵占了。
黑色主调的装潢好冷、好有气势,像它的主人。
想起聂海乘,她的眉毛重重皱起,经过那样亲昵的性爱高潮,今后她该拿什么脸见他?
烦躁地打开水龙头,她低头用水清洗自己的脸,也趁机洗涤严重当机的脑筋。
唉……叹了口气,双手撑在昂贵宽敞的洗脸台上,她瞪着镜中的自己,内心开始慌乱。
她眨了一下眼还是两下眼,总之,当她回过神后,她从镜子里看见聂海乘就站在她背后。
透过镜子,他看着她,什么话都不说,黑眸蕴着她不解的复杂情绪。
为什么不讲话,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鄙视她、嘲讽她、或者想剁了她——慢着,那抹似心疼似爱怜的眸色是不是她看错了?
不可能的!以前同公司时,两人抢案子抢那么凶,他和她争执过不下N次,他绝对不可能对她有半丝怜惜之意。
可是,他的眸子好黑好深好复杂……舒静平被动地回望他,猜不出其中含意,也抽不开自己的眼神。
如果开除她,那我也辞职!
聂海乘记得,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喷火的美眸闪闪发亮,娇柔的声音咄咄逼人,正在向顶头上司据理力争,想保住一名女同事的饭碗。
愚蠢!
向旁人问了一下来龙去脉,获知事情的经过后,他的想法就是——她真是一个愚蠢到家的笨蛋。
事情很明显是主管出错,将过失推给下属顶罪,她这个没有干系的人何苦强出头抱不平?蠢,没修过厚黑学还在职场上混什么混,她的顶头上司不找个替死鬼开除,难道要自己出来担罪吗?
拿啊,你拿出证据来证明啊!
啊,她振振有词的模样真迷人。怎么会有这样大胆的女子,怎么会有这样不顾自身利益的笨蛋?她发光的眼睛紧紧攫住他,教他移不开视线。
走开,你挡列我的路了。
那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话,她赶开看戏的他,迳自走回办公桌收拾东西,真的要跟那个替死鬼同进退。
她叫他走开,他却在和她四目相对的同时,彻底沦陷。
走开,叫他的人走开,还是叫他的心走开?
从那天开始,他和她激烈火爆地竞争了九个月,一直到他离开公司,他才恍然大悟,他的心已经走不开了。
他们有一个很糟糕的开始,相遇在一个很错误的时机,如果不是他处心积虑,在繁忙的工作中硬抽出时间回台北,这两年他们早已断了音讯。
她从来不喜欢他——不,她根本从心底讨厌他。
望着镜中牵绊他三年的美丽女人,聂海乘的心不自主地发烫、发热。她的美、她的清新、她的顽固、她的勇敢、她不妥协的个性……所有关于她的事情,从来没有因为距离的拉长,就此遗忘或模糊。
在他心中,她的形象一直那样鲜明;而在她心中,他却比一只张牙舞爪的蟑螂还不如。
想到她要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他就失控地愤怒起来!
他想她、他要她、他爱她,他忍受不了他们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
“你……”聂海乘伸手碰触她秀雅的肩,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好高!在他将左手触上她的肩膀时,舒静平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注意到他的身高,而不是拒绝他。
她有一百六十一公分,三寸高跟鞋是她的最爱,她站起来通常到他的耳朵左右,如今她光着脚丫子,没了高跟鞋的她在这男人面前成了矮冬瓜,她的头竟连他的下巴都不到!
“你做什么?”矮他一大截的事实打击了她,她没注意到他的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
“我们再来一次。”
“什么?!”他的意思是她想的那个吗?舒静平眨眨眼,混乱的心思依旧混乱,不明白他脸色为什么绷得那么紧?
“再来一次,证明看看谁才是差劲的性伴侣。”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缓缓说着,手却没因此慢下来。
“为什么?”听懂了他的话,她惊得喘了口气。她不要再经历一次那种骇人的感觉。太堕落了!
“为什么?”他偏了一下头,反问道:“舒静平,经过刚才的事,你不觉得你欠我一次吗?”
“我……”那些她强迫他、用言语侮辱他的记忆倏然涌上,舒静平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拒绝。
“这一次,我们公平一点。”
聂海乘转过她的身子面对他,在她的低呼中,脱掉了她的衬衫。
“我要脱光你,让你跟我一样一丝不挂。”这是他的幻想,也是他的承诺,“我要你圆嫩的乳房贴着我,坚挺的乳头摩擦过我的胸膛,然后我要亲吻你每一寸肌肤,诱发你所有敏感的神经,我要深深进入你、贯穿你,即使你达到极致的高潮也不停止,我一定竭尽所能,让你后悔对我说过差劲那两个字……”他低头,热气拂过她的耳壳,威胁地道出他的挑战。
因为她的侮辱,他要再做一次以证明他的男性气概?光是想像他描述的画面,舒静平的脚就虚软了起来。
“不可以——”
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内衣,中断了她的抗议。
他的嘴,俯向她娇嫩无助的秀颈,缓缓舔吻、柔柔啃啮,他的食指和拇指掐住她粉色敏感的乳蕾,反覆摩搓、再三挑逗,在他老练的手法之下,她的乳尖一下子就竖挺了。
“啊……”不要再这么做,她快喘不过气了。
娇吟一逸出口,他的挑逗更加狂浪,他解开她的胸罩,让她圆挺的美乳暴露在空气中。
“真美,又嫩又挺,多让人血脉债张!”他哑着嗓子赞赏,大手欺上她的胸脯又揉又捏,将滑嫩的乳房挤成各种形状,将雪白的细肤逗弄得粉红娇艳。“你怎么会这么香!”
这是指控,也是赞叹。
他张开嘴含住雪乳,饥渴地咬啮令人血脉债张的蓓蕾,他品尝她、吸吮她,鼻腔嘴巴里,全部充满她甜美香腻的味道。
“轻……”轻一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