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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犹豫了下,接着拉开我的手,拉起白色的衬衫,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微凉的触感奇异的疏缓了疼痛,觉得脸有些发热,我知道自己又脸红了,真是没用啊。我闭上眼睛,轻轻的嘘着气,感觉腰部的痛渐渐散去。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闭着眼问。
'我的体温偏低,对止痛蛮好的。'她轻声回答着:'好些了吗?'
'嗯。'
她想要收回手,但我按住,'再一会儿。'我舍不得让她就此离开,似乎爱上了这微凉的触感。
'你这小子算是在吃我的豆腐吗?'
睁开眼睛看向她,看到一张带笑的俏脸,我微微笑了笑说:'你已经吃我的豆腐不下数次,让我吃一回也没关系吧,反正怎么算都是你赚到了。'
她白了我一眼,夜风吹起那头黑发,看来很象一个仙子。
'我明天就要走了。'我低声说着。
'嗯。'她应。
'会很久才能见到你。'
'嗯。'
'你会想我吗?'
'呃,咦?'她错愕的扭头望向我。
对上那双如弯月般的眼睛,我笑着对她说:'我会想你的。'
她微微皱起眉,'小子,可不要乱说话。'
'我才没有。'我认真的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
与我对视很久,她轻轻吐了口气,很久才缓声说:'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普通的中学生,只是你比我小4年,不然啊'
不然什么,她没说,只是在笑。
但我知道那是什么,却没有点出。
'年龄不是问题。'我这么回答她。
她愣了很久,回过神来却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没有再说话。
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
拉起那只按在腰间的手,握在手里,而她也没有反抗。
隔天一早,医生看过之后,我就在白玉的陪同下回到了爷爷的家,当那些亲人看到我都有些意外,幸好脸上的淤伤都散了,不然就难以交待了。
这些天来,我有跟管家联系,不然爷爷是不会放过我的。
'南旋,明天学校见了。'白玉对我微笑。
'嗯。'我应了声。
'明天就要真正更学生会对决了,你要有心理准备。'他正式的对我说:'你是我们的黄牌。'
'嗯。'反正做事的都是他和夙喜,我哪用费心。
'帮我跟小敏问好。'说罢,他就钻入车里。
送走白玉,我一人回到三楼的房间躺在床上。
玻璃天井外是蔚蓝的天空,而我却看到白璃烟那张带着微笑恬静的俏脸。
今早,我离开时,她没有来送,听说跟白云出去处理事情了。
是这样,还是不愿见到我?
算了,不愿多想,事实不会因此而改变。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天色,在我发呆的时候悄悄暗下来。
玻璃天井外的天空披上了黑纱,星星孤独的闪烁着,上弦月静静的发着银色的光。
电脑里播放着阿桑的<寂寞在唱歌>。
Leciell‘obscure
lasolitudequimedonnelapeine
lecoeurquipriseacausequivicuseul
l‘amourestparti;ilyalongtempsquejet‘aivu
c‘esttroplong
c‘estincroyablequejepeuxvivremeca
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
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
爱很远了很久没再见了
就这样竟然也能活着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谁说的人非要快乐不可好象快乐由得人选择
找不到的那个人来不来呢我会是谁的谁是我的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
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
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
悲伤越来越深刻谁能帮个忙够让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
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
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
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寂寞,是的,我是寂寞的。
每次睡不着觉的时候,我都会问自己,活着是为什么?
没有答案,从来都没有。
我害怕寂寞,所以总要找些事情去分散注意力,读书与游戏是最好的选择,以至成绩很好,游戏里也是出色的那个,只有忘记才是不寂寞的。
但,遇到白璃烟,仿佛寂寞与空白都被她那张恬静的脸填满了。
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她不在身边,我竟觉得有些冷。
白璃烟,还有多久才能再见呢?
我这是思念她吗?——
一早起来,气温比平时的凉爽一些。
吃过早餐,拿了书包,我跳上自行车就出发了。
稻田里的谷子都成熟了,沉甸甸的压弯了稻草,晨风吹来都是稻谷的味,该是收割季节了。
回到学校,看到派传单的学生。
经过林道时,被塞进一张,以为是夙喜的宣传手法,低头一看才知道不是,上面有左衡的名字,现任学生会会长,这是正牌学生会的传单。
看来,真正的学生之间的战争就要开始了。
为了学生会。
这不是我该担心的,随手把传单扔进路旁的垃圾桶里,我继续向教学大楼走去,那不是我的事,有夙喜和白玉在,也轮不到自己去担心。
走进教室,人好像都到齐了。
'南旋。'白玉向我奔来。
这家伙每天总是那么有精神,脸上还带着招牌笑容——温柔的微笑。
微微点头算是招呼,我则身闪过他兄弟式的拥抱,这家伙总是热情过了火。
'你看到没?'他勾着我的脖子问得没头没脑的。
我扳开他的手,淡淡的问:'看到什么?'
'传单啊。'他一伸手就有人递来一张。
'看到了。'一进校门就看到了。
'左衡的动作蛮快的呢。'白玉笑眯眯的说。
把书包放下,我拉开椅子坐下,'嗯。'
'听说他和学生会的人一个礼拜在想对策呢。'他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兴致勃勃的说:'人家是忙了一个礼拜,我们是玩了一个星期。'
'嗯哼。'我是养伤一个星期,好不好?
'唉,他们这么认真,我们却这么的漫不经心,'他夸张的叹着气说:'好像很对不起他们的苦心哦。'
看看其他同学,嗯,正常的反应,都在狂吐了。
等下就要去早操了,我找出校章。
终于发现我没在听的白玉躲过那枚校章,'有什么好看的?'老大不高兴的看着我。
'研究。'我漠然的说。
'研究什么?'
'你,'我看着那枚校章慢吞吞地说:'很熊吗?'
白玉很认真的把那长方形的校章翻了几番,绿色的边,里面是白的,有很土的大头照,有班级和姓名,用透明的塑料夹在中间,后面加一个扣针。
'是很'他点头。
'熊。'
校章被抛起来,又落在一只修长的手里,白玉突然诡异的微微笑了,'南旋,我知道咱们该怎么做了。'
我管他怎么做,上课的铃声响了,先把校章夺回来待上,下楼做早操去。
校长到没有做精神训话,所以很快就回教室了。
最近的校园是越来越紧张了,因为校长终于把学生会为学生做主的话发布下来了,结下来的是学生会的选举,这让这个苏镇中学弄得沸沸扬扬的。
现任学生会与后补的代表——夙喜,白玉和代表的,各自花样百出。
夙喜承诺要是成为了学生会的干部会让学生自己设计校服,左衡的也一样,一边是正牌的,一边是新的,我想学生都在左右为难不知道要选哪一方吧。
十月过了一半,十月15日开始投票,由誉为苏镇中学最公证的教导主任负责点票,十一月1号发布结果。
到了十月下旬,白玉突然又放出消息,若由我们这方担任学生会的干部,校章可以改变,这话一放出去立刻造成轰动,竞选变得更加激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