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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著迷的目光欣赏著眼前的美人,这少夫人长得还真是美,睡著时的她就已令人移不开目光,更遑论此时柔美精致的脸上,因羞涩而浮现醉人的红晕。就连同为女人的她,都瞧得目不转睛舍不得移开视线,又何况是少爷呢。
抿唇掩住唇角的窃笑,昨晚娶错新娘的事,薛府上下没有人不知道,而少爷早巳宣布这桩婚礼仍是有效,要底下的人一律尊称她少夫人,不得怠慢。
「少夫人,还请让小绿服侍你梳装打扮,少爷有交代若是少夫人醒了,请到大厅一趟。」
「这。。。。。。昨晚是个误会,我并不是。。。。。。」
杜秋双著急地想澄清,却抵不过小绿软中带巧的手劲,硬是被她给扶下床来,让她为自己穿上一件粉色襦裙,外头还套上绣著蝴蝶的同色软纱。整个人看来更是清灵出尘,宛若即将起舞的翩翩彩蝶。
杜秋双尚未从这丫鬟小绿竟会武功的惊讶中回神,人已被推坐在椅上,任由小绿的一双巧手将原本就已美得无需打扮的她,装点得更加清灵脱俗。
小绿满意地瞧著铜镜中清艳绝伦的美颜,相信待会儿少爷见到少夫人,绝对会惊艳得无法将眼光从少夫人身上栘开。
「小绿,你听我说。。。。。。」
杜秋双娇软含著急切的嗓音,惊慌地想把事情说清楚,却如方才的情形一样,被她硬是从椅上扶起,并往房门外定去。
「少夫人你别急,有事见到少爷再说。」
小绿安抚地对她一笑,小心地扶著她往大厅走去。本来她还在担心,不知道这娶错的少夫人会不会醒来後贪婪地想将错就错,毕竟薛府可不是普通的人家。
可没想到,这少夫人就如同她的外表一样,柔美温婉好脾气,并无一丝骄气,这下她可以放心地告诉同样好奇等著消息的众人了。
她相信大家在见到少夫人後,都会如同她一样喜欢上她的。她心底亦更加佩服少爷看人的眼光。
小绿将杜秋双带到大厅前,即先行退下。
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杜秋双缓缓地轻移莲步走进厅堂,一抬头,即对上三双带著惊艳探索的眼神。
她雍容镇定地在他们打量她的同时,也暗地里思考著他们的身份。
坐在厅堂主位看来气势不凡的中年夫妇,想必就是小绿口中的老爷、夫人;而坐在入口处的雕花檀木椅上,身著白衫的俊逸男子,打从她一进来即拿那双莫测的黑瞳探视著她的,该是小绿口中的少爷,那个将她错娶的男子。
「你醒啦,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昨儿个夜里有请大夫来,奸在大夫说你只是中了迷药加上身子较虚,所以才会昏迷的较久,可把我们给担心死了。」
李彩霞含笑地热络上前,主动握住她的手,满意地看著眼前柔美秀丽的人儿。
昨晚在平涛的床榻上,瞧著她昏迷时的绝色娇颜,和平涛异样紧张的反应,当下令她难掩惊喜,高兴了一个晚上,就等著这一刻好好地细瞧著清醒时的她。
这样一个柔美细致温婉的人儿,也难怪平涛会愿意成亲了,若换成是她,也会动心!她与儿子交换了一个只有两人才懂的眼神。
这个媳妇她喜欢,好在娶进门的是她,不是那个麻子姑娘,不然她可能会先替儿子休妻。迳自沉於欢喜中的李彩霞,显然忘了这个媳妇是错娶的。
「多谢夫人关心,想必夫人已知道昨晚是个误会,秋双也不便再打扰,就此告辞。」
杜秋双唇畔漾起一抹温柔的笑靥,正打算离开,可握住她的一双手掌非但没松开,反倒握得更紧。
「等等。。。。。。你说你叫秋双,是打哪来的?」
李彩霞一听见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妇眼看就要飞了,心下一急,忙询问她的来处拖延时间,一面以眼神示意悠闲地坐在檀木椅上的儿子有所表示。
「我姓杜名秋双,是从潘阳城来的。」娇软的嗓音如轻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
「姓杜。。。。。。由潘阳城来的。。。。。。莫非你是杜家庄三朵花之一?」
只要到过潘阳城,没有人会不知道杜家庄三朵花的,那可是潘阳城里最令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三个容貌各具特色的姊妹,却有著同样绝丽倾城的容颜,听说早在三人才十二岁时,就已有不少人上门求亲,可都被一一拒绝。
没想到这其中一朵芙蓉花,竟会落在他们薛府中,怎不令人兴奋呢!
「夫人你怎会知道,莫非你到过潘阳城?」黛眉微拧,紧握住她双手的强劲力道令她不适地微感吃痛,却仍是强扯出一抹笑。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虽不懂武可却仍看得出来,这儿上至主人下至奴仆
「娘放手,你捉疼她了。」
一抹白衫身影眨眼间来到她眼前,并适时地解救她;可下一刻,他却唐突地执起她一双柔荑审视,一股奇异的热流由他的指尖穿过她,让她娇躯微颤。她羞窘地想抽回手,却被他粗厚的大掌握得更紧,她清灵的水眸一抬,却撞进如深潭般难测的黑瞳里。
「还疼吗?」
大掌轻抚被握得泛红的细白柔荑,浓眉微拧,瞪了眼一旁粗心的人。
杜秋双惊愕於他竟看出她的不适,莫非他在旁一直注意著她的举动?
手中所传来的热度,和眼前这个看似温和无害,却有著敏锐观察力的男人,教她莫名地不安起来。
「不会。」螓首微摇,低道。
李彩霞被儿子责怪的眼神一瞪,只能在一旁搓著手乾笑,注意到儿子保护的举动,和秋双嫩颊泛红无措的模样,眼神闪过一抹促狭,清清喉咙,歉疚地道:
「秋双,真不好意思,我的手劲太大,弄疼你了。」
随著话语落下,身子一闪,硬是介入两人间,将不及防备的薛平涛给撞开来。
薛平涛深邃的黑瞳掠过一抹愠色,薄唇噙著一弧冷笑,冷眼看著他娘玩的把戏。
「夫人别这么说,我没事的。」
杜秋双慧黠的水眸来回扫过眼前笑著得意的人,和被撞到一旁冷著脸的男人,粉唇微扬,心底暗付这夫人倒真是有趣。
「时候不早了,秋双就此拜别各位。」
朝大厅三人含笑颔首,纤细的娇躯一转,却险些撞上一堵健硕的胸膛。
「你。。。。。。」杜秋双微讶地瞧著眼前的人,这人的身手倒挺快,眨眼间竟移形换位到她身後来。
「很抱歉,你恐怕走不了了。就算你不是真正的刘燕娘,但我们早已拜过堂,你现在已是名正言顺薛府的少夫人了。」
薛平涛俊逸的脸孔上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漆黑的黑瞳底有抹坚定的灼热,直视著她慌张的小脸。
「可。。。。。。这明明是误会一场,你们也知道的,这太荒唐了。。。。。。等等」
杜秋双柔美的俏脸有抹焦急,既然明知是误会却硬要她承受,这对她不公平。
可方才他说这是薛府,难不成正是她所要找的薛府?
「你说这是薛府,可是汴梁城首富薛府?」
「没错。」
浓眉微挑,诧异地注视著她俏脸激动的神情。
「请问这儿是否有位叫薛震的前辈?」
杜秋双柔美秀丽的脸上难掩喜悦,来回瞧著厅堂里的三人。
「我就是,你找我有事?」
一直未开口静静品茗的薛震,闻言抬起一张和薛平涛极为相似的脸孔,但多了几分粗犷,脸上扬起和善的笑容,等待著她的答话。
「我师父要我将这块玉佩交给薛震前辈。」
杜秋双连忙上前,将怀里一块刻有凤形的翠玉递给他。
没想到事情竟会那么巧,她阴错阳差进了这薛府,没想到反倒让她找到师父要找的人,总算是完成师父的委托了。
薛震在瞧见掌中的玉佩後,脸色愀变,眼底浮现一抹怒意,一改方才的善意,粗声问道:
「你师父是谁,为何会有这块玉佩?」
薛震陡然变色的反应,令在场三人愕然,薛平涛和李彩霞两人对视後,迅速来到薛震身旁,在看清他手掌里栩栩如生的凤形玉佩後,两人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我师父法号慧尼,她只交代我务必将这块玉佩物归原主。」
杜秋双疑惑地盯视著三人怪异的脸色,霎时大厅里弥漫著一股沉窒的氛围。
「你师父的俗名可是叫许慧心?」
「没错,前辈认识家师?」她点头承认,清澈的水眸不解地望著打从拿到玉佩的那一刻即沉著脸的薛震。
「你可知我和你师父曾是何关系?她差点入了我薛家的门。」
「什么?!」
杜秋双难掩震惊,雅致绝伦的俏脸有抹难以置信。
她自五岁即跟著师父,十二年来从未听师父提过此事。只知道师父从小即与佛有缘,又深具慧根,一心想入佛门修行;终於在她二十岁那年,遇见师祖忘尘师太,便下定决心不顾家人阻止,硬是毅然出家修行。
「看来你师父没有把事情和你说清楚。。。。。。也罢,就由我来说吧,况且这件事你也淌进浑水了,是该让你知道的。」
久违了。薛震细瞧著手里的玉佩,这块玉佩该是一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