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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羽拉,拉,拉,终于扯走了他的亵衣,打量片刻……
“喂,你身材不错哎。”
皮肤很白,如白玉般,身材虽瘦,却结实匀称,唯羽毫不客气地看了又看,杂志上也很少见这样诱人身材的模特。
轩辕羿几乎半裸了身子,衣服都被唯羽扯走,只能拽了被角遮掩,“你……你!”又气又怒,却拿她这般无赖样子毫无办法。
“喂,别那么小气,你一个大男人,又不吃什么亏。”
不理会书生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唯羽哼着歌收了衣服,轩辕羿简直无法想象,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怎么能……怎么能……!
唯羽冲他咧嘴一笑,洗衣服去了。
这样的悠闲,几乎要让她忘了山庄,忘了沈苍澜,忘了惊涛。心里知道,也许自己是在逃避。
“唯羽。”他突然开口,唯羽在门边停下。
“我醒来的时候……你唱的是那首歌吗?”
“是啊。”
“再唱一次好吗。”轩辕羿抬头看她,那时候朦朦胧胧,没有听得很真切。唯羽俏皮的笑一下,“等你伤好了,再唱给你听。”便一溜烟出了房间。
轩辕羿伤脑筋的轻叹,摇摇头。“哪里来的野丫头……”
洗过衣服,还要再帮病书生去抓些药……她想着大夫来看伤时说过他还有些旧疾,常年了,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隐隐有些担心。
并不知病书生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被那些人追杀。他的名字在江湖似乎一时恶名昭著,可是她所见的书生羿却全然不是别人口中那般恶徒。
街市她并不熟,只勉强认得去医馆的路。
路上迎面几个武林中打扮的人,条件反射似的背了身装作看路边的小摊。那几个人打身后走过,隐隐听到他们七嘴八舌的谈话。
“……听说臧云山庄找人已经找疯了,还悬了赏,只要提供消息都有重金酬谢。”
“还悬赏呢,谁知道那朱羽君长的什么样子,她名声在外也全是沾了臧云山庄和沈苍澜的光,却没在江湖露过面,就是打她旁边走过去,也不知道是她。”
“她的画像应是已经送到各大门派了,不过我们这种小人物也是看不到。”
“都说她是被劫,我看啊,搞不好是她自己走的呢。沈苍澜还没娶她过门就娶了小老婆,要是我老婆,也得走……”
“哈哈哈……就你那醋缸子老婆……”
“不过这回听说发出悬赏的是沈家的二公子,这里边,道道多着呢……”
声音渐远,唯羽轻轻搁了手里装模作样的小物件,脑里一片空白。
一日全无食欲,只呆呆的发着愣,什么也没有在想,只是心里好像被掏了个空。
“丫头。”病书生唤了她一声,半晌才缓缓转过头,愣愣看了他半天,忽然反应过来。“书生羿!你怎么下床了!?回去!”
推着他的后背往屋里去,病书生好看的眉却微微皱着,反握住了她的手。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唯羽一怔,摇摇头。
病书生转身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那般的温柔令唯羽傻了眼。
唯羽直直的带着惊讶和探究的眼神张大嘴巴盯着他,病书生略略发窘,收回手不自然的轻咳两下含混过去,留下一句:“早些休息吧,已经很晚了。”自回了房间。
唯羽盯住他消失在门后的身影和关闭的房门……书生羿他……不会这么保守吧?不过帮他脱了一回衣服,看了他一回半裸……他不会打算跟了她吧?(喂喂,有无搞错,是你跟了他才对。。。)
愣了半天,突然想起来——
“喂,书生羿你开门啊!就这么一个房间你把门关了我睡哪!?书生羿——”
**********
主人家——
“哎,孩子他妈,你说这小娘子怎么半夜了还在院子里吆喝?”
“快睡觉……”
“我就说吧,这小娘子也太粗鲁了些,他家相公还是受不了不让她进门了吧?”
“人家两口子你管那闲事!!叫你睡觉!!”
“哎哎,哎!别掐我……嗷嗷嗷~~~~~”
……
…… …… (=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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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夜寒,轩辕羿在床上,躺也不是,不躺也不是。忍了半夜,终于挨不住坐了起来。
“唯羽……地上太凉了,还是你到床上睡,我……”
“丫的烦死人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唯羽迷迷糊糊中咕哝一句,地上她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个卷儿,翻个身,不理那个吵了她半夜的家伙。
轩辕羿哭笑不得,有哪家的姑娘这样说话的?
知道她睡迷糊了,他起身下床,轻轻来到唯羽身边把她扶起来。
“呒……你又做什么?”唯羽揉揉眼睛,“要喝水?还是撒(尿)……”
嘴巴突然被捂起来,后半句话被脸上一团黑线的轩辕羿堵了回去……真无奈了。
“女孩子还是不要睡地上,你上去……”正要抱着唯羽起来,她倏地醒了,自己“蹭”一声站起来,两手叉腰茶壶状大喝:“你一个病秧子加伤员要睡凉地板吗!?回去!!!”
轩辕羿被这一声河东狮吼震得大脑里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回床上,躺下。
一整夜瞪着眼睛闭不上,耳朵里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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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一写唯羽跟病书生就莫名很开心,不小心写的篇章有点多,回正题,回正题~~
其实好喜欢写唯羽虐书生哦~~可素再写书生就米有形象了~~只好放弃了~~
第十九章 病书生6
平淡悠闲的日子就那么混过去,病书生的伤一日日好起来,便又渐渐恢复了那一脸淡淡的样子。
难道真的人在生病或受伤的时候内心才比较脆弱?
唯羽坐在小板凳上撮着下巴盯着病书生研究,他放下手中的书,不易察觉的轻轻皱眉,“你又在琢磨什么了?”
——还真的哎,说话的时候表情都不变一变的……据说这样比较不长皱纹,难怪书生三十年纪了还一点都不显老。
“丫头。”
——唔……那自己每天表情那么丰富,不是很快会长鱼尾纹了?
唯羽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又用力扯平眼角,完全没有听病书生跟她说话。
病书生轻轻叹口气,摇摇头,自看他的书去。若每天都要在意这个丫头在想些什么,再多几个脑子也不够头大的。
看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到唯羽还在那里扯自己的脸皮,笑笑,道:“丫头,我们该准备离开这里了。”
“嗄?”
唯羽终于听到他说话,停下了动作。
“我的伤也好些了,不能总呆在别人家里。我们也该上路了。”
唯羽一怔,仿佛听不明白他在讲什么,与他对视良久。
上路……终于还是要回臧云山庄了么……
心下里有些茫然,书生羿只看了她几眼,刻意不去戳破她的失落迷惑,转了头看向别处,似不经心一般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臧云山庄的什么人,这几天我们都在同一屋檐下同寝共食……等我送你回臧云山庄之后,跟你家人提了亲,你跟着我,可好?”
唯羽身子一阵,惊讶地望着书生羿,莫名的酸涩苦楚满满溢上心来,原来这短短几日竟已隔世……如果,如果能就这样跟书生一起,再无忧虑……
可是,那却只是一个绝对无法实现的奢望罢了……
压抑遗忘了许久的感情,随着那满心的酸涩,突然涌了上来。
冰凉一片的脸颊,竟是行行划过的泪,断了线,滚滚而落……
书生羿什么也没有问,他静静走到她身边,将她拉进怀里温柔的摸着她的头,任那些眼泪湿了整个前襟。
次日他们与主人家夫妇道了别,直到上路唯羽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只默默的病书生说什么,她便做什么,跟在他身后走路。
有时候也会想一想,书生的身体可好全了?伤口不痛了吗?只是心里却排斥着去想更多的东西。
街道上突然一辆马车冲过来,书生羿一把拉过走神儿的唯羽护在怀里,唯羽怔怔的,闻到他身上干净的气息,混着一点点中药味和皂粉味儿,似乎已经不同于初遇时那干燥的森林气息。便想起这些日子都是她在替她洗衣服,以前都是用惯了洗衣机洗衣粉的,也不知这皂粉清干净了没有……忽然低低的笑出来,止也止不住。
书生羿稍放开她,低头略略惊异的看她一眼,终究是弄不明白这个小丫头。谁知唯羽竟顺势两手一紧,整个人巴在他怀里,章鱼一样扯都扯不下来。
“丫头!这是大街上……丫头……”病书生略窘的在人来人往的怪异眼光中,被那只八爪章鱼粘上了。
“书生,为什么那些人追杀你?”怀里的人突然抬头问,病书生终于找到机会把她从怀里揪出来,一手淡淡地拉了她,边走边道:“为了一份手札。”
对唯羽既无芥蒂,便无所谓说不说,他便与唯羽讲明,“江湖上曾有一位高人,武功又奇又邪,练得一套‘血千手’在当时堪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