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里公平?这草在你手上,你先掐了一截再把那根草给自己,我那根草就算是短的也变成长的了。」
扫了一眼龙轻寒手上的草,卫非冷哼。
「那谁抽到短的不被做,如何?」
好吧,既然如此,他从善如流,龙轻寒微眯起眼,换了个说法。
还是觉得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卫非抱著脑袋想啊想,直到某人略带蔑视的声音传来。
「卫非,你不敢吗?那再换个方法好了。」
「谁说我不敢!」
他才不是胆小鬼。
顿时暴跳如雷,卫非扑到龙轻寒身上从他手上抢过一根草,退了几步,偷偷掐了一小段,才笑眯眯回过头。
「拿出来比吧!」
「好!」
慢吞吞拿出了草,可不是一根,是三根。
「这是怎么回事?」
卫非纳闷。
「亏得你提醒朕预防作弊,为了确保公平起见,朕保留了两根草的原始尺寸。卫非,伸手给朕看你那根草。」
龙轻寒同样笑眯眯,看得卫非脸青一阵白一阵。
拿,还是不拿,这是个攸关生死的问题。
「卫非?」
龙轻寒挑眉,暗笑。
瞧著这家伙左右为难,就知道他肯定作弊,这下看你怎么跑。伸手将沉思的那人抱进怀里,偷偷得趁他不注意的瞬间,抽出那根草--
果然,新掐痕迹尚在,此草平白少了一截。
「卫非,你怎么可以作弊呢?」
不想笑,很想控制自己的面皮表情,可是看到这么自投罗网的卫非,龙轻寒还是忍不住想笑。
那方面卫非很气愤。
这家伙怎么能这么贼?
竟然趁他失神的时候扒开他的手抽出那根草,竟然还保留两跟草做证据,简直是吃定他了呀,气得涨得脸通红,瞪著龙轻寒得意洋洋的脸。
卫非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抽到短的不被做和抽到长的被做,有什么不同,这人竟然玩文字游戏?
要说他作弊,这臭皇帝自己也作弊啊!
不公平!
正想破口大骂,那人却似看出他的想法,轻浅的笑意浮上眉梢。
「卫非啊,朕方才提出这主意的时候,你可没有意见提出来?倒是你掐了这草,证据确凿,无可抵赖哦!」
手指轻描他的唇,微热的气息袭近。
瞬间,只瞧见龙轻寒魅人的眼,嘴边泛起大大的弧度,还有靠近的唇。
他完了吗?
注定被吃了吗?
被皇帝拖著走,此行的目的地是皇帝睡觉的寝宫,卫非悲哀的闭上了眼,头一次深恨自己聪即太过。
常言道,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龙轻寒目前就碰上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床上躺著的是翘高二郎腿,抱著熟苇皮枕紧紧靠著床档,一向锐利的琥珀色大眼瞪著他不时泛出几缕可疑凶光的舞阳侯卫非。和皇帝想像中的香艳场景不同,卫小侯爷此时衣著整齐。
六月的天气,热浪翻滚,虽说寝宫所在地性属阴,时有凉风送爽,此时又正值夜间,可是卫非也没必要穿这么多衣服吧!
刚才一进殿门,就见卫非扑到衣柜那里,抓出几件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也不管他好笑的目光。
真是多此一举,反正都要脱,穿这么多等会还得解衣结多麻烦。
不动声色端起小几上温著的茶水,润润喉,龙轻寒偷瞄卫非几眼,一惊。
哎呀,看来今晚要吃到那块美味点心,还是得费上一点功夫才行啊!
卫非瞧著他的目光是恨不得吃了他的那种,如若用猫作比,某只名为「卫非」的猫儿现在全身的毛都已竖了起来,不用多说,针对的人只有他。
宫中所称「蟹侯」,毕竟是如传说中时一般难以搞定。
被他做就这么不甘愿?
好脾气的龙轻寒不由有些恼。
虽然声名在外,人说他性格温顺,可再怎么好性子,龙轻寒毕竟是皇子出身,凑巧,还是在先帝前比较得宠的小皇子,要不他也不会上登帝位了。
说不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要什么有什么还是做得到,于是龙轻寒日子过得不错。
就说如今,外人看来母后、国舅已经把他这个皇帝权力给架空了,但龙轻寒自己知道权力重心并没有转移。如他真陷入那样危急的场景,先不说太皇太后会插手,历代皆为重臣的云阳谢家更不会不闻不问。
正因为他目前日子过得不错,那懒洋洋又不爱多管闲事的谢家人才这么逍遥自在。
没人不敢不给皇帝面子,只除了他面前气急败坏的卫非。
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你了。
阴沉着英俊有型的面容,龙轻寒示意内侍上前为他宽衣。
一件。
二件。
卫非好想捂起他的眼,这皇帝怎么就不知道「羞耻」二字的写法,再脱下去,他都要脱光了……
同是男人,其实是没什么好害臊的,可龙轻寒的瞪他的目光就好像要把他扒光一样,这叫卫非如何敢抬头看他。
面红耳赤,卫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摆。
这些内侍脱衣干嘛动作这么快,心里著急,卫非气愤的咬起唇,瞪著那以堆计算的内侍们。
等等。
眯起眼,卫非看看龙轻寒四围。
这些内侍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皇帝想让这堆内侍宫女全盘参观他彼做?
头皮一阵发麻,卫非讨厌丢脸。
高傲的扬起下巴,卫非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脸红,目不斜视,看龙轻寒脚下的红线毯,怒吼。
「你快让内侍宫女下去,别留一个在殿内,要不我就走了。」
这人难道在害羞?
瞅瞅某人无处不红,到处冒烟的脸蛋,龙轻寒轻勾唇角,不知怎的,心情大好。
「你们都到殿外回廊下候著,未经宣召,不得入内。」
看著那群内侍、宫女退下,卫非又扭过头,现在是舒服多了,可皇帝的眼光看得他越来越难受,热得足以把他烤熟了。
实是不想戍「烤小猪」的,卫非背对著龙轻寒,轻声道。
「算了好不好?我不想……」
「你想讨饶?」
皱起眉,龙轻寒在他身边坐下,抓出卫非紧搂在怀里的枕头丢到一边去。又凑近他,往卫非耳垂上吹了几口气,满意的看怀里人不住往后缩,他咧大嘴笑眯眯看卫非窘的红脸越来越红。
「才没有,做就做,谁怕谁?」
不经脑袋的脱口而出,卫非瞧著龙轻寒怎么看都像是贼猫偷到鱼腥样的得意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自己好像上当了。
这时卫非很想闷死自己算了,他怎么就这么蠢呢?
所谓自没罗网指的大概就是这种状况。
无奈的叹气,知道自己躲不过也逃不过,沮丧的耷拉著脑袋,又看到龙轻寒脸上一点也不意外会露出「吃定你」的表情,卫非咬紧牙关。
罢罢罢,大丈夫何患无食,今日寿桃糕皇帝吃他,总有一天他会吃到寿桃糕皇帝。
风水轮流转,他就不信从今以后都是他被吃!
一想通,脸也不红了,身体也不抖了,豪爽的解开衣结,脱光了衣服,又看看眼都瞪著他发直的龙轻寒,卫非脸还是止不住发红,伸手抓过轻罗被遮住下身。
看看自己毫无赘肉的年轻躯体,又摸摸自己有弹性的肌肉,卫非得意的哼哼两声,这可多亏平素锻炼有成,一点也不见不得人。再看看龙轻寒温润如玉一样的细腻肌肤,真是瘦弱到可怜,鄙夷的一扬首,不满的扯扯龙轻寒身上仅余的合裤,他叫。
「行了,该你了。」
这气呼呼的眼光好像是嫌他没脱干净,默然无语,彼吓到的龙轻寒张了张嘴,又闭上嘴。
本以为卫非会吃鳖到底,如今才知是他失算,没了解敌手通透,不该轻易下结论。卫非的脑袋本就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的呀!
苦笑,有些不知所措,龙轻寒抽了卫非发髻上的簪子,看他乌发垂肩,依旧剑眉朗目,神采飞扬,无一丝软弱之态。
龙轻寒真想苦笑。
这时他才发现一个大问题……
此时更加意外的是卫非竟然毫不抵抗,任他为所欲为。这怎会是跋扈到离谱的卫非,不相信,指尖抚过身前还显青涩的躯体,无一丝的遗漏,耳边听见细细的低喘,像是有人咬住了唇所发出的声音。
掌下滑腻的触感,比起唯一所有的,女体上的体验,多了几分硬朗,也多了几分情迷。
再往下,温热的脉动渐渐在他手底昂扬,透过挣扎在欲望当中的那张面孔,恍惚间像看到自己,他是否也曾如此?
卫非的脸在迷离的视线里开始变得模糊,他似乎一心只想取悦的是身下的男体,似乎也是在,取悦著自己……
迷雾一样的思绪呀!
紧紧咬住唇瓣,不想让他发现另一面的那个人,是否是云雨之间的另一个自己。男子陷入狂乱的面孔,怎会让他如此心慌意乱?
心跳如狂,同样男性的身躯,于己却已是别样的感觉,抚掌之下,欲望如此强烈……
那个人,是否也一如这时的他?
卫非此时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龙轻寒那双手太色情了,他浑身上下无处不漏,豆腐吃得干干净净。
弄得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