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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沙沙作响。
从雪国回来,她时常不在身边。每一次临幸身边的人,想着的却是她。几次之后,也不喜欢召人伺候。而她却每每诸多躲避。就算是真的承欢身下,她也会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一切都不是他要的。所以他克制着冲动。费尽全力挑起她的感觉。直到她浑身战栗,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伸手进入。涌出的越来越多,她越是无力。全身痉挛。
“喜欢吗?”他咬着她的耳垂,仿佛还是最初的悸动。殷宁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贴向他,渴望更多。渴望被拥抱,渴望被拥有。他的手背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只说一句。喜欢不喜欢?”
“不……”她的话被呻吟声取代。玉腿缠上了他的腰。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迫不及待地侵入,在她体内释放。渐渐地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柔软。他微微踮起脚更深地进入。
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她没有片刻的空暇去顾及。快感席卷全身。
醒来,夜色正浓。她整理好身上的衣裳,走下床榻。绕过屏风看见了正在批阅奏章的他。那一叠叠的奏章比往日多了一倍不止。显而易见,这一次云主对二殿下的表现是很满意的。自然要委以重任以表器重。
红袖添香,轻拨灯芯。他握住她的手,扯着她坐在腿上。
“不多休息一下?”
“殿下,你该休息了。已经三更了。”
“恩!”他搁下手中的笔,抱起了她上榻。和衣而眠。
醒来,她还在身边。小小的手抓着他的前襟。身上淡淡的花香味传来。他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殷宁惊醒,睁眼的那一刹。眸光迷蒙中带着不安。
他错愕。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再没见过她除了笑意外的其他表情。这样的眼神也只是转瞬即逝。她坐起身,“殿下醒了?”
她说着为他整理衣衫盘扣。墨漓轻颔首,抓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她悻悻收了手,起身着衣。一个荷包滚了下来。她蹲下身捡起。墨漓侧眼一看,道:“这不是男人的荷包。你随身带着做什么?打算送给谁的?”
“闲来无事绣着玩的。”
“拿来!”他摊开了手。殷宁递给了他。他又问,“我送你的玉环呢?”
“昨儿个沐浴过后,换了衣裳。在流水阙房里。”她老实回答,却惹得他一阵不悦。“本宫说过你要贴身带着。”
“奴婢记下了。”她答应着,却未曾放在心上。
“我去上早朝了。你收拾一下,出宫一趟。永盛剑坊找到了。”
“什么?”殷宁吃惊。不过短短几日,永盛剑坊已经被查到。不知他意欲何为。“殿下是要奴婢去剑坊做什么?”
“兵器。所有的现钱都换成武器,储备起来。”
“铁质武器亦生锈。奴婢以为不可存储。”
“用不了多久就要用上了。”他抛下一句话。径自离去。
殷宁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送上门的生意,解燃眉之急绰绰有余。可是一个不小心就会翻船。二殿下购买的兵器到底何用。她难免担忧。
殷宁出了离落宫,往流水阙走的路上。撞见了清。自锦儿师傅逝世。殷宁再没见过他。他似乎是刻意等她的。殷宁便不寒暄,直接问:“不知先生找殷宁何事?”
“本来想去找雪的。想来不如等你,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云国不日就会废除奴隶制。”
“这是好事。”
“对雪来说,未必是。”清轻叹了口气。“你还小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也不知道雪是为何被禁足的。”
“为何?”
“至于是为何你可以自己去问雪。只一点,他若不说你不要多问。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你觉得雪是否愿意离开皇城?”
殷宁蹙眉,“这我可说不好。”
“不妨。你回去一问便知。如果他愿意离开那么自是最好。如果不愿,那么见陛下就是不可避免的。你只问他,打算怎么做。”
62。第二卷 破茧成蝶…061【爱恨】
“雪打算怎么做?”当她将一切事情都说清楚。等他一个回答。这个回答有多艰难。殷宁心里清楚。便不等。只带上门走了出去。小云端了茶来,见她出来了,就扭头跟了上去。
“殷宁姐,这几日你忙前忙后的,都没有着家的时候。我想问你,那一日你拿去绣的荷包呢?我想讨了来,给雪大人。”
她迟疑了片刻,“丢了……”
“怎么会呢?前儿个还看见你戴在身上的。有没有去找找?”
“一个荷包而已。我没在意。不知什么时候没的。”
小云也就不再说什么,想了想又问:“殷宁姐,这几天雪大人老往外头跑。你知不知道他有出去的?”
殷宁摇头。“雪大人出宫的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是流水阙的秘密。我和雪大人的命就掌握在你说与不说之间。”
“我知道了。”小云眯眼笑。
“小云,有件事你去探听一下。”殷宁附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她连声答应着。秦公公拿着昨儿个夜里点剩的蜡烛,遇见她后,笑问:“姑娘,昨儿晚上是在哪里过的夜。你房里蜡烛一点没剩。我估摸着姑娘昨儿个晚上是没回来。”
殷宁扯了扯嘴角,“有事忙去了。公公有什么吩咐?”
“没事。你贵人事忙,忙去吧!”
习惯了他的话中带刺。知道他心底里是好的,也不多计较。叙了几句话,便各忙各的。她在崖边练剑,风中舞动的是流水般的墨发。剑光冷冽。不多时,已经是大汗淋淋。她收回剑,依着树稍事休息。
抬头见日已上三竿。她背上了琴往昭阳殿而去。楼妃命人在花园里采花。殷宁经过的时候,上前请安。
楼妃淡淡看了她一眼,命人取了一盒的胭脂。“这是我宫里人自制的。这颜色挺衬你肤色的。你拿去试试看。”
殷宁接过。
“你和哥哥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好自为知。”她冷冷抛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殷宁心想定是楼胥天说了什么。可是能让楼妃说出这种话,究竟楼胥天说了什么?
多想无益。她收好了胭脂,朝着水榭走去。
他在看奏折。她来了,静静地坐下,为他奏乐。琴声婉转悦耳。他微微抬眼,继而垂下了眼眸。
手中的笔不曾停。砚台没人磨,墨水见干。曲终,她起身蹲在案边,为他研磨。
“昨天你说后,我即刻让人去看了。那地方……你去过?”
“恩!”她点头,眼直直看着那一滩墨水,浓黑化不开。
“那个地方,确实不能去看。看过之后,心里头就揪着难受。”
“这就是我为何来找太子殿下的原因。只有你能阻止他。”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搁下了砚石。
“我无能为力。这官员任命都是父皇的事。我若是干预,那样会牵扯出很多人。届时为我所用之人也逃脱不了。与我而言,百害而无一利。”他写着字,神态自若。殷宁见他字体纤细。心里不禁猜测,他的心思也是这般纤巧。不曾想他竟然会说真心话。一时间,她倒是发愣,不知如何回话。
“很多时候说要为苍生造福。但是以我一己之身,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殿下的意思是找人帮忙?”除却二殿下不会有别人。殷宁愈发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明知道她是二殿下的人,收在身边不算,还要她从中传话。这话经由她通传,是真是假,不都乱了套了。
“等再过段时间吧。最近在忙废奴一事。我不想其间有什么差错。”
殷宁一愣,为自己的猜测而觉得对不住。这废奴一事,由他提出,也由他一手操持。他考虑的是大局
“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奴婢误会您了。”
“你的心思本宫心里明白。那样的地方,像你心肠这么软的见了,不为所动才奇怪。只是你为何不去求墨漓?他动手处理了,应该不打紧。”
“奴婢以为,二殿下和太子不同。不那么好说话。”她抿唇一笑。是她城府不够,所以无法理解他每一句话的用意。也许楼妃说的是对的。和太子殿下斗,没有人能全身而退。不知道对方的心思,全面戒备也无济于事。
“稍稍等过些时候吧!你只要不去想就没什么的。”他温厚一笑,低下头写字。殷宁默默无言,替他磨墨。
“太子殿下,叶良娣差人来请。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