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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便狠狠挨了一拳。
欲望的堤口决裂,两人激狂的拥抱在一起,饥渴的吸吻着对方滚烫的唇,在太久的压抑后产生的出来的欲望疯狂的有点可怕,
燃烧着欲火的身体和海沧浪灼热的身躯靠在墙上剧烈的厮磨着,玉苍艾胯下炽热的硬挺和海沧浪坚硬的下身疯狂的挤压,磨擦,强烈的刺激让他们不停的喘着粗气大声的呻吟着。
玉苍艾几次想进入海沧浪的身体,但都被他强悍的拒绝
两人就这样相持着,海沧浪无论如何也不肯向玉苍艾让步。
玉苍艾最后放弃的说:「干脆你上我好了。」
海沧浪再次给了他一拳。
「那你到底要怎样?」
「我觉得那很耻辱,不那样也可以啊。」海沧浪的声音很低闷。
肉体上拉剧战式的交融让两人的头发、身上早就被汗水打湿,玉苍艾说:「我只是想和你完整的合而为一。」
「你终究还是玉苍艾,我还是海沧浪,不可能的。」海沧浪直视着他的眼睛说。
玉苍艾叹了口气。
也许吧,是他太贪心了。
那天夜里,玉苍艾躺在海沧浪的胸前,听着他『砰砰砰』的有力心跳,海沧浪的手绕着他的头,轻轻抚摩乱发。
此情此景,让玉苍艾感觉对人生已不能再有任何奢求。
「你的新娘子怎么办?」海沧浪背对着玉苍艾,闷闷的问。
「你说怎么办?」玉苍艾紧粘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腰,玩弄着他小腹下的挺起。
海沧浪的呼吸再次沉重起来,却忍着没有动静:「给她再找个好丈夫吧,反正你也不是那块料。」
玉苍艾趴到他的耳边吹气:「当然,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厚颜无耻。」
「能得到你,再厚颜我也不觉得无耻。」玉苍艾咬住他的耳垂,慢慢的厮磨。
海沧浪哼了一声,还是淹没在玉苍艾的柔情攻势之中。
激情过后,海沧浪抱住玉苍艾,依偎着他沉沉的睡去。
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在玉苍艾的心中油然升起,倒不是因为有什么歹念,而是觉得自己很幸运,被自己喜欢的人接受,并且是这么离经叛道的事。
玉苍艾微微一笑,觉得自己人生再也无憾。
不,不只是无憾,而是人生实现了完满。
是夜,海沧浪的腿压在他身上,玉苍艾的手不自禁的顺着他的腹部下滑,在他依然精神奕奕的下腹轻轻摩裟,他的双腿在手指的摩裟下渐渐展开再展开,玉苍艾的手移向他欲望燃烧的地方——
突然彼此都不想打破什么似的,玉苍艾的手猛然抽了回来,海沧浪也侧过了身去……
玉苍艾在心底轻轻的叹息一声,事已至此,他也不着急了,虽然想完全拥有他的念头像狂涛骇浪一样在体内冲撞叫嚣,可是,海沧浪接受他的喜悦还是掩盖了这点不满,玉苍艾紧抱住他,也渐渐沉入香甜的睡梦中。
※ ※ ※ ※
可是,玉苍艾高兴的太早了,海沧浪的接受度远在他的预料之下。
洞房夜之后,海沧浪与他的接触变得很微妙。
海沧浪会不经意挑拨他却再也不肯越过某种距离,他会在玉苍艾专注某件事的时候把嘴唇靠近,又猛然远去;他会在玉苍艾休息的时候轻轻拥抱一下又瞬间松开;摸一下他的下腹又赶紧离开,轻伏在他身上又突的站起,关系就这样暧昧又不止于太亲昵。
当然,为了可以看他诱人的嘴唇,玉苍艾会故意叫他念那些古兵书,然后在他稍微迟疑的时候,凑近前去逗他,两张嘴唇越靠越近,最后却总会被海沧浪逃避开。
玉苍艾也会用手指在他赤裸的肩膀轻弹,带些挑逗的抚摩他身体的敏感处,海沧浪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成年男人特有的体味会叫他陷入痴迷之中。
玉苍艾本以为很多东西已经随生活的日益重复而麻木,感观和肉体的冲动纵是已经在岁月的磨砺中败给了他的理智,可是,一旦和海沧浪生活在一起,肉体感官再次复苏,一旦复苏便叫人害怕。
他甚至想,会不会一时忍不住强要了海沧浪,当然,两人身体素质上的差距,也让这种妄想仅止于妄想。
玉苍艾并不比海沧浪矮多少,但他终究只是一位文弱书生,典型的江南才子,海沧浪却是孔武有力的男人,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巍峨的山,撼动不得。
玲珑说的不错,玉苍艾再要强,也只是强在心智上,一旦到了『肉搏战』时,就会处于劣势了。
那天是个明朗的天气,窗子打开了,感觉着拂过脸颊的微风,海沧浪不知道自己是睡还是醒着。
身体宛如被温柔的海浪托浮着,颠簸的,轻柔的,还有微微的晕眩。
昨天晚上和玉苍艾一直纠缠到四更天,身体的滚热似乎还未消散,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情绪让他翻了个身,把被子夹在大腿之间,又闭上了眼睛。
「海……」
耳边传来玉苍艾那独特的宛如玉石质地的声音,那声音犹如毛毛虫一样抓挠着海沧浪的心,即使假寐也开始脸红心热。
海沧浪有时候会想,玉苍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既不像女人那样柔柔弱弱,不像女人那样纠缠不休,甚至,不像女人那样柔情似水;却也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大大咧咧,他浑身充满了一种海沧浪无法理解的温柔,一种独特的,只属于玉苍艾的坚强的温柔。
可是,在床上,他又是出人意料的主动。
海沧浪总是无法让自己主动搂抱一个男人,玉苍艾便给了他所有,那些让他无法不兴奋,无法不激动,无法不颤抖,他从来没对女人做过,女人也从未为他做过的那些刺激、挑逗、爱抚……
海沧浪的身体微微的战栗,他对自己的转变感到惊恐,所以,他在自己困惑不安的处境的里举步维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对于爱一个男人,他始终无法认同。
虽然放不下,却也提不起,唉……
「海,今天我们去祭祀吧。」玉苍艾在他的耳边说,沁凉的手指抚摩着他凌乱的头发,「该给先人们一个交代了,是不是?」
海沧浪嗯了一声,懒洋洋的起床,玉苍艾帮他梳理头发,那修长手指的动作宛如幼时母亲的感觉。
自从两人在一起,海沧便很少管理自己的所有私事,因为不用他动手,玉苍艾都全部帮他打理的停停当当。
他曾经表示反感,玉苍艾却微笑着抱住他亲吻他,说他很愉快啊,那是他至上的幸福,是他人生最大的乐趣,一向拙于言辞的海沧浪也懒得再跟他辩驳,玉苍艾就这样一点一滴完完全全占据了他的生活。
「海……」玉苍艾的声音变成低低沉沉的,含有浓浓情欲味道的沙哑。
海沧浪依然漫不经心的眯着眼,直到嘴唇被攉住,冰冰凉凉而柔软如花瓣的嘴唇一点一点把他吞噬,他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这样的清晨,玉苍艾总会得寸进尺,直到把他的脸啃一遍,撩拨得他浑身火热,直到无法忍耐才霍然而退。
「海,你爱我吗?」
海沧浪诧异的推开他,玉苍艾的手环在他的腰间,嘴唇上还残留着热吻时留下的欲望痕迹。
紧密贴合的身体,感受到对方的微妙反应,海沧浪有些心慌意乱的轻扭几下,结果换来的是更混浊的喘息声和喷在脸颊上的湿热气息。
海沧浪看着他炽热的目光,皱紧额头却无法理出一个头绪,他总是无法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走吧,去祭祀。」玉苍艾决定不再逗他,在嘴唇轻啄一下后,自己主动撤离。
海沧浪松了口气。
答案如那微风,感觉得到,却看不到实体,海沧浪想,也许,一生都是这样了,没办法,风虽然无时无刻不在,却看不见摸不着。
对玉苍艾的感情,就是如此吧。
玉家的祖坟。
玉苍艾一袭白衣,跪在墓碑前久久未动。
海沧浪初时还站在背后,后来也跟着跪下,虽然对玉良谦没什么好感,但是玉夫人曾很照顾他疼爱他。
「爹,孩儿让您失望了。」玉苍艾低声说,「比起传宗接代,孩儿更无法舍弃的是海沧浪。」
(嗯,不是我的错,都怪你自己的笨蛋儿子。)海沧浪不由在心底小声嘀咕。
「孩儿自知罪孽深重,但不想误人误己,走上这条路,生无怨,死无悔,望爹娘在天之灵能够体谅。」
「希望莲儿早日获得解脱。」海沧浪为那可怜的女子莲儿祈祷。
在海沧浪被打入死牢之时,郑玄礼带着莲儿提前逃跑了,适时莲儿已经有孕在身,做妓女行当的,原本最忌讳的就是怀孕,在青楼,老鸨会给她们吃一种药,有的是一次性断绝生育能力,但是莲儿选择了定期吃药,却不从根本上断绝。
她一直想获得一个机会,为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