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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越坐越大,馆子越下越小”这句俏皮话时常被我拿来自我解嘲。尽管我根本受不了公共汽车上的狐臭与拥挤,尽管我现在看见小吃部都自卑更别说生猛海鲜川鲁粤菜了。
我在这个时候回忆起与小易的那段往事就更显得尤为无奈和悲怆。象所有晚景凄凉的没落贵族一样,我只能用帝国夕阳最后的光辉去温暖行将到来的漫漫长夜。前路是荆棘荒芜的不毛之地,虽不致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但也离繁承锦绣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或许,再过几年,当我在阳光下挥汗如雨时,可以对身旁的工友们炫耀这些过去的“好时光”和烟云般的荣华富贵。
那年,我正当年,虎狼之躯,如火如荼……
妻子到时,小易已经回家两天。之前我收拾了房间,从床头和地板上拾起无数根长发,拿掉了摆在桌子上的两个水杯中的一个。我做贼心虚的照了几次镜子,但始终无法确定是否掩饰得很好。
幸好火车晚点,等待了几个小时后,不安早被满脸的焦急取代,我一把抱住因天冷而把自己穿成豆包的妻子,使劲的把她抱离地面,只抡了半圈就摔倒在布满积雪的广场上,旁边的人都乐了。
饭桌上妻子就喋喋不休的说起儿子的变化和趣事,又给我带来好多照片,立刻使我沉浸在对儿子的思念中,作为父亲,无法亲历孩子那一幕幕温馨甜美的成长过程让我感到非常遗憾,尤其是象我儿子那样可爱漂亮的孩子。
上了床,我故意摆出一付猴急的样子,迫不及待的脱她的衣服。
她笑吟吟的问我,这么久看不着我你是怎么过来的呀?
还能怎么样?自己用手解决呗。我佯装可怜的说。
儿子这次戒完奶我就能经常来看你了。提起儿子,妻子不由得忧心忡忡起来。
吃不到我的奶,他现在肯定又哭又闹的,唉……
我还吃不到呢,都饿一个多月了!我赶紧岔开话题。
我现在乳房奶贼多,涨得可难受了,你要吃就就来吧。说着,她把乳头凑了过来。
其实,早在妻子坐月子其间我就尝过人乳的滋味。
我曾经有个极美好的设想。计划用丰富的营养把我妻子的乳房吹得肥厚多汁,这样除去我儿子的一日数餐我也可以跟着享受无污染纯天然的绿色饮品甘甜的乳汁!
我当时幻想,做爱时,如果突然渴了,低头顺嘴就可以及时喝到热乎的饮料!早上起来,我甚至都不用下地,就可以一口面包一口奶的解决早餐问题;给妻子吃的是饭,挤出来的却是奶。
想想都觉得美透了。况且我听说只要一路吮吸下去,女人的奶是可以长吃长有,吃到五十多岁也不会枯竭。当时尚未生产的妻子听了也是赞叹不已,我们俩都被我这天才般的设想折服。
可惜,当我满怀希望吃到第一口母乳时,竟发现它又腥又涩,难喝极了!无论是口感还是口味都和牛奶相差甚远。我难道就是喝这个长大的吗?我对此深感失望。再看见儿子骨嘟骨嘟津津有味的样子也就不眼馋了。
我使劲的吸了一口奶,然后在和妻子接吻时顺势吐她嘴里,让她也尝尝;床还是一如既往的吱吱嘎嘎的响,与小易不同的是,妻子用两支手撑着床头使之固定以减小动静,而小易一般会在这时候用她神奇的双手刺激我的敏感地带。我忍不住在内心深处拿两个我最亲近的女人进行比较,结果可想而知,我立刻变得索然无味,但还不得不做出一付陶醉满足的样子。最后时刻,我一边动作一边在脑海里想象着小易的裸体……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每次射精我们都会这样说,这几乎是我和妻子之间一套固定的模式。虽然她已经无法给我更多的快乐,但我还是爱她,这不是爱情的爱,而是一种亲人般温暖与信任的爱。婚姻使我不再相信爱情。至少是不相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这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人又怎么能千年一面恒古不化呢?
早上起来,我吃了妻子煮的炸酱面,一身轻松的去上班,心里面充满了在两个女人间周旋的成就感。一夜之间我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许多,我真的为自己的游任有余而沾沾自喜。原来,欺骗也可以是快乐的啊。
快到中午时小易把电话打到我手机里。先小心翼翼的问我,
她在吗?
没关系,她在家收拾屋子呢,我说,之前我和小易约好要是她来电话我妻子在旁边我就说打错了。
你和嫂子还好吗?她问
还好,就是昨晚把我累够戗,差点精尽人亡。办公室正好没人,我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
宝贝儿,我都想你了,昨晚干你嫂子时怎么都不兴奋,后来只好一边想你一边做才射的。
我也想你啊,小宣。昨晚做梦都梦见你了!
小易听我说想她立刻就来了精神,开始给我讲她昨晚荒诞不经的梦和这两天在家和中学同学聚会的情景。
我现在看她们真不习惯,一群小孩子!小易说,跟了我之后她很喜欢称同龄人为小孩子。
你都哪想我了?下面的小妹妹想小弟弟了吗?我开始逗她。
想了,你也不在身边,烦死了。她赌气囔腮的说。
那你现在替我爱抚自己两下行不?
不行啦,我现在还没完事呢,会弄一手血的。
她拉长了声音说,我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
我妈叫我呢,我有时间再给你打。
白白,宝贝儿。
我很有些意气风发,愉快的哼起了小曲。几分钟后,电话再次响了。
*小宣,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
妻子带着哭腔在电话里吼道。
19
咋地了亲爱的?我在电话里故作轻松的问。
你说咋地了?哦?你自己干啥损事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啊?妻子的声音在电话里都变了,震耳欲聋并伴有极重的呼吸声。
我咋地了我?我啥也没干啊!这时候我只能嘴硬,不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放弃。
*晓宣!你少他妈给我装糊涂,赶紧给我滚回来……
很显然,事情已经败露,我对此一点也不抱幻想了。关键是如何应对,如何平息。我在回去的路上迅速思忖着,殚精竭虑的想找出问题的结症,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呢?
我排除了别人告密的可能,因为在当地除了小贾之外我妻子谁也不认识。我不相信我的朋友会在这问题上出卖我。再说她昨晚才来,还没人见过她呢。
莫非她在收拾房间时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也不太象,以我太太的性格除非是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否则绝对不会这样发作,即使小易真留下了什么痕迹她也只能旁敲侧击的诱我,也断无一上来就暴露目标彻底摊牌的道理啊。况且我昨天收拾得很彻底,不可能出此砒漏。
会不会是小易故意暴露自己,以达到分裂我们夫妻感情然后坐收渔利的目的呢?这念头一冒出来立刻就被自己否定,心里还有点为自己的猜疑汗颜。一来,小易这么好的女孩不会干这种只有电视剧里才可能发生的蠢事,二来,她这么做只能使我远离她,这点她知道得非常清楚。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开车往家走。失魂落魄的穿越覆盖积雪和冰的街道,和一条刚装了国际标准信号指示灯的十字路口,上面有血色的倒计时。
这里的冬天寒冷而阴霾,城市的天空时常被大量因取暖而产生的煤灰所笼罩,连下过的雪也很快被覆上黑疏的一层。象所有电影里苦难降临的场景一样,那天也乌云翻滚、凄凉冷黯。如果再配上一段贝多芬的C小调第八钢琴奏鸣曲,我就更有理由为自己的命运多傑而自怜自艾了。我和大部分不幸落网的犯罪分子一样…心乱如麻、束手无策、惶恐不安、还心存侥幸。我甚至开始为自己此时所表现出的懦弱和慌乱而感到厌恶。
突然,一辆三轮车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刹车、打舵,车子在积雪的路面上转了半个圆才停下来,右侧后门发出和金属碰撞的响声。
操!真他妈倒霉!我骂出了声。
下车一看,后门被一辆拉煤的三轮车刮出二十几公分的一道子,骑车的中年男子诚惶诚恐向我解释着,唯恐我借此狮子大开口敲诈他。其实也不能全怨他,我要是精神集中应该可以早点做出反应。
我此时根本没心情向他索赔,随嘴训斥了几句就放他走了,围上来等着看热闹的人群失望的哄然散去。
走到家楼下时,我拿定主意,不管她发现什么我也坚决不能承认!打死也不承认!
妻子侧身躺在床上,见我进来马上站起来,象只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