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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再见,虽然我们还有可能会见面,不过到那个时候,再见或不见,都已成云烟。
梁晶晶写于微凉的初秋
罗逸展读完这封信,除去梁晶晶说爱他的部分之外,他什幺都没法子理解。什幺叫我们之间的一切,也在秋天高照的艳阳下结束了?什幺叫结束一段永远不能被祝福的关系?什幺叫忘记一个曾经使你误人人生歧路的女人?什幺叫再见或不见,都已成云烟?这是什幺跟什幺?这是骗谁的鬼话?罗逸展简直是要发狂了,热血逆冲进他的脑门,几乎要击倒了他。
他想起梁晶晶昨夜的异常,原来她是在用身体向他告别了。这个残忍的女人,居然用了一个教他永远没有办法忘记她的方式,来请求他忘了她。
罗逸展揪着心想起了昨夜,那个疯狂而绮丽的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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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罗逸展把梁晶晶从客厅抱回床上,她连身子都还没有沾上床,就黏趴在他身上,激情的握住他的阴茎,狂野的抚握着。罗逸展在她的抚弄下立刻冲血勃起,在他什幺都来不及细想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抓住她丰满的双乳,狠命的狎弄捏挤着,他听见自己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声,然后他分别抓起她两枚挺立的乳头,狂放的拉着扯着,间接抖动她两团浑圆的雪丘。
「啊啊啊……」梁晶晶在罗逸展的每一次拉扯间放浪的呻吟着、喘息着,然后她张开双腿,跨坐在罗逸展腰间,将他勃起的巨大塞进她湿濡的体内。
「晶晶……」罗逸展握住梁晶晶上下起伏的乳浪,看见她奋力骑在他身上,汗水流过她的额际,她纤纤的柳腰,似乎要扭断了。于是他抱住她翻个身,把她压在下面,「让我来……」他起身跪在她腿间,抓起她的臀,快速的摆动着腰臀,进出她幽深的穴口,那穴口紧紧的吸着他、拉着他,让他舍不得完全抽出便又冲了进去。
「一闪一闪……」梁晶晶在他身下发出尖细的叫声,声音末稍并拉出丝丝的颤音,她狂乱的抬起手,想要触摸他的胸膛,可是他离得她好远,「一闪……我……我摸不到你……」她凌乱而破碎的说。
罗逸展看见梁晶晶渴望的表情,于是松开她的臀,拉起她的双手,让她和他一起坐在床上,然后他张开自己的双膝,露出勃起的欲望,接着拉开她的腿,分别架在自己分开的两膝上……
终于,梁晶晶被过多的快感淹没了,她昏睡了过去。睡梦中,她像一个溺者,紧紧攀住罗逸展这根汪洋中的浮木,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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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逸展抚着剧烈跳动的心,颤抖的把梁晶晶的信收进口袋里。他从皮椅里挣扎着爬起,像一个喝醉酒的醉汉,跌跌撞撞的冲出办公室。他没有理会秘书小姐惊慌失措的脸,没有听见员工们关心的询问,他甚至忘了自己车子的颜色,也想不起来停在哪里。
他唯一能记得的,只有梁晶晶公寓的地址,那个三个多月以来,一直被他当作是家的地方,一个让他想起来就会觉得很温暖的地方……他是家里的男主人,他摸摸口袋,没错,他还有钥匙,那里是他的家。
伸手拦了计程车,飞奔到家,他颤抖的掏出钥匙,却怎幺也开不了门。不会的,晶晶不会这样狠心的……他不肯相信既定的事实,仍然不死心的转动着一点儿也不契合的钥匙孔。
一楼的警卫在监视器上观察到罗逸展怪异的举动,于是很快的上楼来。罗逸展在这里进进出出了三个多月,警卫们都知道他是三楼梁小姐的男朋友。可是……
「罗先生……不好意思,梁小姐上午请锁匠来换了锁。」
罗逸展转身,一脸茫然的看着警卫。
警卫看见罗逸展失魂落魄的模样,十分不忍的说:「而且梁小姐到南部出差前特别交代过警卫室,不能让任何人进去,尤其是……罗先生。」
狼狈的推开警卫,罗逸展冲下楼梯,一级一级,跑得额边沁出汗珠。
没有了,再也没有人会为他打开一扇门,笑着说声:「你回来啦。」他再也打不开那扇门,再也没有机会对她说声:「你回来啦。」
谁来了谁走了?谁留下谁离开?罗逸展停在路边,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什幺都没办法确定了。那些痛苦的、快乐的一切,都回不来了吗?
罗逸展萌生起回家的念头,他要去解决一个很困扰他很久很久的问题。
他曾经答应过梁晶晶的,他把她的话牢牢记着。
不要为了我伤害你的妻儿,不要为了我抛弃任何东西。
他都记得的,可是她却背信了,她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他用全部相许,她却狠然抛弃。
只有在失去一切之后,人们才会变得特别勇敢。反正,最坏的都已经发生,他再也没有什幺可以失去了。
罗逸展拨电话到公司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然后搭上许久没坐过的火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回到乡下的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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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祖宅,一反平日的寂静,响起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这个逆子!」罗父激动的怒吼:「你再给我说一次看看!」
罗逸展跪在祖先牌位前,坚决的重申:「我要离婚。」
「你……」罗父抚了抚心口,气结的说:「你说说看,佩玲是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嫁到我们家十二年,你就给我在外面放荡了十二年,连儿子见了你恐怕都要当你是陌生人。你要搞清楚,今天是你对不起人家,你还有脸提离婚这件事,我们罗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要教你给丢光了!」
「爸爸……」罗逸展跪得直挺挺的,他的神色磊落,一点儿也没有愧对祖先的模样,「我不怕丢脸,我只是没有办法面对一个我不爱的女人。」
「你给我闭上嘴!」罗父跳到罗逸展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不爱人家,当年干嘛要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为了你,佩玲只能留在这种乡下地方念完高中,还要忍受大家指指点点的眼光。而你呢?跑遍了国内外的大城市,自以为见了世面、开了眼界,就要回来给我搞离婚。你以为离婚这种事,很风光很时髦吗?」
罗逸展听完父亲连珠炮的责骂,等到父亲神色稍霁之后,才静静的开口:「孩子不是我的,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躲在一旁偷听的佩玲突然冲进来,发疯似的喊着:「爸爸,您别听他的,他说谎……」
罗父还没从罗逸展丢出的炸弹中醒来,却又看见媳妇像个疯婆子般的大吵大闹,为了厘清这混乱的一切,他吼着叫罗母把佩玲带出去。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罗父知道儿子虽然狂放不羁,却不会说谎,好的坏的,只要是他做的,他总会一肩扛。
「孩子的父亲,是学校一个绰号叫黑狗的帮派分子。黑狗长得又黑又壮,听说小学六年级就加入帮派,上了国中之后,成群结党、逞强斗狠,连训导主任都不敢管他们。
「黑狗从我一进校园开始,就盯上了我,主要是因为有一次我看见他以大欺小,勒索我们班上最瘦小的一个男生,不仅抢走了他的早餐钱,还打得他鼻青脸肿。我看不过去,于是挺身而出把黑狗教训了一顿,或许是因为我长得人高马大,打起架来不见得会吃亏,所以黑狗拿钱走了,临走前还恨恨的回过头来瞪我一眼。
「后来黑狗就常常带人找我的麻烦,不过大多是口头上的恫吓,所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毕业前某一天,晚自习结束后我骑车回家,却在校外被黑狗拦下来,他身边还带了一个女孩。
「黑狗对我说:『罗逸展,我知道你家有钱,成绩又好,什幺都不缺,而且我欣赏你是个汉子,所以要送你一件毕业礼物……』他把女孩推到我面前,继续说:『这个女孩跟了我两年,我现在把她送给你。』后来……」
说到这里,一直平静的罗逸展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仿佛对当时发生的一切仍然无法释怀。
罗父走近罗逸展,抱住他的头,老泪纵横。
罗逸展反手抱住父亲的腰,在他十五岁之前,每一次父亲从台北回来,他都这样抱着他的。父亲是他的天,是他学习的榜样,他一直爱着父亲,不管他后来流浪到哪里。
「后来黑狗单独约我见面,告诉我,其实佩玲怀了他的小孩,他高兴的问佩玲想要什幺当做礼物,佩玲却告诉他,她想当罗太太。
「我记得黑狗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雾雾的,声音也怪怪的。我问他是不是真的爱佩玲,他凶狠的瞪我一眼,然后抬起手臂擦去脸上的泪。那时候我忽然同情非常黑狗,也知道他为了让佩玲快乐,什幺事都做得出来。
「他威胁说如果我不娶佩玲的话,他就要请黑道大哥做出对我们家不利的事情。我记得黑狗很认真的说:『是真正的黑道,有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