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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司徒闻很是惊喜,心想这个明儿太淘气了,怎么每回都是到最后关头才亮法宝?
“匕首给我。”一只小手开始在司徒闻身上“要害”附近胡乱摸索,司徒闻只觉得气血翻涌,当下脸色大变,忙把匕首乖乖奉上。
秋明鸿拿到了匕首,便猛地甩开了司徒闻的手,一踩水游了出去。
这下子如电光石火,司徒闻根本来不及阻止,连想的时间也没有,只好紧跟着往外冲。果然,秋明鸿的手上、身上、脚上很快就缠满了腐骨断筋藤,她却恍若不觉,依旧向上拼命游去。司徒闻倒是了解秋明鸿身上的衣服手套都是宝贝,不怕腐骨藤的黏液,但他的心,真如刀扎一样疼痛——为什么自己要她来保护呢?
毕竟腐骨藤是植物,没长着腿脚,洞口附近的藤条都被秋明鸿引走了,他紧随其后,竟毫发无损。但他很不明白,按理上男子的体温应该略高于女子,为何那些鬼藤条都牢牢的缠着她?
秋明鸿对腐骨藤是很了解的,虽说这种水草相当柔韧,可能够伸长的长度毕竟有限。往上游了丈许,她运起了绵体缩骨功,反手斩断了缠绕着手腕的腐骨藤,接着竟一个金蝉脱壳,整个人从夜行衣中滑了出去,一袭白色小衣分外显眼。司徒闻马上加速跟了上去,挽住她的腰肢奋力向上,终于,哗啦啦一阵水响,二人露出了水面。
司徒闻搂着秋明鸿游上了岸,而那套夜行衣则永远和秋明鸿saygoodbye了。
运功蒸干了衣服,司徒闻可是面红耳赤了。原来在黑漆漆的环境中,他怀中抱着软玉温香倒也心安理得,此刻天光已经大亮,看见秋明鸿只穿了贴身衣服在他眼前闭目盘膝而坐,随着呼吸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委实令甫脱险境的司徒闻心旌摇荡。他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心里骂道:司徒闻你这个衣冠禽兽!这是什么时候,居然心生绮念,真是无耻!可是……她的衣衫如此单薄,实在叫人移不开视线啊……
过了很久,秋明鸿才睁开了眼睛,看到司徒闻的目光担心的落在她仍旧苍白如纸的双唇上,便勉强微笑了一下:“我没事的。怕扯动寒气,我特意慢慢运功,所以才……”
司徒闻轻轻掩住了她的嘴:“别说了,再休息一会儿。”皱了皱眉,他拉起秋明鸿的手摸了摸,“怎么这么凉?”
秋明鸿被他一拉,竟软绵绵靠在了他肩膀上,压抑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好累……”
司徒闻全身的肌肉都缩紧了,叫道:“明儿!你怎么了?”
秋明鸿没说什么,只是摊开了另一只手掌,就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悠长的睡着了。
司徒闻小心翼翼地拿起她手心中那只改良版的联络哨,泪在眼圈里打转。他抖抖索索的,声嘶力竭的吹响了它。尖利的哨音穿破了云霄,也穿破了正往弱水泉赶来的徐清鸿的耳膜。
正文 第五十章 鱼雁频传人去去
啊,不知道有没有人对我用了《泰坦尼克》里面吹哨子求救的桥段而嘲笑俺呢(虽然我真的只是回忆起当初写得情节里面还有联络哨这个东东所以才联想到那个桥段的)?嗯,不管明着还是暗着嘲笑……我都随便你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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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急上房,狗急跳墙……
短到不可思议的时间里,司徒闻和徐清鸿就把秋明鸿稳稳当当的送回了她的闺房——那株高耸入云的紫藤萝上充满清澈香气的树屋。秋方白在半个时辰之后归来,顺便还带回了零儿,因为徐清鸿并没忘记在弱水泉畔留下暗记,说明司徒和师妹都已脱险,被救回了幽谷。——说实话,这让水淋淋的秋方白很郁闷。
换了衣服,喝过了秋儿熬的热乎乎的甘草姜茶(纯属瞎编,奉劝各位不要随意尝试这种新鲜配方,就算甘草是一种相当安全的中药,也一定要仔细咨询之后再尝试哦!我只是因为甘草是甜味的,so,用来调味,风景认为,就算是主角要喝的姜汤也要和普通人喝的不一样!嗯,就是这样没错!哇哈哈,看我的追求多么高尚啊……读者:你……你再骗字数,杀了你!),司徒闻、秋方白、徐清鸿三个似乎在比谁哑巴的更彻底,谁目光更凌厉,六道目光刀光剑影,陷入乱看乱发功中……零儿和秋儿试图找出目光正确的指向,看到头晕目眩也没得到结论,二人彻底无语了。零儿于是告辞去照顾秋明鸿。秋儿借口要去熬药,也溜了出去,离开这让人郁闷的低气压地区。
“明儿她怎么样了?”司徒闻看着脸色愈发不善的那两个男人,颇有些忐忑不安的问。
“你还好意思问?”秋方白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不顾长辈的脸面发飙了。
徐清鸿马上来打圆场:“别动气,别动气……师父,注意形象啊,生气会长皱纹的!”好说歹说使尽了眼色,秋方白才咬牙切齿的坐了下来。
接着,他一扭头也开火了:“司徒,我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但这次你过分了啊。怎么说我们也是大男人,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个花朵儿一般轻巧的女孩子为救你而献身呢??师妹本就受了内伤,为了把腐骨藤吸引过来,居然还逆运真气,要不是她福大命大,这一回就不止力竭昏过去那么简单了,少说也会落得个经脉断裂、四肢瘫痪的下场!”
司徒闻才听了几句,便有如当头一棒,心中充满了凄苦,满心的话堵在喉间,却难以出口,只是失魂落魄的在屋里转悠,脑子里有些念头在嗡嗡作响:“怪不得腐骨藤只缠着她而不缠着我,怪不得上岸之后她运功调息那么久,身子反而愈发冰冷!原来她逆运真气,使得体温上升,挖尽了身体的生机潜力,怪不得她说‘累’!明儿,明儿,我的明儿,我本来愿意尽我全部的努力去保护你啊!原来是我太傻、太不自量力,是我害了你,是我拖累了你……”一阵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击着他的神经,使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开始颤抖,牙齿在下嘴唇上狠狠的咬啮着,咬到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司徒!”徐清鸿正说得起劲儿,一闪眼看见司徒闻惨白的跟鬼一摸似样,嘴角还流着血的德行,倒真是吓了一跳,扑上来点了他的几个穴道,才止住了司徒闻下意识的自虐行为。
秋方白也皱眉起身,托起司徒闻的手诊了诊脉,脸色和缓了些,对徐清鸿说:“拿‘解语露’给他闻闻,他是一时情急,气血相逆才会这样,看他的样子,倒教我不好意思骂他拖累了明儿。你也省口气暖暖肚子吧,臭小子,都是你碎碎念,念的自己兄弟吐血了,这个责任你自己负哦。”
“师父!”徐清鸿委屈的叫了一声,“明明是你先发脾气的……”
师父眼睛一瞪,徒弟立刻噤若寒蝉,贴着墙根儿溜去取药水。嗯,嗯,师道尊严啊,果然还是很有用的……
乱纷纷的场面在秋儿、零儿不约而同出现在忘世居的时候骤然结束了。因为两个人都带来了很多消息。
“喏,师父,你看,这是京里辛悠然公子给小姐的飞鸽传书,说朝中有些难听的流言蜚语,他叫小姐早些回京,商议如何治治那些乱嚼舌头的长舌男。”零儿拿着一封摊开的短笺对秋方白晃了晃。
“这是韩王爷的传书,抱怨自己被许主事累得三魂少了俩,胳膊腿全僵硬,脸都没表情了,叫着让小姐快点回去,或者给许主事一封信,解放了他。”秋儿忍俊不禁的也递过来一封飞鸽传书。
窗外罕见的传来一阵低沉而急促的马蹄声响,听得出来,外面来了一大队人马。
接着,一个坚定而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云昭司徒世家侍卫统领烈风求见幽谷秋先生!”
司徒闻一愣,开门一看,果然是烈管家的儿子、自己幼时的玩伴、后来成为家里侍卫统领的烈风烈子苒。
看着烈风客气的跟秋方白、徐清鸿见礼,跟着又走到了自己跟前行礼,司徒闻忍不住愕然问道:“子苒?你怎么来了?”
“二少爷,你派回去的人说了你也跟着秋丞相进了青昭山,老爷很担心,下令派我和‘风云卫’的兄弟们也过来听你调派差遣,顺便保护你。”烈风嘴角挂着一丝几乎难以辨察的诡谲微笑,很自然的站到了司徒闻身后,擦过他耳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