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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康宁倒吸口气,又羞又窘又怕。
“不要……”她晶莹白皙的小脸又红又烫,试图推开他的手,他……他怎么能做出这么大胆孟浪的举动?
“不是要做我妻子吗?”他一掌覆在她后背,将她压向自己怀里。“我可是应你的要求,你这么扭着……是在挑逗我吗?”他低笑。
“不……不是……求你……放了我……”她艰困地开口哀求。
雷天昊侧眼看她,冷峻的脸上充满乖戾的邪气,无动于衷冷觑她的惶恐无助。
“可以啊,告诉我你是谁?”他手指轻柔的捻上一只突出的花蕾。
康宁深吸口气,浑身因他的动作而涌上一阵酥麻战栗。
“我是小雨……”
这从心底窜起像电殛般的快感为何会让她全身骨头酥软?
“我也是康宁……啊!痛啊!”
她陡地呼痛,雷天昊原本轻柔的爱抚没预警地突然加重掐捏的力道,变成粗暴的蹂躏,柔润的蓓蕾岂堪他如此粗暴,霎时疼得她哭喊了出来。
“不要这样……”
雷天昊对她的哭叫声不为所动,对她脸上哀戚的求饶神情也视若无睹。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而你既然来了,又不说实话,那就好好享受吧。”他的声音显得慵懒而不经心。
他说什么?
康宁张着无助的眼眸望着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下一瞬间,他的举动又让她惊栗了起来。
雷天昊不容分说地剥下她身上的单衣,粗暴地扯断红肚兜的系带。
“呃……”身上一无遮蔽物,与冷空气直接接触的肌肤顿起一层敏感的疙瘩。
他俯下头来,对着雪白的胸脯及两只椒乳又吻又吮,一双大手在柔若无骨的雪脊及纤腰游走,热烫的唇舌在滑腻如脂的肌肤上啃蚀出一朵朵青紫吻痕。她在疼痛惶恐中,微颤着身子承受他狂炽的情欲。
“不……啊……”
身上被啃咬的痛楚渐渐融上奇异的快感,一声诱人的娇吟自她口中逸了出来。
“啊……嗯呃……”
她的双脚似乎无法支撑身子重量,娇软无力地向下滑落……
雷天昊目光鄙夷的冷睇她这模样,一条铁臂搂住她的细腰,大手一扫,将圆桌上的物品悉数挥落,把嫩梨似的雪白胴体放倒在桌上。
“啊!冷……”
“你马上就会热得受不了了。”
雷天昊炽热的瞳光闪动着暴戾的情欲,狎笑中,迅速除下自己的衣物。
康宁头一次见到男人的裸体,注意到他昂扬的坚挺,不禁羞得一张小脸火红一片。
瞧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雷天昊只觉可笑,娼门出来的女人专会装模作样这一套。
“喜欢男人粗暴一点吗?”他边说边舔着她的耳旁。
“呃……什么?”她颤抖着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大手摸上她腿间那片黑色丛林,手指放浪捏捻着隐藏其下的珠核。
“啊……啊啊……”
这种亲密的接触已经超出康宁所能想像的范围,窘烫红晕从粉颊一路延烧到雪白的嫩峰,由脊椎划过的酥麻快感,让她虚软的娇吟出来。
“啊啊……”
一直盯着她的黑眸,突地佞光一闪,揉着蜜珠的手指没预警地用力一捏──
“啊!好痛……”她倏地呼痛,小脸紧紧皱成一团。
他是在对她肆虐惩处,可不是让她享受。
“好痛啊……不要这样……”她哀求着。
雷天昊却无情地冷睇她,手指继续纵情施虐,无视她怯弱的哭喊。
“痛吗?痛就告诉我实话。”
“实……实话?我说的全……全是实话。”
“哼!”
他俐落地撑开她双腿,置身其间,指头悍然贯进那几乎是闭合的甬道。
“不、不要,求你住手……”
康宁痛得蜷曲起来,晶莹珠泪接连溢出水眸,抡起粉拳对他捶打起来。
“这么紧?”他的指头被夹在缩合的狭缝中,露骨邪笑着,“衔这么紧,感觉舒服吧?”
“住、住手……”
他修长的指头恣意拨弄那两片干燥的花唇,不顾楚楚可怜求饶的容颜,眯起黑眸注视着女孩家最私密的蕾苞,手指往前深插了进去。
“啊──”
痛缩着小脸,全身痉挛的她,无依无措地凝睇他,那对纯真含泪的无邪眸子充满困惑与无助,怜光闪动的脆弱眼神,直接打进雷天昊心底深处,盯着身下这张出尘绝俗的容颜,他心中竟泛起一股浓浓的怜惜。
就在那颗冷硬的心即将软化之际,康宁一句无心话,却让他骤然回了神。
“我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问得凄惶。
该死的婊子!他又差点着了她的魔!
她的声音像魔咒,将他的心魂又拉向恶魔。
骤怒挟着狠戾,他为方才一时的心软感到极度愤怒,为自己被这副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容颜动摇心志而感到不齿……他催动怒气,将这股怒焰转化为对她的残忍。
寒眸敛着无情,雷天昊冷酷地将她莹白的大腿用力分开压住,没先爱抚花唇,也没让玉穴先滋润放松,即以站立之姿,残酷地狠狠冲进去。
“啊──”
呼痛的惨叫声,在这暗夜里听来显得破碎而空虚。
“原来你还是没开苞的雏儿!”
他这话是用冷蔑的口吻说出,而他的凌虐也没因发现这个事实而停下来。
既是乔装来当他妻子的女人,是个处子他一点也不惊讶。
他冷冽地看着她凄楚的脸蛋,又粗又硬的分身强行进入那干涩的窒穴,一寸寸撑开她柔软干燥的内壁,开始在未曾打开过的纯洁境地蛮横恣虐起来。
“不、不要这样……”她的身体犹如被撕裂般痛得痉挛起来,纤纤十指不由得深深掐进他结实的臂肌里。“不要啊!求你……”
她的哀求完全得不到他丝毫的怜悯与心软,低泣的哭声,空洞地伴着风声在宽阔的屋里缭绕。
“不,求……求你……好痛……”
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她的意识涣散了起来。
感觉他的粗大从她体内撤离,她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吗?她问着自己。但还未稍有喘息,他又挟着撕裂般的巨痛冲撞而入,痛得她眉头又蹙成一团。
她开始无意识地数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她咬牙承受他冷酷的摧残,昨晚的记忆与现实在脑中混乱地重叠──
他温煦如暖阳的笑容,如此迷人……
呃,下体的痛楚好像没那么强烈了。
她喜欢那带着呵护之姿的双臂,还有那对略带侃意的笑眸……
她要忍耐,因为她想成为他的妻子,他说了,要让她成为妻子的,所以她得先忍受这种痛苦。
暗黄烛灯放射出的光晕,映照周遭的景物,在他强劲的抽送下,她星眸半睁半合地看着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
她模糊看着那面墙……他和她交媾的影子变得好大,清清楚楚映在白墙上,不住晃动。
她是他的妻子了……
下一刻,康宁只觉眼前一暗,整个人被拖入黑暗中,随即失去了意识……
不知睡了多久,康宁睁开失神的眸子,迷惘地瞧着破旧昏暗的房顶,接着她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眸,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是一叶随着漩涡打转的扁舟,残破得随时有解体的可能。
她浑身都在痛,发生了什么事?
远处女人吆喝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耳里,她猛地睁开眼,这里是哪里?她怎么会睡在这里?
视线所及,入眼的是简陋的木桌木椅,一只旧水瓶搁在木桌上,她睡的床就架在墙角边,房内唯一的光源是来自木屋墙壁缝隙透进的光线。
昨夜的记忆纷纷扰扰涌进她脑中,她猛然坐起,发现赤裸的身上盖着粗毯子,床旁放着两套粗布衣裳。这是给她穿的吗?
她微蹙着眉,起身的动作让她瑟缩了下,全身筋骨像打散了似地发疼。
康宁将衣裳抖了抖,虽然旧了些,但还算干净,她无奈地将它穿上。这衣服一点也不合身,她把腰带在腰上多缠了一圈,再把过长的衣袖卷了好几折,自觉像在穿布袋似的可笑。
待她步出小房间,才发现这间小斗室与柴房相连,木柴整齐排放在墙边,从地面直堆到屋顶。
她识得这是柴房,但是她为何会在这里?
康宁走到紧闭的门扉前,伸手拉门,却吃了一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