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吹过,引得她轻咳两声,突的捂住嘴,发出阵干呕声。
方天柔情的眼神变得极其可怕,狰狞的笑着,说:“哈哈,终于怀上那贱种了?”
她的眼神茫然而空洞,平淡地说:“是吧。”
方天恶狠狠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灵位前,“你他妈的贱货,终于心愿得偿了。”
她斜依着,望着他扭曲的脸,不吭一声。
方天扑过去,把她拎起来,脸贴到遗像上说:“那你今天还敢来,你对得起你拜祭的人吗?”
她看着因超近距离而显得可怕的遗像,也有几分恐惧。
方天把供桌上的供品一把扫到地上,说:“老子,今天就当着老爹的面把那孽种做掉。”
她竭力挣扎着说:“不要,不要”可如今的方天怎比以前,毫不理会,一手掐住雪白的脖子,一手摸进上衣,呸了声,“居然还穿内衣了,南坚现在品位改了?”
用力一崩,扯出件黑色镂空乳罩,扔在火盆里。双手一分,罩衣居然是按扣式样,“淫妇就是淫妇,肚子里有崽了,还他妈的图方便。”
方天骂骂咧咧,任她在灵位前扭动,丰满的双峰颤巍巍的抖动,方天大手抓住,“动什么,老子还没进去,进去了再动,想扭给我老爸看吗?”
她看着遗像,严肃的嘴唇好象扯动下,吓得全身瘫软,任方天扯下裤子,方天发现里面没有熟悉的丁字裤,是件宽松的纯棉平脚裤,说:“变化蛮大的吗?难道赶过来的时候,穿错了南坚的底裤?”
她这次听清楚了,惊恐地问:“你怎么知道了他的名字?”
方天淫笑,说:“我不仅仅知道他的名字,还嬲过杜菁菁。”
她咬着下嘴唇,自言自语:“难怪,难怪”
还说些什么细不可闻,方天也没兴趣现在管什么其他事。把她摆平在供桌上,两腿分开,用力的顶进去。随他阳具的顶入,没任何前戏湿润的阴部象撕裂样疼痛,让她把自己的下嘴唇咬出排血痕。爽,巨大的快感,分身入进入片泥潭,大力的拖吸,温润的肉壁在痛苦中挤压着阳具,登天般快感,想不到老洞还有新感觉呀,比雷开那清涩丫头强太多,简直没法比,他闷哼着大力抽动,肥厚的阴唇迅速分泌出淫水,滋润着他的阳根,爆炸般的冲动,窒息他的思想,要射了,还来不及想,精液全喷出去。
感受着体内阳具的一点点疲软下去,她动了动,总算过去了,她睁开眼睛,正对着方天淫邪地眼神。他还要怎么样,她感到比开始更大的不安。
抱起她赤裸的身体,方天撩起白幌走到后面。空空荡荡,只摆副棺材,异香扑鼻,可她没有任何享受的感觉,只有恐怖更恐怖。
“不要呀,”她叫着,被方天扔到棺材上,背挨着冰冷的棺材,她拼命想下来,可方天用力的跨坐在她腰上。
“我说了,要操掉那杂种。”方天冰凉的话语,比她背后的棺材还凉。
双腿被他用力的分成一字形,就象雪地里一朵黑菊花,她痛苦地嘶喊,喉咙却象什么堵住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要锻炼呀,人家杜菁菁做这种动作可是轻而易举。”方天说着,大力的把重新被刺激得硬起来的阳具顶进去,由于被扳开大腿,缩短了接触距离,同样的动作比起开始显然给她带来更大的刺激;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粗大的阳具一次一次猛烈地顶入子宫;这刺激已经不是快感了;几十下后她就陷入半昏迷状态;血顺着白皙的大腿、屁股;流在暗红的棺盖上;渗入进去;就象被吃了一般。
“方天,方天。”外面传来微弱的喊声,不知是因为隔音效果好,还是因为惧怕而不敢大声,也许更多是后者吧,方天想。
方天出去,把她的衣服找齐,扔在她身上。
转身之际,听见她低低的说:“不要走,我怕。”
等她艰难的把衣服穿整齐后;方天才对外面说:“进来吧。”
英姐战战兢兢走进来,灵堂里一片廊籍,方天身后站个美得象女鬼的美女,披散的头发,凌乱的衣服,肉眼可见之处都是伤痕,这一切足以证明刚才里面的响动是为何。
越看越眼熟,“你是李倩?”英姐问,她的照片,英姐看过很多次,可见了真人还是有种惊艳感,特别是她现在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不知方天怎么能下得了手。
方天咳嗽一声,惊醒迷醉的她,说:“英姐,能找个人送一下吗?夜这么深,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她笑。还有什么比和你在一起更不安全的,刚才说要操死她的是谁呀,这样一个人居然怕她回去不安全,真是讽刺。“没必要了。”她说,下腹的疼痛比不上此刻的心疼。勉强向外走去,软绵绵的象踩在云端,还没走出灵棚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英姐,你找个人送她去医院吧。”方天虽然恨,可也不想她死,更不希望她死在自己手上。
“你不陪她去吗?”英姐边招呼她司机边问。
他咬着下嘴唇,说:“我还是留在这里陪我爹。”
“那我陪她去。”英姐怕一个处理不好,惊动了警方就麻烦了。
清晨,方天还跪在灵堂里,胡文走了进来。
他吞吞吐吐的说:“有个消息英姐要我告诉你,不知对你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看着方天脸上木无反应,只得接着说:“经过一晚的抢救,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
方天淡淡的哦了声,继续往火盆里送钱纸,胡文打量半天也没看出方天此刻是喜是怒,不得不头疼等下怎么给英姐汇报,不过心里倒是120个佩服他那泰山崩于眼前而不眨的气质。
胡文刚走,老赵打着哈欠进来,眼屎还没擦干净,看来昨晚也熬得蛮惨。他摊开手上的几张地图就说开了,专业术语太多,方天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要他选块好墓地。
方天说:“不劳兄弟你费神了,咱家有块现成的地,我爸早说了,他将来死了就和妈合拱。听那风水先生说,也是块宝地。”
老赵忙问:“什么地?”
“好象是什么卧马地吧。”方天对这没研究,所以记得也含糊。
“什么?卧马地!”老赵跳了起来。
“好吗?”方天试探着问。
老赵猛摇头,说:“不是好不好,而是太差了,利阴不利阳,这种地怎么能埋人呀。”老赵叹口气,指着手上的图说“随便哪块都比哪强百倍。”
方天决定问个明白:“到底哪里不好?”心里琢磨,难怪问了几块地,就哪便宜,风景也不错,上次那风水先生支支吾吾,不肯说明白,就说对老人家好,其他撬口不开。
第二十八章
百战成功后,将军卧马时。
方天在嘴里念了几边,甩甩脑袋,自己从不信这东西,怎么今天着了魔般上心。看着满山头都修缮一新的坟墓,团团洒杯水酒,作个团揖,默默念道:还仗各位在天之佑。也不向雷开等解释什么,径自下山。
凄凄芳草中,又多了座贵气的高坟,不知分开多年的父母,此番泉下团聚是喜是悲,能否恩爱如生。
回家清理完东西,心头多了几分凄凉,最亲的人走了,世上让他上心的事又少了。只雷开陪着他,看着她红肿的眼,歉意说:“出去吃顿吧。”
“去小摊吃米粉?”雷开想起上次和他坐在大饭店前面吃米粉的经历。
“这怎么行,我们去金泉大吃一顿。”那里他以前陪李倩去过一次,对里面装修和服务的印象远超过菜的印象,忐忑不安时刻要注意别丢了她的脸的紧张感基本上也没什么胃口吃,现在他什么也不想,只想去好好的吃一顿,看看那里的味道到底怎么样。
雷开有些失望,本以为又可以去不知名的小摊、小店吃些她以前做梦也没想过的美味,现在他居然提出去过没百次也有七八十次的金泉,不过一想到,他三天三晚几乎没进食,现在既然提出当然不会反对了。
两人打的,来到酒店门前。
方天洋洋得意的享受着门童的九十度鞠躬,终于有了做大爷的感觉。以前总是匆匆进去,要是请客的还没到,就坐立不安,生怕他们有事不能来,把他陷在里面。如果吃完饭,没人买单,更是火烧屁股,就兜里那百十元前,只怕会象苏比一样叉出去。
雷开啐了口,“小人得志。”他才走,几位礼仪小姐手都摆僵。
“请问两位定了位置吗?”小姐问。
“哦,没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