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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骗我,骗我你是知道结果的。”
“你都把话说得这么白了,我哪敢不承认。”
赵原一个劲地使眼色,林沣没有理会。
“算你还识相。”
“今天工作忙吗?”
“不忙,已经没房子可卖了,都在忙售后。”
“过几天我回上海,要不要给你带些这边的特色水果。”
“你看着办,好了。我挂电话了,有客户叫我。”
“自己小心。”
挂了电话,林沣还没完全缓过神来,枫对自己的态度好象柔和多了。
“看来枫比较相信你的话。”
“那是,没这点把握,我就不会打这个电话。”
“谢谢。”
“想好了,回去后好好对枫,我看得出来枫的心里有你,机会有的是。”
“真的吗?”
“但这个过程不好受,你要有心里准备,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当赎罪吧。你总得让大嫂有渠道发泄完,大嫂发泄得越彻底,对你越有好处。”
“我皮厚,承受得了。”
“这不光是皮厚的事,甚至大嫂还会故意羞辱你。”
“她不是这样的人。”
“以前不是,现在就难说了。”
“有可能。”
“一句话,你就当重新追求大嫂。”
“这话简单明了。”
“你和枫的缘份还没尽,不过你已没有任何可浪费的资本了。”
“我知道。回去后我就跟若风分手。”
“若风我不是很了解,不过我觉得她不是那种勉强的人,处理得好,你们还可以做朋友;最好是暂时断了联系。”
“这点恐怕做不到,毕竟我们在一个公司工作。”
“一定要做到,否则是得不到枫的。”
“为什么?”
“选择当然得付出代价。”
“看来只有如此了。”
“还有,这次真跟枫复合的话,尽快结婚。”
“我也这么想。”
“老在城外转,迟早会出事。男人最重要的还是事业。”
“我好象轻松了些。”
“抖了包袱当然轻松了,晚上我找几个大学的校友打打牌,好好玩玩,机会难得。”
“听你安排。”
“打完牌我们再去敲敲背,如何?”
“你还玩这个?”
“我都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随你了,你是地主,一切听你的。”
“钱带够了没有?”
赵原笑着问。
“只要不碰到抢劫的,应该够了。”
“那就好。”
“你不会是想赢我的钱吧?”
“难道是你赢我?我可是无业游民。”
“这么说,你吃定我了。”
“劫富济贫嘛。”
林沣去南方旅游的第二天,若风才知道。在旅游的几天里,林沣没跟若风打过一次电话,若风已预感到了什么。
林沣买了许多种水果,在上飞机前给枫去了电话。
“我两点多钟的飞机,到上海大概五点多,我好想你,我能到家里看看你吗?我给你带了好多南方的水果。”
枫沉思了片刻,回答道:
“看在水果的份上,你直接来公司接我下班好了。”
“太好了,我下了飞机就过来。”
“不用那么着急,我有事,可能会晚下班。”
去南方时,林沣嫌飞机飞得太快,现在又嫌飞机飞得太慢,他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到枫,比任何时候都想拥抱枫。
下了飞机,连奔带跑,上了出租车。
在路上,林沣反复地问着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狠心让枫孤独一人过了这么长时间?趁现在还有点机会,不能再犯糊涂了。本身就是一目了然的事,自己非得要走到底才相信,这代价实在太大了,大得可能今生都恢复不了元气。
见到枫时,林沣发现了她的一些细小变化,主要是服装的色彩上,更成熟更素了些,自己更喜欢了。
那天夜里,林沣没有回家,说了好多好多真实的感受,以及重大的决心。枫没有表达认同,但还是听进了一些。枫觉得林沣也变了,至少此刻的他非常的清醒。
枫叫林沣将DV和电视机连接上,要同林沣一起欣赏上次去云南拍摄的带子。带子差不多十盘,枫选了其中自认为最精彩的两盘。林沣坐在床上,枫靠在他的怀里,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地讲解,兴奋得人仍在旅途。
看完带子已是夜里十二点了。
“我会尽快跟若风分手。”
“干吗告诉我?”
“我决定追回你。”
“想明白了?”
“想得非常明白。”
“这么短的时间就想明白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这种念头一直存在我的脑海里,只是以前我视而不见罢了。”
“你不是一向固执己见的吗?”
“清醒了,自然就想通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已不是四个月前的枫了。”
“你并没有变。”
“外面没变,里面早变了。”
“无论如何,我要追回你,我不能再浑下去了。”
“这又有何意义?”
“太重要了,我现在明白了爱情婚姻的最终就是将白开水品出甜味来,爱情的最高境界就是亲情。”
“当初我跟你说的时候你不屑一顾。”
“当时我不是头脑发热什么都不管吗?看问题都看另一面了。”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你头脑又一发热,我就更惨了,女人过了三十就没市场了。”
“不会的,经历过我将终生铭记,时刻提醒自己。”
“为什么你一定要跟大家作对?”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我要是答应了你,我会被朋友耻笑的,我父母绝对不会同意,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难道你还不了解我?”
“你就放过我吧,谁叫我没用,怎么都恨不了你。”
“这说明我们的缘份未尽,只是要经历些波浪。”
“这波浪也太大了,不打你,专打我。”
“总之我不会放弃。”
“随你了。”
二人都闭上了嘴。
过了一会儿,枫开口了。
“要不这样……”
“怎样?”林沣一下子激动起来。
“你考虑好了,可我没考虑好。要不你给我六个月时间,不准跟我联系,六个月后我觉得离不开你,我就答应你。”
“六个月?六个月后你早就是别人的女朋友了。”
“这么不自信?”
“这不是能自信的事,再说我是罪犯,现在跟别人竞争处于弱势。”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我没有彻彻底底一个人过一段时间,我没办法说服自己。”
“你这样说,我同意,时间能不能短点?”
“短多少?”
“一个月行不行?”
“这跟没做有什么区别?”
“三个月,不能再多了。”
林沣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做得到,真是三个月不闻不问,黄花菜都凉了;别说三个月,估计连三天都做不到;枫的态度十分坚决,只好先答应了再说。
“我妈又来电话问我产证去名的事了。”
“你再瞒一瞒。三个月后,我们还在一起就用不着了,这几个月的银行贷款我来还。”
“这样也行,可两套房子都你还,你能行吗?”
“不行。”
“还是我来还吧,省得欠你人情。”
“就当我赎罪好了,七八月我不是也做到了吗?”
“明天就开始。”
第二天早上,若风没进公司,直接拜访客户去了。
林沣给她发了消息:
方便的时候,把钥匙和卡给我
两三分钟后,若风的回复到了,仍是林沣熟悉的四个字:
哦,知道了
若风回到公司已是下午,放下提包,进了林沣的办公室。
若风把卡和钥匙放在了林沣的办公桌上,脸上没有表情。
“枫这边有希望吗?”
“没把握。”
“需要帮什么忙,跟我说一声。”
“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我有事找你,你肯定不会推辞的。”
“当然。”
两人对视而笑,林沣第一次感受原来分手真的可以这样,谢谢若风。
下了班,林沣早早回了家。
我到底要不要遵守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