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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后悔了,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彻底考虑清楚的。”
“也许今晚你在六点之前说这话,我会听进的;现在你说什么我都当是放屁,等你挂了电话,我去刷个牙就睡觉。”
“你再考虑考虑,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还是省省口水,把这些心思用在她身上吧,不要到时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要睡了,你别再来骚扰我了,过几天我把家里电话和手机都换了。”
“你是一个人在家吗?”
“这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
“我跟谁发生关系,都与你无关。”
“是跟我无关,可我会伤心的。”
“管你,巴不得你伤心。如果以后哪天你伤心的话,你可千万要告诉我一声,也让我高兴高兴。”
“你真想知道,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
“我挂了。”
“明天我再跟你电话。”
“你最好不要跟我联系。”
挂上电话,林沣没有得到丝毫的轻松,只是有一点放心了,枫并没有去找萧楚荆,虽然枫没有讲,但林沣可以强烈地感觉出来。她正在气头上,也许过几天平静了,还是有机会的。
连续抽了三支烟,林沣拨通了另一个电话,那端正是若风。
“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
“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不为什么,有就是有。”
“这么说,我在你面前相当透明。”
“你还想盖住什么?”
“不想。”
“那就得了,不打电话,你就不是林沣了。”
“我心好乱。”
“我知道。”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
“也许是我站在后面的缘故。”
“你就不能站到前面一点?”
“我不想跟你谈论这个问题,上次我们已经谈论得很清楚了。”
“我明白,可我并没想通。”
“那是你的事。”
“我的事,不是你的事?”
“有些事情可以是我的事,但这绝对是你一个人的事。”
“需要分得如此清楚吗?”
“这不是分得清楚不清楚的问题。”
“我懂了。”
“还有问题吗?”
“你说话就不能软一点?”
“我不是一直这样说话吗,再说你谈的是些无聊的问题。”
“可我觉得相当重要。”
“重要我不否认,可重要并不代表我要参与。”
“我有时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了解你。”
“你不是在怀疑你自己,而是在怀疑我。”
“没这么想过。”
“不用急着辩解,怀疑没有错。”
“我想问你一句话?”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还是别问了,我不会回答,回答了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态度始终没变过,你只管做决定,做好了告诉我一声。”
“你真行。”
林沣的话软绵绵。
“这样吧,除了工作上的事,我们两个礼拜不要联系,等你彻底想明白了,我们再说话。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尊重你,不过发生了今天晚上的事,你要跟枫再走到一起,难度大了许多。”
“一定要这样吗?”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你一直不能忘记枫,她有事你就急,都是成年人,干吗要骗自己?你需要想明白,跟枫和好,要趁早,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做朋友;我对你从没要求,如果对我好,我希望的是一心一意,百分百。”
“我明白。”
“就这么说定了。”
“我答应你。”
“明天开始。”
“明天就开始?”
“做了决定就要照着做,在这方面你就是太犹豫。这段时间你最好也不要跟枫联系,她有事除外。”
“我知道了。”
“没问题了?”
“没了。”
“那挂电话睡觉了。”
“挂电话。”
为什么跟枫在一起,是自己影响枫;而跟若风在一起,是她影响自己?这难道全是性格的不同?
林沣无法回答自己的提问。
可她们又是相同的,几乎在同一时间做了类似的决定,一个是硬的,一个是软的。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林沣真的做到了。
他疯狂地工作,决定利用旅游的时间来好好思考。曾给枫去过两三次电话,枫的语气仍旧硬邦邦的,但每次总能让林沣把想要表达的意思表达完。
九月接踵而至,林沣请好假,决定去南方旅游,顺道看看赵原。
在这之前,林沣已经有了决定,他要让自己考虑得彻底,而非表层的清晰。
赵原混得很不如意,前段时间刚辞了工作,正在找寻新的就业途径,有的是时间陪林沣,他最关心的还是林沣的感情现状。
当林沣说出已做好的最终决定,赵原笑了。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
“行。”
“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为你高兴;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个智商不错情商低的家伙,让你在两份真实的感情面前做选择,无疑让你死一次。”
“还是你了解我。”
“做老婆,枫最适合,做情人,若风最佳。有时侯我挺羡慕你小子的,能在一座城市同时找到老婆和情人;可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和修为无法兼得,别人也许会因此而开心快乐无所求,你恰恰痛苦不堪。”
“也许下次再碰到这样的情况,我就会处理了。”
“你还想有下次?”
“随便说说。”
“不过像你这种跟优秀沾点边的大情种真的是还有下次以及下下次的。”
“我真没这样想过。你还没猜呢?”
“还用得着猜吗?我已经说出答案了。”
“许多时候我真想跟你生活在同一座城市,男人里面最了解我的就是你了,可偏偏离我上千公里,而且还是个失落的潦倒男人。”
“想枫吗?”
“当然想了。”
“想就给她打电话。”
“说什么?”
“随便说了,你怎么可能没话说。”
“我真没话说。”
林沣突地心跳加快。
“把手机拿出来,我跟大嫂聊聊。”
林沣把手机递给了赵原。
“大嫂,听得出来我是谁吗?”
“谁是你大嫂?”
“都叫了这么多年,叫习惯了。”
“你干吗拿着林沣的手机,他跟你在一起?”
“刚出去。”
“是吗?”
“真的。”
“相信你有鬼,你的嘴巴比林沣的嘴巴还油。”
“大嫂就是大嫂,说话一针见血。”
“少拍马屁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想大嫂了。”
“你再叫大嫂我就挂电话了。”
“别,别,话还没说完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长途贵得很。”
林沣点了支烟,躺在宾馆的床上。
“林沣来了这几天,老跟我谈你,他说他很想你,他说他很后悔,搞得我都快被他烦死了,所以我才想到给你打电话,你得救救我;我不是最近没上班吗?穷,所以就用他的手机给你打电话了。”
“是他让你打的吧?”
“他真的出去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
“林沣真的很想你,他把你从云南给他买回来的后裔射日的T恤也带来了,我好羡慕,好好看。”
赵原一边说一边叫林沣把T恤从旅行包里拿出来,以免说错了图案。
枫没有回话,她清楚地记得那件T恤最多只能当睡衣穿。
赵原示意林沣跑到门口去敲敲门。
枫在手机里隐约地听到了敲门声。
“大嫂,有人敲门,估计是林沣回来了,要不要跟他说几句?”
说完,赵原喊到:“来了,来了。”
“我正跟大嫂通电话,你来说几句吧。”
“她会跟我说话吗?”
赵原把手机递给了林沣。
林沣感觉与大学第一次约枫出去吃饭一样紧张,但质不同。
“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旁边?”
枫的口气虽然带着责问,但林沣嗅出了枫抵触情绪的大幅度地缩减。
“不许骗我,骗我你是知道结果的。”
“你都把话说得这么白了,我哪敢不承认。”
赵原一个劲地使眼色,林沣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