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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必须得适当改变;同时力所能及地关心枫,直到她找到另外一位可以托付之人。
事实上,林沣的想法又错了,他怎么就没明白,爱一个人,就是全部接受,而非某种程度的改变;关心曾经的恋人本身就是个矛盾,枫走不出之前的阴影,又怎么可能迎接新的感情。这道理林沣不是不明白,只是忽略了,重重地忽略了。
八月以来,林沣常常在矛盾中挣扎,一边是若风,一边是枫。没有尝试完,他不会甘心的,可时间能等人吗?
游历于若风的若即若离,难道自己与若风真的只有过程无结果吗?难道当初全世界都反对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坚持真的偏离了方向?
若风从海南回来了,那天夜里很晚才到上海,林沣询问要不要去机场接她,若风淡淡地说“不用了”,她的朋友会开车去机场。什么朋友?既准确地知道她的行踪,又在这么晚愿意开车去接,难道仅仅是一般朋友?为什么没有私家车就没有接送的权利?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丝毫不怀疑若风的真实,可她于感情的表达方式实在有些费解,尤其在自己心情低潮时,无数的问号就会在眼前来回摇摆,没有答案,也许有答案比没答案更痛苦。
若风比枫小,为什么她就是要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我除了爱她,还能做什么?伤害,还是背叛?难道她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感情挫折?可我完全真实,完全开放。也许只有一种理由才能勉强解释,就是若风爱自己胜过爱爱情,或者是她保护自己的程度大于她接受爱情的程度。
看来这的确是项长期工程,坚持到最后也许有好的结果,可这坚持真的好痛苦,而结果有如海市蜃楼。
林沣动摇了。
枫将于本周六去云南。周六一大早赶往虹桥机场与其他游客会合,林沣邀请枫周五去他那里睡一晚,第二天不用赶得很辛苦。枫住在浦东,林沣住在浦西。
枫居然答应了。
收拾好行李,周五的傍晚去了林沣的住处。后来枫拉着林沣陪她去逛徐家汇的太平洋电脑城,枫花了七千款钱买了部sony的DV。随身带的现金不够,林沣跑到外边的ATM给枫取了部分钱,看着枫一张张数钱给店老板,林沣发现枫着实变了。
当夜,林沣与枫又睡在了一张床上,二人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还发生了关系。林沣害怕若风打来电话,好在那晚若风与几个朋友打牌凌晨两点才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林沣把枫送上了出租车。
“玩开心点,有事给我来电话。”
枫去了香格里拉,若风的生活节奏照旧,偶尔下了班陪陪林沣,泡泡吧,看看电影,打打麻将。
林沣也想出去散散心,他打算八月份把手头的工作抓紧些,九月份休年假跑远些;等游玩回来后,把自己与若风和枫的事彻底来个了断,也给自己一个了断。林沣模糊地感觉到,好象自己左手抓着枫,右手拉着若风,可都不着力,随时都会断线成孤筝。
星期日晚上八点左右,也就是枫去了云南的第二天,林沣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响了起来,待林沣起身走进卧室,手机声没了;林沣猜想是枫打来的,认识的人当中,只有她一直保有此习惯。
手机上显示的未接电话的区号是08打头的,肯定是枫从云南打来的。
拨通了手机上的电话号码,刚响一声,那端就有了枫的语言。
“你动作也真够慢的。”
“在宾馆?”
“是的,出来旅游好好玩,全身心放松的感觉真好。”
“都羡慕死我了。”
“其实当初你可以跟我一起来的。”
“工作忙,走不掉。”
“哦,我忘了你是白骨精。”
“什么白骨精?”
“这你都不知道,还玩广告。”
“做广告就得什么都知道?”
“白骨精就是,论阶层,你是白领,论作用,你是骨干,论能力,你是精英;所以简称为白骨精。”
“有意思。累不累?”
“累是肯定的,只是不觉得累而已。明天我们就要前往玉龙雪山了,当地人说,运气好的话,就能看到山顶。我想以我的运气应该能看到。”
“你的运气一向不错。你们几个人一个房间?”
“两个人,我不能跟你说得太久,人家也等着打电话。”
“吃得习惯吗?”
“好吃极了,全是当地土生土长的,比我们所谓的绿色食品强多了。”
“DV用得多不多?”
“不多,明天开始我就会多拍了,刚用手老是抖,现在好多了。不跟你聊了,明天一大早我们还要赶山路。”
“你不会是说走吧?”
“许多自然景点的路都盘山的,车开起来要非常小心,好在都是当地的司机。”
“自己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难得出去玩,就疯玩一回好了。”
“我会的。”
周一下午,林沣坐在办公室里,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冲动,决定跟若风分手,可若风从来没直言承认与自己牵过手;若风外出不在公司,林沣就编了条信息发给若风。
把钥匙和卡给我吧
其实钥匙若风从来就没用过。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若风回复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不出林沣所料,可令他失望。
哦,知道了
如果回复的短信不是这样,那回复之人就一定不是若风;是若风,这信息的模样就一定如此。她不是不清楚林沣的痛苦心理,她会理会,但她不会去改变,因为改变就等于付出就等于陷得更深永远都拔不出来,更何况她并不知道将来到底长什么样。
心在寒冷,可血仍在热流。
林沣盼着若风早点回到公司。
若风终于出现在林沣办公室。
“卡先给你,钥匙在家里,明天给你带来。”
一边说着,若风一边将卡放在了林沣的办公桌上,面无表情;然后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不想问问为什么?”
“重要吗?”
“我认为重要。”
“问了又怎样?”
“这么说你知道?”
若风沉默了。
“坐下来,我们聊聊。”
若风回过身,坐在了林沣对面的椅子上。
“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理会?难道我对你不够真心?还是怕我不够长久?”
“假如你不是真心的,我对你会这样吗?你甚至都快改变我了。”
“可我真的很难受。”
“我不止一次地告诉过你,我们最佳的相遇时间在两年后。”
“你是这样说过,可我并不赞同,我要的是跟你一起经历风雨。”
“我真的无法做到。”
“是不想做,还是做不到?”
“有区别吗?”
“区别大着呢?”
“你就当我不想做,好了。”
“为什么?”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改变我?我觉得自己这样很好。你知道我爱你,我知道你爱我,不就够了吗?结果真的那么重要?”
“我是个很传统的人。”
“爱一个人不是全盘接受吗?我干涉过你吗?你跟枫继续来往,我有说过什么吗?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现在回头,你与枫还是蛮有机会的,晚了就不好说了。”
“我没想过回头。”
“想过也是正常的事。”
“真的没有。”
“我说的是真心的。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这样生活我也很开心;爱一个人,对方开心不就足够了吗?”
“可我不开心。”
“你是不是想说你很累?”
“有一点。”
“你太执著了。”
“有错吗?”
“没错,错的也许是我,我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可以毫无条件地关心我支持我疼爱我的人。”
“我也想做到你所说的这个程度。”
“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说不定时间长了,我真被你改变了。”
“有这种可能吗?”
“我认识的林沣可是个狂妄之徒。”
“你在暗示我?”
“我有吗?”
“不管怎样,对不起,我有些冲动,我收回我所说的话。”
“说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你就当听了忘记了。”
“难啦。”
若风摇头叹息。
“说吧,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