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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不是闹着玩玩,以他的性格知道我们的事后,他应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可他没有这样做,证明他是来真的。”
“这家伙有一点跟你挺像的,脸皮厚。”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你放心好了,我会应付的。”
“我不放心。”
“那你想我怎么办?”
“你肯听我的?”
“先说来听听。”
“以后不管他什么时候上你家,你都不要开门,有事在外面谈,这点至关重要,你可千万要记住。”
“还有呢?”
“他人还不错,你得尽快跟他谈清楚。”
“估计困难,我讲明白,他不听我就没办法了。”
“如果你真的处理不了,告诉我一声,我出面跟他好好谈一谈。”
“这倒是个办法。”
“记住,处理不了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讲。博士生最近跟你联系没?”
“这个木头怎么可能?”
“你可以主动出击吗?”
“那不行,我又不是没人要。”
“你可以叫罗毓敏暗示他吗?”
“再说吧。你跟潘若风相处得还好吧?”
“还行。”
“她是不是没我这么好花?”
“你跟她两种类型。”
“这点我当然清楚,否则你干吗那么费劲?”
林沣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接下来的十多天里,萧楚荆不停地给枫去电话,说要去家里陪陪他。枫真有些怕了萧,害怕幽灵般等在家门口,自己就难处理了。
终于忍受不了了,枫告诉了林沣,林沣答应枫会尽快找萧沟通沟通。
不过,林沣心中没把握。自己没有权力干涉萧,倘若萧因此翻脸,那么双方都将身处尴尬之地,这是林沣所不愿的,他不想失去萧这个兄弟。看来,一场艰难谈话在所难免。
当天,林沣就约了萧楚荆,让他到新的住处来看看自己,跟他谈谈有关枫的事;萧爽快地答应了,他早就预感到林沣会因此事而找自己,否则他就不是林沣了;再说兄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又换了睡觉的地方,是应该去看看,而且早就应该去去了。
晚上(那天是礼拜五,竺海回了宁波),萧楚荆果真来了。
二人开始左顾而言它,都不停地抽烟,房间的空气几乎都换成了香烟之烟。
“你不是要跟我谈枫的事吗?”
还是萧先捅破了窗户纸。
“是的,不过我感觉有些难以启口。”
“说总是要说的。”
“今晚我朋友不在,你就睡这里吧?”
“我也这么想。”
“你知道我说话很直接。”
“我也一样,这么多朋友同学里面,我最喜欢跟你交流,总觉得你比我成熟。”
“成熟谈不上,只是多工作了一两年而已。”
“不仅仅这样,我说的是真心话。”
“说枫吧。我丝毫不怀疑你对枫的感情的真假,可这种时候你认为向她表白合适吗?更何况你还是我们共同的朋友?现在枫的状态不好,她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去接受另外一份感情?而且我觉得这是对她的一种残忍,甚至有点趁火打劫的味道,不是真正的爱。”
“这么说你不反对我追阿枫?”
“我想我没有这个权力,我只是觉得不妥,我对不起她,我不想她不开心,不想她被人欺负,我知道我说这话有些可笑,但这绝对是我真实的内心世界;同时我也不想失去你这个兄弟。”
“是阿枫告诉你的?”
“她说得不多。”
“不瞒你说,我对枫的感觉早就有了,我的想法很简单,当我听说你们真的分手后,我认为自己有机会了,所以没去想别的。连给你一个慰问的电话都没打。”
“我不是也没告诉你吗?”
“对,对,对。”
“枫的确不错,但她需要时间。”
“你觉得枫会喜欢我这种性格的吗?”
“亏你小子想得出问我这种问题。”
“我们不是兄弟吗?我很想知道答案,这个问题你是最佳的回答者。”
二人相视而笑,气氛融洽了许多。
“要我说真话?”
“当然。”
“我觉得我应该这样回答你,不是喜不喜欢,而是接不接受的问题。”
“什么意思?”
“你我性格怎么样?”
“差不多。”
“这就对了。如果枫以后再觅朋友的话,她更看重的是对方的稳重与成熟,年龄也许会上到三十以上;我不否认她会用我的特点比较,但她的比较仅仅是为了排斥。”
“你说的有点生涩,不过我明白。”
“其实站在我这个立场,是不便过问的;可谁叫枫和你我都太熟悉?”
“我理解。类似的事情,你处理的就比我冷静。”
“不,应该更多的是愧疚。”
“可你看得很客观。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用不着这么客气,直接说。”
“来,先抽根烟。”说着,萧扔了支双喜给林沣。
“假如,我说的是假如,有一天我真跟枫好上了,我们还能做兄弟吗?”
“当然可以,除非你要放弃。”
“我怎么可能?”
“换个话题吧?”
“为什么?”
“道理你都明白,我也说得够清楚的了。”
“今天你说的并不多,可就象一盆冷水,把我给浇醒了。我们睡觉吧,我会好好考虑的,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萧突地感觉疲惫狂袭。
“给我答复倒没必要,何去何从,关键要考虑清楚。”
林沣有时真奇怪自己,往往在有些需要场合进行自我介绍时,他总会说自己是矛盾的复杂集合体,这是他对自己的真实认识,其实哪一人何尝不是如此?可事实上不够深刻,当自己作为旁观者时,分析与规劝都全面客观,可轮到自己为当事人时,就摇摆了。
萧是应该考虑清楚,可我自己考虑清楚了吗?
林沣也觉得累。
第二天,林沣起床时,萧楚荆已经走了,他留下了张纸条:
林沣:
昨晚我想了一夜,发现自己真的还很毛糙,正如你所说的,真的喜欢枫的话,就应该给她时间和空间;我只是想好了,可根本没准备好,如此看来,在感情的道路上我还很自私。
我也不想失去你这个兄弟。
因此我决定放弃。
萧楚荆
即日
林沣读完留言,很感动,在他的脑子里,兄弟情战胜恋情的概率微乎其微;可今天早晨这微乎其微的概率出现了。
应该立即把这好消息告诉枫。
“是吗?”
枫有些高兴,将信将疑。
“千真万确。”
“你和萧楚荆的兄弟情比方松牢靠多了。”
“说真的,我也有些意外。”
“是呀,向你们这种脸皮又厚又擅长死缠难打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收手?”
“我也是这样想的。”
“看来人都是会变的。”
一个多月的时间总算过去了。
林沣终于拿到了新房的钥匙,心急火燎地拉着若风跑家具城和电器城,一天的时间全部搞定。林沣要若风来布置房间,这样一来,若风来住时就会倍感亲切。
若风被林沣拖拉,累得慌,她没有林沣那高程度的兴奋劲,她更多地是当成给林沣办事,好让林沣能早日住得舒服些,不用老跟竺海挤在那可怜的一室户里;至于往后自己是否夜晚逗留那是以后的事,想逗留就逗留呗,不想逗留就回家呗。
林沣兴奋的第一理由不是自己有新床睡了,而是有机会有能力跟若风在一起了,不用煞费心思去挑宾馆;好象自从枫提出真正分手的那晚起,自己就再也没有跟若风“肉搏”过了,还真念得慌。一想到这,林沣身上最敏感最坚强的小肌肉就禁不住强壮起来,更加撩得心里其痒难奈。
这次的搬家对于林沣而言,可能较上次印象更深刻,兴许是永久的记忆了。搬家是在星期天的早晨,竺海回了宁波,萧楚荆临时有事来不了,其他的许多朋友都不在身边,同事不方便要求,林沣的事他们不清楚。行头除了无数的塑料代以外,还有沉沉的七大编织袋(上次搬家是六只,林沣又买了只),没有任何大件,林沣没叫搬家公司,向大众要了辆搬家车。林沣只得一人把所有东西一件件从楼上搬下来,再一件件搬上车,害得司机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