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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会为自己粉饰。”
“不要不相信,我真是这样想的。”
“这对枫公平吗?”
“看你的架势怎么跟枫的娘家人差不多。”
“我人笨,不会说话,反正就认理。”
“跟你开个玩笑。也只有你跟我这样说,不管我接不接受,我都会永远当你是兄弟的。走的时候我给你好好饯饯行。”
“那是当然,我不可能放弃宰你的机会。林沣,感情的道理你比我懂得多,活了二十几年,我就谈过一次恋爱,我想也是唯一一次恋爱,我还是希望你能多想想,想透些,再做决定。”
“我会的。你跟小汤怎么样了?”
“可能在我走之前结婚吧,到时真办仪式的话,伴郎就找你了。”
“没问题。”
“过几天我就离开上海,跟小汤和她家里人商量,看到底要不要在我走之前把仪式给办了,还是等我回来后再摆宴席。”
“你自己如何想的?”
“我想先把证领了,等我读完书赚了钱再办仪式,现在办仪式我是一点能力都没有。说实话,小汤跟我在一起挺委屈她的,只有付出呀。”
“多对她好点。”
“我会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申请她去配读,法国的服装设计走在世界最前列的。”
“你说得真叫人羡慕。”
“有啥好羡慕的。”
“那钱的问题你怎么解决?”
“只好再想办法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找我借就不错了。”
“还有什么办法想?你要是有办法的话,就不会来找我这个穷人了。”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再逼父母了,真是不孝。”
“能贷款吗?”
“银行没有这个业务,你放心,出国从头到尾的事我都能办好,这钱的问题我肯定能解决。有一件事,你得答应我。”
“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没问题。”
“我出国的事不想让别人知道,大学同学除了你,我也没同其他人有来往。”
“我理解。”
十四
几天后,赵原出差华东,路过上海,顺道来看了看几年未见面的林沣。兄弟见面,自然有聊不完的话,赵原还一如大学时的精干,只是略显沧桑。大学时,赵原的球踢得相当棒,司职前锋,又会哄女生开心,所以女朋友是一个接一个;现在他居然说出他是典型的单身,没有爱情,林沣无法相信这是事实,情愿理解为无厘头式的玩笑。
枫与赵原甚为熟悉,大学那会林沣的众多兄弟中,对于枫而言,赵说话最有分量,虽然在一般人看来,赵是个花心大萝卜,但他的话能直接说到点子上,照顾异性的细节处理得非常到位。林沣把赵原带回家时,枫有些兴奋,就好象是自己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当晚,林沣与枫带着赵原去了吴江路上的一家餐馆吃饭。菜刚上桌,林沣的手机响了,是若风打来的。
“你在干吗?”
“我在外面吃饭。”
“跟赵原?”
林沣所有的好朋友若风都知道。
“嗯。”
“在哪里吃饭?”
“吴江路,你今晚不是打球吗?”
若风和一群朋友每星期三都会聚在一起打羽毛球。
“是呀,我正在路上,我还没吃饭,要不我过来跟你们一起吃一点,见见你的兄弟。”
“好呀。”
林沣本想说“枫也在”,只好咽了回去。
“我同事潘若风她去打球,路过这里,顺便来吃点东西,好有力气打球。”
林沣征询枫的意见。
“随便,就加双筷子而已。”
赵原知道那女孩就是潘若风,用眼挑了挑林沣,好象在问林沣你在搞什么。
几分钟后,若风就到了,提着个大球包。若风先跟枫打了个招呼,问枫:
“我来蹭饭吃,不介意吧?”
“怎么会?”
枫笑了笑。
林沣把赵原介绍给了若风。
“林沣,原来你要给我介绍的女朋友就是她。”赵原表情夸张,一下子又兴奋又紧张,右手使劲在胸口上插了插,才伸出去与若风握手,继续说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好让我有点准备,你看我穿得多随便。”
“随便好,我就喜欢随便。”
“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会晕的。”
“我有这么大魅力,怎么我自己不知道?”
“岂止,我对你简直就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就离不开。”
“这么说今天你是钟情了?”
“不,不,不,我已经上升到三见的水准了。”
“看来这饭不用吃,就饱了。”
二人虽是初见,可反应倒是一致,就象在唱双簧。枫在一旁笑,没有看出丝毫的不妥,觉得二人挺般配的。
若风问了问枫的工作近况,枫礼貌性地寒暄了几句。
赵原一个劲拉着若风说话,语言极具挑逗和煽情。枫发现此时眼前的赵原活脱脱就是大学时的赵原,忍不住在一旁笑过不止。
林沣间或跟枫说说话,其余时间都在抽闷烟。以前也有过枫和若风跟自己同在一起的时候,可现在自己同时面对她们,浑身不自在,居然心头掠过“这一刹那间好象自己是多余”的想法。
好在若风要赶去打球,运动前不能吃得太多,她胡乱地吃了些菜,喝了点饮料就走了。赵原把若风送到了餐馆门口。
“潘若风,人还不错,蛮有趣的。”
枫对着林沣说。
“还行,反正就是典型的上海女孩。”
枫对若风有些了解,虽然性格差别很大,但枫有时挺欣赏若风的,她活得很自我,可自己就是做不到。
赵原很快回到了餐桌。
“林沣,不错,有品位。”
“动心了,想泡人家,你不是说你现在不谈恋爱吗?”枫说道。
“是不谈,但有合适还是可以再出山的。”
“你真有想法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再见面。”
“真的?”
“假的。”
赵原搞得跟真的一样。
“谢谢你,明天好吗?”
“我总得先问问人家。”
“什么时候问?”
“总得等到明天上了班再问。”
若风早跟林沣说了,星期四晚上请赵原吃饭,地方随他挑。
第二天下午碰巧老古也来了上海,四人一起吃了顿饭,还玩了一场麻将。老古自己开了房间,分手后直接去了宾馆,若风自己打的回了家,林沣和赵原拦了辆出租直奔住处。
二人在路上聊了起来。
“若风,这人怎么样?”
“还不错,很放得开,做朋友没话说,可做老婆也许……”
“也许什么?”
“不好说,总感觉缺少点东西。”
“可能吧。”
“再接触接触,不要给自己太长的时间,路是自己选择的。”
“我挺担心枫的,我觉得这段日子她都是在硬撑。”
“那还用说。不过你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没了谁这地球照转,时间最能解决问题。但话说回来,怎么看你和阿枫都不像分了手的人,充其量就是赌气赌得大了点的欢喜冤家;阿枫看你的眼神最能说明一切。”
“阿枫的眼神怎样?”
“依恋、深情、缠绵。”赵原手托腮邦,尽力找寻词语,继续说道,“你知道我语文不好,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语,反正就是爱你很深。你可真的要好好掂量掂量。”
“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懂?可我是局内人,正所谓旁观者清;换作以前别说枫提出分手,就是她一不高兴我就紧张得不得了,定会开仓放闸哄得她开心为止;可这次我的第一反应有两点,一是无法再如从前那样铆足劲,突然间感觉特别地累,甚至是轻松接受,一是我有了若风作比。当然我承认我跟若风有新鲜的成分,但我必须得正视现状,既然如此,我觉得我和枫有必要分开来体验一下没了对方,到底适应不适应。”
“骗别人没关系,但千万不能骗自己,你真这样想?”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不瞒你说,但这种想法所占的比例并不高,只排在第二位。”
“这么说,我倒是相信你。”
“说实话,我对自己的情况还是十分了解的,可目前我就是没办法。”
“也许这几年你在感情上过得太平静了,而你本不是个平静之人。”
“感情越久,是不是意味着爱情的成分越少,亲情的成分越多?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