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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林沣分手了。”
“到底怎么了?”
“他有了别的女人。”
“林沣亲口告诉你的?”
“是我自己发现的。”
“枫,想开点,本来我们就不太喜欢林沣。我女儿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可我们已经有六年的感情了。”
“六年又怎样?总比发生在结婚后好。”
“也只能这样想了。”
父亲抓过电话,问:“枫,要我们来上海陪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要是需要我们,就马上来电话。”
母亲又抓过电话,问:“这事有多久了?”
“大概一个礼拜。”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
“我以为自己没事。”
“林沣搬走没有?”
枫很清楚,如果母亲知道林沣还未搬走的话,肯定会马上赶到上海;可林沣还没找到房子,我们已经商量好6月8号。
“他已经搬走两天了。”
“你们这房子的产证上是不是两个人的名字?”
“是的。”
“你得尽快把林沣的名字去掉,省得以后争房子。”
“林沣不是这样的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不管怎样,这事办得越快越好,我和你爸可不想你过得不开心。”
“知道了,我会尽快办这事。”
“林沣钥匙留下没有?”
“他没有带走。”
“不行,你最好换一把锁。”
“知道了。”
“不要老是说知道了,要听妈的话,把锁换了。”
林沣之所以叫自己不要告诉父母分手的事,也许就是不想二位老人家担心。说点好听的事,免得父母太过挂念。枫心里想。
“我昨天去相亲了。”
“真的?那人是干什么的?人怎么样?工作稳不稳定?人可靠吗?在上海有没有房子?家里兄弟姐妹多吗?”
“妈!——我就说了一句,你问了一连串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
“妈不急,你慢慢说。”
“他人挺高的,是个博士,工作相当稳定,人也不错,对我印象也挺好的。”
“他有没有说喜欢你?”
“就见过一次面,哪这么快。”
“如果他开口了,你就跟他好好处处,你也不小了,好的话,处个一年就结婚。”
“总得等他开口。”
“当然,这种事女孩子不好主动的。”
“我要去读书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别只顾着读书,朋友的事要多上上心。”
“知道了。”
“有什么事随时来电话。你等一下,你爸还要跟你说句话。”
“爸。”
“真的不要我和你妈过来?”
“我都这么大了,你放心好了。”
“好吧,自己照顾好。有时间就回回家。”
“会的。”
放下电话,枫的心情舒缓了许多,不是已经跟林沣分手了吗?他有没有心上人,还重要吗?我应该开始自己新的生活,也不知道这木头博士接下来会不会有动作。
枫说服自己,下午仍旧学习去了。
林沣晚上才回家。
“今天晚上没去华尔街?”
“总要喘口气。”
“吃饭没有?”
“吃了份盖交饭。你呢?”
“我在外面吃了才回家的。”
“今天进展如何?”
“没什么进展。”
“慢慢来,总会找到的。”
“可时间不等人呀。”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干吗这么客气?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首先声明我不是有意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留在电脑上忘记删了?”
林沣立马反应过来,枫应该是看到那封信了,好在没称呼。
“你是说那篇文章?”
“应该是封情书吧。能告诉我写给谁的吗?”
“那只是我随便写写的。”
“是吗?”
“真的。”
“不愿意说就算了,没必要不承认,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了。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跟你相处了六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虚伪。”
“你要这样说,我没办法。”
“算了,不要搞得大家不开心,我只是随便问问。”
“这么看来,你父母已经知道我们分手的事了。”
枫点了点头。
“他们肯定要你赶我走吧?”
“我真的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我不是故意要告诉他们的。”
“他们有权知道,我会再努力找房子。”
“我跟他们说你已经搬走了,你不必急着搬。”
“他们就不来上海?”
“他们是想来,我不让他们来,其实他们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催着我天天相亲。他们还提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他们的意思是产证上只留我一个人的名字。”
“这没问题,可我不知道怎么办理。”
“我下午问了做中介的朋友,简是简单,可不好办?”
“啥意思?”
“他们说如果是夫妻关系,拿着产证和新的银行贷款合同去趟房产交易中心,花两百块钱就可以了;如果没有直接亲属关系,就只能重新买卖一次。”
“怎么样买卖?我们两个人卖给你?”
“可这样费用差不多要一万,不划算。”
“我看就第一种办法最好。”
“可我们没结婚啦?”
“这个简单,叫别人做张假的结婚证,两百块钱搞掂,反正交易中心不会去查。”
“不行,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结婚。”
“又不是真结婚,不就一张假证。”
“坚决不行,还是第二种吧。要不钱你出?”
“可我现在手头没钱,要不等我有钱了再办?”
“到时你反悔怎么办?”
“我你还不了解?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难说。”
“这样好了,我到公证处做份委托公证,委托你全权处理这房子。”
“这样行吗?”
“我认识一个市公证处的人,要不我现在打电话问问他。”
林沣立即给那人打了电话,询问结果如此处理是有效的。
“要不暂时就这么处理,你可不许收回委托。”
“为了让你放心,公证先做,如果你真的跟博士生好了,关系确定了,我就把名字去掉;假如到时我手头仍不宽裕的话,你多少也出点。”
“我出小头是可以的。”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好了。“
“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相信我没错的。”
“可不可以把你在海南照的照片拿来看看?”
林沣觉得今夜枫的谈兴甚浓,思维成跳跃状。
“当然可以,不就放在我这边床头柜的上面抽屉里的。”
“你帮我拿拿,看看不要紧吧?”
“我身上什么地方你不清楚,还怕你看。”
“难说,我就不清楚你心里想什么。”
林沣拉开抽屉,把三本小相册递给了枫。
“一身肥肉。”
枫很快就翻完了相片。
“怎么就你一个人的?没有合影?”
“我不是一人去的海南吗?”
“鬼才相信。”
“免得你又说我虚伪,实话实说,我和祝海蓉一起去的。合影都被她拿走了。”
“骗人。”
“真的是跟海蓉。”
“海蓉好象快结婚了?”
“她朋友黄凯你见过面的。”
“年前的时候海蓉还在埋怨两人性格不合,怎么这么快?”
“说出来,你也许不信,我是大功臣。”
“少臭美了。”
“黄凯听说海蓉跟我一起去旅游,紧张的不得了,一天打十几次电话,发几十条消息,搞得海蓉也兴奋死了。”
“你是不是很失望?”
“我有什么好失望的,我为海蓉感到高兴。”
“别说得象唱歌一样,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海蓉吗?”
“我跟海蓉的关系你清楚得很,我们就象兄弟。”
“那你干吗当时跟我说一个人去?”
“这是我能出去的最好理由,也是唯一的理由。”
“我呀就是被你看透了。”
“你不也一样。”
“别抬举我。”
第二天,林沣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去公证处找到朋友做了份公证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