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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你看你那得意样。”
若风今夜第一次笑了。
二人出了KFC,漫步去了延中绿地,里面的情侣还真不少。两人来到水池边的木栏,若风顽皮地坐在了高高的木栏上,林沣搂着她的腰,目光直视,互吐呼吸。
“如果将来,我们三人注定有一人受伤的话,我希望不是枫。”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问题?”
“我只是随便说说,这是无法回避的。更何况你这种追求完美的人。”
“是呀,无法回避,可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受伤的是我。”
“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若风没有回话,林沣也沉默了。
“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不希望你为了我主动跟枫分开,枫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大家都这么认为,何况你们已经有六年的感情了。”
“我会尽快让自己作决定的。”
“我不要。”
“可这样下去,我无法面对自己。”
“你为什么就不能活得更洒脱些?你看看你,论长相,论钱包,你没有什么优势,我并不图你什么。我能做到的就是我能陪你走多久就走多久。”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觉得难受。”
“你不必太认真。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也许你跟枫分开的那天,就是我俩分开的日子。”
有许多人(当然大多数为同性)告诉自己,同时对付两个女人的话,要么一真一假,要么两个都假,千万别两个都真;否则最终万劫不复的是自己。林沣脑子里突地想,可他从小到大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问题,他自然地选择了最后者。
“你干吗要逼我?”
“不是我逼你,是你在逼自己。”
“我傻。”
“我们再走走,就回去了。”
二人来到另外一个小水塘边,水塘搭有木板供人歇息嬉水。
“我今晚在家里给你写了封情书,怎么给你?”
“不会吧?你还写情书给我,你可真是个传统好男人,用手帕,写情书。”
“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写过这玩意了。”
“发给我好了。”
“伊妹儿给我,待会儿到家就发给你。”
“都这么晚了,还方便?”
“枫应该在玩电脑等我。”
“你也真忍心。”
“我不想,可我该怎么办?”
这时,突然一个中年男子疾速地朝二人冲了过来,林沣下意识地手揽若风避开了,陌生男子居然没有减速停步,二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那人就一脚踩进了水塘,在水里挣扎起来。林沣伸手将他拉了上来,陌生男子一句话未讲。虽是阳春三月,可晚上仍旧有些冷,想必他是给冻傻了,只见水一个劲往下滴。
“出什么事了?需要我们帮忙吗?”林沣问。
那人楞在原地,低着头,没有回话。
“这人不是喝醉了酒,就是有神经病,我们赶快走吧。”若风贴近林沣的耳根轻声说。
林沣拉着若风快步离去,一路忍不住大笑起来,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都差点搞蒙了,可能是那人见水面是最有光亮的地方,就一直走了上去。
“想不到跟你在一起这种事情也能碰到,真是太好笑了。”
若风一边笑着一边说。
“你少笑点,当心肚子痛。”
“不行,我控制不了,你让我笑个够。”
林沣望着笑个不停的若风,脑子里浮现了一条生活哲理,人往往在面对突发事件时,会自然地流露出真实。
“明天我一定要好好给莎莎、Betty和邹杰出她们好好说说,哦,对了,我说了,你就不能说了,否则这样的事怎么可能我们俩同时碰上。”
“小姑娘头脑蛮清醒得嘛,你尽管说好了。”
天空下起了雨,若风催促林沣回家。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还是早点回家哄哄枫吧。”
“我真的想送你,这么晚让女孩子单独回家是很不绅士的。”
“我也想你送,可我不希望是出租;等你有车了,我会天天要你送的。”
(认识若风这么长时间,她从来没要自己送过她,这是她跟一般女孩不一样的地方,要送就要用自己的车送,要么就别送;她独立得无论多晚都可以自己一人回家。因此林沣也曾碰到尴尬的场面,有时跟若风约会结束,她偶尔会叫她的朋友开车来接送,她的朋友并非与她顺路,林沣不认识,也从未看清过。若风被接走,林沣一点都不好受,尽管她朋友的车充其量一般,不外乎是丰田,或者桑塔那2000;这时林沣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有自己的汽车,而且时间要缩短。不过林沣又会想另一个问题,若风此番行为,是有意刺激自己,还是她在自己面前活得特真实,林沣认定是第二种情况,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有车了,那可是天天往自己家里送。”
“去去去,早点走吧。”
林沣将若风送上了出租,自己上了另一辆叉头。
坐在出租车上,林沣的思绪有些乱,很想找个人聊聊。他拨通了远在南方赵原的手机,林沣大学最好的兄弟,两人好多年没见过面了,联系得也不多,但谁有事相求对方肯定倾力为之,从不第一反应为拒绝;林沣认为做兄弟就应该这样。
其实早在半月前,林沣就把自己跟若风的事告诉给赵原,他建议林沣考虑得清楚些,毕竟跟枫这么多年感情,在外人眼里他跟枫是很好的一对;要分清主次,不要这么早做决定,先两只船踏着吧。
林沣告诉赵原,自己越来越喜欢若风了,不想再这样下去,既对不起枫,又对不住若风。
赵原问,若风有要求吗?
林沣回答没有。
赵原说既然这样干吗自寻烦恼。
林沣回答自己不是玩弄感情的人。
赵原说第一次同时碰到两份感情,也许跟若风是很新鲜很激情,可那是跟枫做比较得出的结论,当初追枫时跟现在与若风在一起有什么区别;跟若风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还记不记得当初是如何地想尽办法把枫拉去上海;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跟若风不合适。
林沣回答再考虑考虑,挂了电话。
林沣无法赞同赵原的观点,以前他觉得赵原是感情专家,在大学时有很多女朋友,学生、社会上的都有,而且多数时候是同时有几个。林沣有些不理解,以前自己做什么决定,跟赵原一说,他都会支持的,可这次他反对了,难道是我们感情疏远了?
不能让自己这样脚踩两只船下去,四月底之前一定要逼自己做出选择,虽然若风没有任何要求。林沣如是想。
回到家差不多十二点了,枫仍在玩电脑等待。
“这段时间怎么老这么晚回来?”
“去见一个客户了。”
“去泡妹妹了吧?”
“真的。”
“以前我没读书,你虽说经常晚回来,但最多也就九十点;现在倒好,天天十一二点。你给我小心点。”
“是。”
枫准备关电脑睡觉。
“电脑我来关,我还要发封伊妹儿。”
十二
林沣几次提出把从海南带回的椰果吃掉,枫都说等等,以至于后来椰果坏了,只好扔掉;林沣觉得有些可惜有些遗憾,枫倒是看得开,说大不了有机会去海南吃。
“十一点之前不回来,就别回来了,我锁门了。”
那段日子,林沣下了班就不愿意回家,枫不在总觉得缺少什么。没有约会,就是打牌;不过打牌多数时候也有若风参与;但现在林沣不愿意跟若风同时在一张桌子上,又不能言明,只好憋在心里,以前就是这样打牌的。
那晚林沣与朋友砌长城,没有若风。手机响了,是风的最后通牒,之前她已经来个一次电话了。林沣很好这一口,换成以前没有机会也会主动创造机会,而现在稍稍收敛了些,有机会一般不会拒绝,除非相当重要的case谈,否则一叫一个应。
林沣看了看手机,已经接近十一点了,回去是来不及了,也不能扫大家的兴,继续战斗。好在其中一人也有事,四人玩了一小时就散了。
算完帐,四人都散得很快,眨眼间四人都消失掉了。
坐在出租车上,林沣一个劲想,枫到底会不会锁门,这万一锁了,自己到哪里睡觉。
想着想着,出租车就停在了楼下了。
付了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