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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吻?肉搏?还是以身相许?只要林沣愿意,我就敢。”
老古一幅得意的嘴脸。
“我坚决反对。”林沣挥臂高喊。
“反对无效,老古,我看上你了,要不今天我们就把事给办了。”
“好了,你们俩第一地见面就这么多话,要不要我牵根线?”
若风真切地喜欢林沣的朋友,可能是朋友跟林沣的性格相近的原因。老古虽然小林沣一届,但林沣一直很佩服他,佩服他对追求的坚持,毕业至今他几乎没正经上过班,有家公司看重他,他居然开出年薪一百万,让别人当作疯子扫地出门;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公司,开发经营网络游戏的延伸产品及周边产品,走在了最前面,当然走得很辛苦,他明显地瘦了,但他逐步在完成自信从脸到内的和谐交融。
再回头看看自己,学会了人生最难也是最容易的事,那就是妥协。
二人去宾馆登记住宿时,林沣不停地想,是不是应该问若风开标间,还是开单间。当时林沣就是这样想的,他没想是开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
标间没有了,单人房还有,但位置不好,最后两人开了个豪华行政套房,好在宾馆星级不高,费用承受得起;太贵,若风不会同意,她自信自己相当了解林沣,他虽不多钱,却很大方,也大手大脚;但他不想林沣长期如此,毕竟他老家有父母,上海有枫,还有未来的事业。这家伙一高兴,就什么都不管,把钱当纸用,别人往往以为他多有钱;但他很真实,也很有情。
洗完澡,二人躺在床上,若风穿着睡衣侧睡。林沣不停地想,我要不要转过身去抱住她,会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鼓足劲,泄了,又鼓足劲,又泄了,再鼓;林沣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身体丝毫未动,里面全窜。
“你怎么还不睡?”
若风转过身来,问。
“睡不着。”
“想什么呢?”
“美女在旁,怎么睡得着?”
林沣想故作轻松,可他分明听到了自己如雷击电鸣的心跳。
“不要胡思乱想,睡吧。”
“我很听你的话的,那我不胡思乱想了。”
“你就当我是老古。”
说完,若风又转了过去,她的心也并不平静。她没想好要不要跨出这一步。
“可你不是老古。”
林沣小声嘀咕。
“说什么呢?”
其实若风已经听清了。
“我说你不是老古,我想抱你。”
林沣终于鼓足勇气,话落手至,将若风紧紧地揽在怀中。若风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林沣开始小心地手走游龙。
“抱够了没有?抱够了就睡觉,明天不是还要去骑马吗?”
林沣不情愿地收回了双手。
“你是听真话,还是假话?”
“什么真话,还是假话?睡觉。”
若风转过身,亲了亲林沣的嘴唇,温柔地说:“乖,睡觉,好吗?”
说完,若风又转了回去。
林沣渐渐平静下来,安心睡吧,别想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房间安静了好一阵子,两人保持各自的姿势,都在努力说服自己熟睡。
“你真的喜欢我吗?”
若风转过身来,爬到林沣的身上,直视他的双眼。房间没有灯光,但林沣清晰地看见那双眼睛在闪烁,犹如旷野的篝火。
“真的。”
“到目前为止,你对我的了解绝对比我对你的了解要多。”
林沣补充了一句,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闪电般地波涛汹涌。
没有了语言。
若风强烈地感受到了林沣那种真实的紧张。
林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燃烧自己。
好久,又好短的过程。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可不可以把烟戒掉?”
这是一个枫提过数次的问题,但结果是枫妥协了,只是不允许在卧室里抽烟。
“我怕我做不到。”
“想做就能做到。”
“你讨厌我抽烟?”
“我当然讨厌。”
“为你我可以戒烟。”
“不是为我,你不觉得抽烟很影响形象吗?”
若风的理由跟枫有些不一样。
林沣决定戒烟,他了解自己,真想去做一件事,肯定能做到。
“前几天我说梦话了。”
“枫告诉你的。”
“她说我在喊‘风’,但她确定我不是在叫她。”
“阿枫说其它的什么没有?”
“没有,感觉她好象是随口说说。”
“不见得,你可得小心点;什么时候再说梦话,她套你的话就惨了。”
“我也有些担心这个。”
“这好解决,白天少七想八想的。”
“哦。”
躺在床上的林沣此时不停地反复问着自己: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吗?
十一
回到上海后,林沣开始戒烟。
那天,下了班,林沣打电话回家,没人接电话,枫又去读书了;这么早回去没事可做,可若风又约了朋友在咖啡吧谈事情,要不瞎逛逛。走在熙熙攘攘的淮海路,灯光霓虹,一直以来林沣都认为自己是个没有城市籍贯之人,先前离开的那座城市已渐渐露出物非人非的迹象,而海派之上海也不属于自己,所以眼前的喧嚣与迷彩既熟悉又陌生,它于自己就是一件华丽的衣服,今天穿上就有感觉,明儿脱掉什么都荡然无寸。
在上海这么几年来,应该说自己工作小有成就,立足已稳;但从来都没有片刻觉得自己属于上海,或者说上海属于自己,即使是买了房子,跟枫谈婚论嫁。这种感觉长期存在,视心情的好坏而多少起伏,可能是身在异乡的心底落寞。
但这种感觉正悄悄发生变化,由量变到质变;此变化可能在林沣与若风彼此认为对方为投机同事就开始了,只是林沣没有察觉。
当林沣对若风产生想法之后,他发现了自己的这种心理变化,为此而雀喜。
实在无聊,也无处可去,就打去电话询问若风什么时候结束,自己特想见她;若风叫林沣先回家,她会比较晚,免得枫在家等得辛苦。挂了手机,林沣的心好象被什么撩了起来,想立刻见到若风的念头一下子浓得不得了。
时间在电话挂了等待又通了中逼近了十一点,林沣似乎全然忘了枫在家等候,未曾想起给家里打通电话,换作平时这是不可能的事。
林沣那一通又一通不知疲倦的电话着实令若风吃惊,他的神经质强烈地表达了他在感情上的勇猛无前义无返顾和一些孩子气。若风在电话那头说她已经到家了,让林沣回家,早点休息,明天不就见面了,到时多看几眼,实在不够大不了偷懒作陪,她不想枫知道林沣的心里已有缝隙;如果再不听话,就一个礼拜不理他作为惩罚。若风说话时甚至有些生气,但没有抵挡住林沣的坚持(告诉家庭地址,赶过来见你)。
林沣赶到时,若风正在小区里一家小超市里买东西。林沣走近时,若风正弯着腰专心地瞅着货架,头也没回的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巧克力,记住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
“不是你,谁还有这么大胆子站得离我这么近。”
口气好象不友好。
“嘿,嘿。”
林沣搔了搔头,傻傻地笑了。
若风走到摆放饮料的地方,指着一瓶饮料说:“记住这是我最爱喝的。”
“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我要你记得更牢些。我可不想有一天你递给我一瓶饮料,我说不喜欢,你跟我说‘不好意思,拿错了,这是枫喜欢的’”
“可你们喜欢的是同一种。”
“是吗?”
若风这才直身回头看林沣,面带怨气。
“那就便宜你了,我们出去吧。”
“不买东西了?”
“买什么买?你跑过来就是给我买东西的。”
林沣很乖地摇了摇头,表情丰富,极似做错事的三岁小孩。
若风忍不住笑了,冲着林沣说:“既然你得逞了,也不能便宜你,给我买块巧克力好了。”
“是。”
林沣回答得爽快又得意。
“别以为给我买了东西,我就会有好脸色给你。说吧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出了便利店,若风直视着林沣问,两人眼睛的距离只有五寸左右。
“就是想见你。”
“白天没看够,还要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