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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现在说得这么潇洒,到时我要是真去,你别哭得稀里哗啦的,拉着我‘枫,求你
不要离开我,只要你留下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要不要试试?”
“你这种老男人少来,故意表现得大度,我还不了解你?典型的无赖。”
“知道就好。”林沣从口袋里摸出支烟,点燃继续说,“不过这样也好,你也应该适当扩
大些生活圈子,你看看我的生活圈子就是你的圈子,不要到时怪我没让你看外面的世界,你不是一直对外面的很好奇吗?这钱算我的,等我有了再给你。”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算了吧,都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让我痛痛快快花过钱?不指望你了,你只要不再向我借钱,我就心满意足了。”
“要学多长时间?”
“这要看你自己了,长的话两年多,短的话一年多,方便得很,只要我有时间随时都可以去;晚上可以学习到九点。”
作为对枫的理解的回报,下了班林沣带着枫去西餐馆打了顿牙祭。
林沣喜欢骑马,骑技不赖,所以更清楚脱缰之马是什么样子。据说在茫茫草原上奔跑的马是不知疲倦的,一旦铆劲跑起来,就不知道停。
林沣和若风走进了,他们就像是无绳之马。不过他们很好地维护着地下状态,只有莎莎知道,也许Betty和邹杰出有些察觉。
二人前行的速度是那样的快,几乎如迅雷不及掩耳。二人约会的方式多为牌桌相聚,也吃吃饭,逛逛街,跟一般同事差不多,升温却是没商量。
三月为春暖花开,踏青郊游享受阳光是最好的生活方式,若风想出去走走。那是上旬的一个周五。
“这么好的天气,这个周末我们去杭州玩,如何?”
“好呀,我也很长时间没去杭州了;也应该出去放松放松,老待在上海,都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我们坐明天上午的火车,怎么样?”
“去梅陇火车站坐。”
“我们肯定要住一晚,你能去吗?枫会同意吗?”
“应该没问题。”
“你跟她怎么说?”
“还没想好,明天她好象也休息,星期天上班。”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第一次跟若风离开上海到外地去玩,林沣甚是兴奋,急盼着第二天的到来。
晚上,林沣回到家,家里没人,枫还在华尔街学英语。等她回来,怎么跟她说呢?去外地玩,没有理由不带上她;她要是不同意,就惨了。办法是左想右想想不出来,林沣决定,无论如何不会放弃这次游玩的,借口现在没有,说不定明早就有了。
林沣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在家等人的滋味了,平常都是枫等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片刻地享受难得的清静,可次数多了时间久了,清静就变成了孤寂。枫到家差不多十点,回家后还保留着兴奋,一个劲给林沣讲述培训中心的事情以及自己又认识了什么人等等。
“明天我休息,不过上午我要去公司处理一个合同,中午就回来了,下午陪我逛街好吗?你都好长时间没陪我出去了。”
枫这样一说,林沣脑子飞速闪出了个很好的借口。
“行啦,你想逛哪里?”
“淮海路,或者徐家汇。”
“中午我在家等你。”
“你昨晚说梦话了。”
“怎么可能?我睡觉一向很死,说什么了?”
“没听清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你好象在叫谁。”
林沣心头倏地一紧,难道枫发现了什么,我是不是说露了嘴。
“叫谁?”
林沣镇静地问。
“你好象有点紧张吗。”
枫笑着说。
“哪有,我很少说梦话,要叫人的话,也是叫你了。”
“反正我就听到了一个‘风”字,但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在叫我。”
“怎么会?”
“下次你再叫,我听清楚点,告诉你。”
“你可一定要听清楚了,省得我……”
林沣自己以后得注意点。
“放心吧,我不会怀疑你的;你的女性朋友是不少,但我知道你分得很清楚。”
“老婆真是明察秋毫。”
第二天枫按照平常上班的时间去了公司,林沣迅速收拾了点衣服,提上包赶往火车站。
到火车站时,若风也正好赶到,买好票进了侯车室。过了一会儿就检票上车,这车是游车,上下二层,林沣的座位在上车厢。
“你怎么请假的?说来听听。”
若风问。
“还没请呢。我还答应了下午陪枫去逛街呢。”
“枫今天不是休息吗,你怎么提着包出门?”
“她临时有事,上午去公司了,要中午才回家。”
“这么说你是溜出来的。”
“不是溜,是走出来的。”
“我看差不多。枫回家找不到你,怎么办?”
“过会我打个电话给她,说老古找我有急事商量,要我马上去趟杭州。”
老古,全名古力君,林沣的铁哥们,校友,比林沣小一届,二人也是老乡,他准备自己开公司,正忙着四处拉资金。这些事情枫是清楚的,她们也很熟。若风也知道。
“枫会相信吗?”
“没问题,只有这样先斩后奏才有效果。”
“她有老古的电话吗?”
“当然有,我的许多朋友的联系电话她都有,甚至我没有的她也有。”
“她会不会打电话给老古。”
“不会的,枫从来不干这种事。”
“难说,我觉得你还是给老古打个电话说说吧。”
林沣看了若风一眼,她的眼神在吩咐自己。林沣觉着听从若风的话,是种幸福,她也是为自己在着想。林沣给老古去了电话后,就拨通了枫公司的电话。
“请问你找谁?”电话那头一女生问。
“麻烦你,我找一下枫。”
“请等一下。枫,你的电话。”
“谢谢。”
“什么事?我正忙着呢。”
“老古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有关他搞公司的事很急,要我马上去趟杭州,下午我不能陪你逛街了。”
“你又有事。”
“我也不想呀。”
“去吧,去把,反正靠你靠不住。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明天。你只有一个人去逛了。”
“一个人有什么好逛的。”
“那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华尔街学习呗。”
说完,枫挂了电话。
“怎么样?枫生气没有?”
“好象有点不高兴。”
“心疼了?”
“心疼了。”
“你倒蛮诚实的嘛!”
“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那倒是。既然请好假了,就别去想了,我们好好玩玩。到了杭州活动你安排,你只要给我留出两三个小时逛街买衣服就可以了。”
林沣从头到尾都是个特真实的人,不管周遭之人如何看待,至少他自己一直这样认为,但他忽略了本不该忽略的东西,人是独自存在,可决非孤立,评判标准或多或少都将加入社会成分。所以他难以或者是不会去想,他的真实有时对别人是一种伤害,甚至是残忍,有时对别人就是一种虚伪。
林沣认为自己好的朋友或者同事,一般都会让他们认识枫,当然他更愿意枫认识他们,所以枫与林沣的同事都脸熟,自然包括若风。
古力君跟林沣好如兄弟,枫自然与老古亲近。林沣又很自然地把若风介绍给了老古。
他没去想为什么要介绍。老古与若风认识的场景有些风趣。
老古有些惊讶,凑近林沣的耳根问:“你跟阿枫分手了?”
“没有呀。”
“那她是……?”
“我同事,关系很好。”
“老古,你跟林沣嘀咕些什么?是不是问阿枫怎么样?”
老古笑了笑,仍有些吃惊若风的直接。
“阿枫很好,我是林沣的同事,一个大老爷门第一次跟漂亮女生见面就说悄悄话,你有没有风度啊?”
老古看了看林沣,又看了看若风,大笑起来,对着若风说:“你这种个性,我欣赏,请问妹妹芳龄?”
“你应该叫姐姐。”
“那姐姐带见面礼了吗?”
“乖,姐姐带了,不知你敢不敢要?”
“飞吻?肉搏?还是以身相许?只要林沣愿意,我就敢。”
老古一幅得意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