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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回去,还是去坐坐?”
“坐坐再回去吧。”
“你们去玩,我先回去了,明天我第一天上班,我可不想没精神。”
“那……”
林沣瞟了瞟陈成手上的包。
“我先提回去好了。”
“谢谢。”海蓉说道。
“睡觉别锁门,今晚我跟你睡一张床。”
“放心,你们慢慢玩。”
陈成提着包走了。
“想去哪里?”
“要不我们去新天地?老是听说,还没去过。”
“这里过去方便,我们去坐地铁,四站就到了。”
“对了,你还没跟老总请假。”
“上了地铁我再给她打电话。你累不累?”
“没事,我在飞机上睡了很久,现在习惯了晚睡早起。”
二人在徐家汇上了地铁,这时候人不多,但没有空位,只能站立。
林沣拨通了戴总的手机。
“戴总,我是林沣,你还在外面?”
“陪两个朋友。有事吗?”
“下午方案有问题没?”
“通过了,他们提了两点要求,一是色彩方面尽量拍得艳丽些,二是女主角要漂亮,有些名气的。
“色彩上没问题,这女主角漂亮没问题,太有名的话钱就多了,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问题你解决好了,尽快安排。”
“我知道了。对了,戴总,明天我想请天假,我有个大学同学今晚刚来上海,明天我要陪她办点事。”
“去忙你的事,不过拍摄要抓紧。”
挂了电话,林沣对海蓉做了个OK手势。
“行啦?几句话就搞掂了。”
“那是当然。”
“你们老总是个女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问,你一向很有女人缘嘛,脸皮厚,嘴皮又动得快。”
“真了解我。”
“废话。”
黄陂南路站很快到了,二人出了地铁站,几分钟就来到了新天地。
“我们是先逛逛,还是直接找个地方坐?”
“找个地方坐吧。”
“不逛了,没什么好逛的。”
“你有心事?”
“已经过去了。”
“好吧。”
二人进了星巴克,点了两杯咖啡,直接上了二楼。这个时候客人不多,位置有空闲的,居然靠窗的沙发也空着,二人欢喜地占据了这舒适的座位。
“今天运气不错,有沙发坐。这沙发我很喜欢,每次来这里,我一般都会坐这沙发,枫也非常喜欢这沙发。”
“以前我这位置坐的是枫?”
“今天换成了你,她跟朋友去崇明了,今晚不回来,你可以一个人睡张床。”
“男的,女的?”
“男的,就两个人。”
“你不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那男的我没见过面,其实枫的大多数异性朋友我都没见过面,不过人不错。我总不能阻止她交朋友,我一直认为人无论谈恋爱与否,异性朋友是应该有的,毕竟爱情不是全部的生活。”
“你真想的这么开?我还是比较赞同爱情就是全部。”
“那只是歌颂爱情的文学词语,实际生活远远大。”
“我记得大学你追女孩子的疯狂劲就好象活生生地例子在证明这个道理。”
“是呀,那时的我认为追女孩子是最快乐的事,是男生的头等大事。”
“毕业后见过薛仪吗?”
“没有,她应该是回了北京,也没跟她联系过,我上过一两次5460她们班的留言簿,她留的帖子很少,好象手机号码没变。”
“没想过给她打电话?”
“想过,可找不出理由。”
“理由,多简单的词语。”海蓉长长地叹息了声,道,“可毕业后同学的联系,理由又是多么地重要。以前看电视电影很是羡慕里面的老同学聚会,济济一堂,可我们班好象真的就是散沙一盘,只是在大一大二你当班长那会,团结得不错,后来就神散形散了。”
“是呀,不知若干年后,再见面是不是眼生得不认识。我们别谈这些感伤的事,愁绪就象传染病,谈点高兴的事。汪洋最近好吗?”
“不太清楚。”
“什么话?”
海蓉只顾双手捧着咖啡,两眼望着瓷杯出神,好象是大冬天捧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来取暖双手,可这是杯冰咖啡。
在林沣的记忆长河里,海蓉一直很快乐,即使碰到不开心的事发泄一番就多云转晴了,很少把烦恼揉搓成风筝线,风筝多高,线就多长。难道她要说的事跟汪洋有关?
“我们分手了。”
多么平静地语气。一年多前,自己亲眼所见二人在一起那幸福劲那恩爱状仍历历在目,五百多天差别怎么就这么大;五百多天,不是个小数字,要换成更小的单位计算,那该是多少秒;林沣转念一想。
“什么时候的事?”
“十天前。”
“你们在一起应有四年了。”
海蓉点了点头。但是少有的沉默写满了她的脸颊,也许她还需要时间来理解,也许她的再次提及需要酝酿万千情绪。
“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是我提出分手的。”
“站在朋友的角度,我替你高兴,你做出这决定应该是经过了长时间的考虑,我想你是给足了汪洋和你自己时间。”
“你就是会说话,省得我给你讲述几个小时的来龙去脉,我也不清楚讲明白没。”
“我知道,你已经死心了,觉得在一起看不到你们的将来。其实从你俩好上的那天开始,我就有些担忧,总觉得你们二人的性格差距太大,至少表面上外人看来,你强他弱。感情的事无所谓对错,这事你没做错,汪洋也没错,只能说是你们二人的缘份尽了。汪洋没有把握好,他可能是咱班混得最不如意的,这怪他自己;我很清楚他的心情和状态,他已经陷入了泥潭,处在恶性循环中,只有他自己才能拯救自己,静下心来,好好地在一个公司工作相当长一段时间,积累起一定的基础,去掉浮躁,恢复自信,否则他会废了自己。”
“是呀,也不知他又找到工作没有。”
“这几年我算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只有方向明确的人,才可能真的快乐。”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直接说。”
“假如汪洋以后再向我借钱,我借吗?”
“别问我,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
“我给你讲讲我的亲身体会,我曾经穷得叮当响向朋友和老同学借过钱,结果如何,一分钱都没借着,难道说他们都没钱?当然不是,人性都是丑陋的都是自私的,如果一个人为了生存去借钱,别人从心底瞧不起;假如是为了拓展事业需要帮助,也许能有点希望。”
“我明白了。”
“你没有完全明白。汪洋也是我的老同学,尽管我不看好你们,但我打心里希望你们能走到底,你们可是我们班唯一的示范。按理我不好过多地评价汪洋,你要是真的为他好,就要硬下心来,让他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
“心情不好,就回了趟老家,散散心。”
“你干吗不来上海?我可以为你分担。”
“这样想过,可你有你的工作,你有你的阿枫,再说这种事只有靠自己。”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样?好好工作。”
“对。人要从一段感情走进另一段感情需要很长的一个过程,我建议你先给自己半年时间,不去管感情,就一个人过。”
“我也这样想。这一年多,有很多同事和朋友都劝我跟汪洋分手。”
“我明白,就象武侠小说里的练武之人,专心勤练某种称霸武林的功夫,无外乎两结果,一是大功告成,此功为自己带来江湖的无限敬佩,一是功败垂成或是走火入魔,必定大伤元气;你就是后者,元气的恢复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我挺羡慕你跟阿枫的,五年多了还是这样恩爱,说实话我一直不认为你是个专情的人。”
“枫的确不错。其实你跟汪洋的经历我们都经历过,或许是我还不是十分失败,或许是枫的忍辱负重的能力特强。我有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去拼个什么出人头地,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跟枫过一辈子多好,省得她担惊受怕,她不希望我太有钱,够用就行。”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