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怪你的包这么重?”
“所以吗你给我提包一点都不委屈,你可是很有绅士风度的,我们班没人比你有绅士风度了。”
“你先休息休息吧,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肯定有些累,到站了我叫你。”
海蓉点点头,靠着座椅闭上了眼。
林沣看着身旁的海蓉,安静得甜美,汪洋这小子福气不错。自己好象也平静了下来,有海蓉这样的异性知己应该是件幸事,她有男人的爽气,少女人的很多做作,又有女性特有的细腻,最重要秀色非常可餐。
想着想着,林沣忍不住独自笑了。不知道随着海蓉单身生活的结束,这种感觉还会存在吗?或许不会,或许会,以海蓉的性格应该会吧。
陈成打来了电话,说找到孟岩了,孟岩意外得很;陈成告诉林沣到了后打电话给他,他和孟岩一块儿到校门口来接他们。
四人相见后,甚是开怀。孟岩仍是一幅学生样,不修边幅,言语之间透露出大学时少见的自信,看来他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本投入,都差一点感染林沣,心中闪过一丝惆怅。
四人在交大附近找了家湘菜馆,四人都来自内地,喜欢吃辣。
“这馆子我跟同学经常来,便宜又正宗。能在上海见到这么多老同学,真是难得,林沣,先说好,这顿我请。”
“放心吧,我不会喧宾夺主。”
“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千万不要客气。”
林沣将嘴凑近海蓉的耳根,小声说:“孟岩变了,大学时从未见他如此慷慨过?”
“人家现在底气足。”
“你俩嘀嘀咕咕什么?Ladyfirst,潘海蓉菜单给你。”
“菜单你拿着好了,我们自己报些菜名好了。”
“对,点当学生时最喜欢吃的。”陈成说。
“我要个粉蒸肉,再来个毛血旺。”潘海蓉说。
“给我来个老干妈炒肚丝,来个猪头肉。”林枫对服务小姐说。
“你们俩点来点去都没点到大学时最爱吃的,小姐,来个酱爆螺蛳。”
“对,对,对,这是最爱吃的。”林沣和海蓉附和。
“再来盘蚝油生菜,剁椒鱼头当然少不了。”陈成继续点菜。
“点好了?”
“差不多了,点多了浪费,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讲什么排场。”
海蓉笑着说。
“来个汤吧?”
“待会儿吃饭再点好了。”陈成说。
“我觉得素菜太少了,再来个素菜?”
“要不来个炒莴笋?”海蓉说道。
“好,就这样。”
“喝啤的,还是白的?”孟岩问。
“我不喝酒。现在身体不行。”林沣说。
“你少来,大学时你可是白酒两斤,想不到你也学会了来虚的。”孟岩接过话。
“我一喝酒就脸红,没卖相,这几年身体垮得厉害。”
“房事太多。”陈成笑着插了句话。
“这么高兴,哪有不喝酒的。我作主了,喝啤的。”
“既然祝大美人发话了,那就喝。”
“孟岩,你发现没有,林沣还是大学那样买漂亮女人的帐。”
“那是,他天生就是个情种。”
海蓉直接吩咐服务小姐,“给我们先来四瓶啤酒。”
“请问你们喝什么啤酒?”
“有些什么牌子?”海蓉问道。
“只有三得利、力波和百威。”
“三得利吧,这是上海喝得最多的啤酒。”孟岩说道。
“你们这里有力波超爽吗?”林沣问道。
“有的。”
“就来这个。”
服务员转身去准备酒菜了,林沣说:“这个季节喝力波超爽最好了,很爽口的。”
“你看看,还说不喝酒,对每个牌子的每种类型的酒都这么有研究。”海蓉回敬了一句。
“现在出去吃饭最好不要说自己会喝酒,这世上酒量高的人比比皆是,随时都可能碰上,把你放倒;醉酒的滋味太痛苦了,想起来都恐惧。”
“都是老同学了,谁还不了解谁,喝高兴,喝健康酒。”海蓉说道。
客人不多,除了剁椒鱼头,酒菜一会儿就上齐了。
觥筹交错,把酒言欢,在这老同学聚会时刻更是畅快得很。又岂能没烟?
林沣拿出三五香烟,支了根给孟岩。
“我不抽烟的。”
“难得老同学聚在一起,高兴抽一根吧。”
孟岩接过一根烟,林沣给他点上,也给自己点了根。
“陈成还是好儿童。”海蓉笑着说。
“想学,一直都没学会。”
“你怎么还在抽三五,抽了这么多年不厌吗?”
“你说我看了你这么多年,厌吗?”
“那是当然。”
“这不就得了,你要不要来一根?”
“不行,又喝酒又抽烟,哪还象个女生?”
“林沣不要去教坏别人了,孟岩已经被你诱抽上了。”
“什么诱抽?这么难听。”
“我是自己想抽,其实我偶尔也抽烟的,只是没林沣上瘾。”
“孟岩,你抽烟的姿势还是那样小儿科。”
“别人都是良好市民,那象你十足的烟枪。”
“我就是抽着玩玩,从来不吞下去的,在口腔里转一下就吐掉了。”
“这样抽烟,是体尝不到味道的,而且口腔容易留下气味。上海这城市抽烟不象其它地方,很实际,一般老百姓抽红牡丹,工薪阶层抽双喜,时尚一点的就抽外烟,比如三五、七星;所以说两包烟就能走遍上海,一包双喜,一包三五。象我们行业或者娱乐休闲行业,女的大多抽外烟,七星相对多些,男的偏好中南海。当然了也有些人有特殊喜好,或者出于纯粹感情,我就碰到过一个大老板,只抽大前门,一块多钱一包。一般跟上海人打牌的话,不熟悉最好不要要烟抽,他们忌讳触霉头;即便是认识的,也最多是刚开始发一根,以后就各抽各的。所以我每次打牌,两样东西一定备足,钱和烟。”
“想不到毕业这么久了,你还是那样细心;抽烟就抽烟嘛,搞那么多研究干吗?”
“你不知道各行都有门道吗?”
“少卖弄你的博学了,我的老班长。”
“孟岩,你跟同学联系吗?在5460上好象看不到你。”
“都在工作,我还在读书,只跟柯蕊和张天桥有联系,张天桥前段时间还来过上海,他准备办个咨询管理公司。”
柯蕊和张天桥是林沣班另外两个研究生,后来二人马不停蹄地读了博,一个是北京大学的工商管理,一个是浙江大学的企业管理。
“他不是在读书吗?”陈成问。
“他认识很多浙江的民营企业家。”
“现在办了没有?”海蓉问道。
“不清楚。”
“我们班5460太单了,没什么人在上面流言,看来看去就那么四五个名字。”林沣感慨道。
“按理说大家上网都方便,别的班级可热闹了。”陈成说。
“我们班的凝集力一直不行,虽然人都不错,都能干。”孟岩掐灭了烟头,回了句。
“我也有同感。可能是每个人都忙吧。”
四人吃完饭,相约去孟岩的寝室看看,都说没见过研究生的寝室。
“就这样走了?”林沣对陈成说。
“有什么不妥?”
“提包呀。”
“林沣,这包应该你提。”
“算了,我来提吧,大学四年被他欺负惯了,谁叫我要跑到上海来给他机会。”
说完,陈成提起包,四人去了寝室。
林沣第一次去研究生寝室,比自己读书时的大一些,多了卫生间,只是睡的人少了,孟岩寝室有四架高低床,人都睡上铺,下面是各自的小书房,摆放的风格基本一致,电脑桌、电脑和书。
“原来研究生寝室是这样的。”海蓉说道。
“随便坐。”
“孟岩,我们就不多待了,海蓉从下飞机到现在都没休息过,陈成明天也要上班;地方我们知道了,随时都可以过来。要不我们先回去了?”
“行啦,我们功课不忙,可以经常过来坐坐。”
“有事记得打电话。我们先走了。”
三人出了交大。
“海蓉,你怎么安排?”
“什么怎么安排?”
“是先回去,还是去坐坐?”
“坐坐再回去吧。”
“你们去玩,我先回去了,明天我第一天上班,我可不想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