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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动你的坏主意?”
“可能吧。”
“你去吗?”
“怎么不去?老男人好对付得很。”
“差点忘了,你对付成熟男性那是游刃有余;不过还是得当心点。”
“我去拿本杂志看看。”
“给我也拿本。”
“看什么?”
“财经类的就行。”
二人就这样看看书,聊聊天,很快就到了三点。
林沣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对若风说:
“不行,我得先走了。”
“几点的飞机?”
“四点。”
“等我埋了单一起走吧,我也应该回公司了,你怎么过去?”
“还能怎么过去?不就是叉头吗?”
二人埋了单离开了咖啡吧。
“你别忘了跟戴总说一声。”
林沣拦了辆出租去了虹桥机场。海蓉来应该告诉陈成一声,索性晚上叫上上海的同学聚一聚,反正就四个人,除了林沣、陈成、海蓉外,就只有在交大读研究生的孟岩了。
林沣拨通了住处的电话,陈成肯定在家。
“你在家就好,祝海蓉来上海了,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她已经到了?”
“还没,我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在我的记忆里,大学那会祝海经常来蓉上海,应该很熟悉,再说以她的性格和那张嘴,准能找到地方的,用得着你这么费心去接她吗?你不怕大嫂生气?”
“你大嫂不是去崇明了吗?”
“哦。”
“哦你个头,上海的变化快,别的城市用年计算,上海得用月计算。我说你有没有良心,你来的时候我不是也去接你了吗?”
“你紧张什么?我只是开开玩笑,老情人来了,怎能不高兴?”
“什么老情人,别人可是快要结婚的人了。”
“跟汪洋?”
“应该是吧。”
“你打电话回来不会是叫我做饭吧?”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我吩咐吧,革命靠自觉。今晚我们出去吃。”
“去哪里?”
“没想好,你知道孟岩的地方吗?”
“他不是在交大吗?”
“什么专业,住哪里都不知道?”
“一定要叫上他?”
“那倒未必,我想我们上海的同学不多,找个机会聚一聚也好,也有三年没见过孟岩了。这样好了,你先去交大找孟岩,晚上让他带我们在交大附近找个地方吃好了,省钱,还能回味一下学生生活。”
“可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我不管,这事就交给你了。别忘了带手机,铃声开大点,不然打你许多次才接。”
“那好吧。”
“你好象不太情愿?”
“说实话是有点,没办法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知道就好,我可告诉你有这么多线索找不到人的话,你呀就别在上海混了。”
林沣大笑着说。
“我本来就不是来上海混的吗?你放心好了,从大学到现在,你交代我的事情哪一件不是都准时高质量地完成的?”
“那你早点出门吧,待会电话联系。”
林沣挂了电话,催促司机快点。
“先生,我也想快,快了我可以多赚钱,可现在高架塞车,没办法,下了高架就好了。”
“师傅,你尽量快点好了。”
其实,高架的车塞得不多,只是林沣忽地兴奋急促起来。不知道海蓉是不是一如大学时代火辣性感,惹人醉,岁月如斯,多了几轮时间的面膜,应该是漂亮之余有了成熟女性的神采飞扬。
肯定是这样的。
这种心理好象很长时间没有过了,愈想气愈紧。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惜香怜玉的种,虽长得与俊俏形同陌路,要不怎么会每每心情惆怅时第一想到的就是找熟悉的异性聊聊?有时会一连打上几通电话,直至找到人。
出租车停在侯机大厅门口是差二十分到四点。
下了楼,侯在出口,林沣不停地想而今的海蓉到底一番什么模样,她怎么会一个人?汪洋没陪她回家?这人与人之间确乎存在缘份,否则相识这么多年,纵然数次再走一步就能捅破那层纸,却没有完成由朋友到恋人的咫尺天涯路程?
自从她跟汪洋开始后,自己跟海蓉打情骂俏就蜕减,毕业后近乎无,联系也处于断与未断的边缘;毕竟一人无顾及,二人就不行了。
其实林沣一直认为海蓉跟汪洋不合适,不看好他们,甚至将此意透露给海蓉。在外在,海蓉比汪洋要强上许多,无论心胸,还是办事的利索。但这毕竟只是爱情的一般非适用条例,不合规矩的现象是数不胜数,林沣更多的是想海蓉时在心里如此理解。一年多前见过二人一面,从海蓉日渐美丽的脸庞和开怀的笑容,林沣真实地感到二人幸福地滋润着。
飞机终于到了,林沣伸长脖子等待那熟悉魅力的身影。
可全飞机的人都出来的差不多了,就是不见海蓉,这是怎么回事。林沣忍不住拨通了她的手机,通了,也有人按了接听键,却没有声音。林沣再朝出口的通道望去,远远地看见一个穿粉红连衣裙的女子站在原地向自己挥动,手上似乎握着手机,是海蓉,对,没错。担忧的心理瞬间逃遁,却更紧张了,控制住自己,这只是一时的心情。
海蓉确认林沣看清了自己,弯下腰提起行包,走出了通道。林沣立即迎上前去,接过了海蓉的行包。
“我以为你改行做空姐了。”
“为什么这么说?”
“要不然你怎么出来得最晚?”
“我的包包有些重,走得慢。”
“你干吗不用推车?”
“提着包就走了,没想那么多。你好象没变,比以前更精神了。”
“你也没变,更漂亮了,都让我有些晕了。”
“是吗?”
林沣抿着嘴,点了点头。
“谢谢。”
“你看是先去我住的地方放下行李,还是先逛逛?”
“你是地主,听你的。”
“我们有时间,不介意坐公交吧?”
“当然不介意了,本来想如果你要我坐出租的话,我还会建议你乘公交车。我知道你是个浪费惯了的家伙,想不到你也学起了上海人的精明。这恐怕是阿枫调教的结果吧?”
“我只是觉得我们去早了,没找到孟岩,提着包到处跑费事。”
“原来你不是想节约?不过我得提醒你,节约是传统美德,连节约都不会的人怎么可能成大事,你可是我们班最想做大事的人。”
“我又发现了你的一点变化,更会说话了。”
“什么去早了?孟岩在上海?”
“我们到车上再说吧。”
二人去了公交车站,正好有一辆欲开走,还有空位;他们找了个二人连座。
“要不今晚我们几个老同学聚聚,你也难得来趟上海。”
“我有快两年没来上海了,都不认识路了。除了你以外,好象我们班没有人在上海?”
“孟岩不是去年考上交大的研究生了吗?”
“还有谁?”
“陈成前段时间也来上海了,住在我那里,就我们四个人。我叫陈成先去交大找孟岩,我们待会直接去交大好了。”
“你跟孟岩一直有联系?”
“没有,只知道他在交大读书,他也挺有毅力的,认准了一次不行,就来两次。”
“我还在纳闷,读书时你们俩本就不是一路人。”
“难道我俩是一路人?”
“谁跟你是一路人?我可是好人是美女,你可是坏人是野兽。”
“你还记得我这个外号,大学外号太多了,都记不清了。”
“从我离开伟天后,有两年没见过陈成了,他也离开伟天了。”
“差不多半年多了。”
“想不到他也会来上海。”
“我们等陈成的电话。你这次打算在上海待几天?”
“后天我要上班,最迟明天下午走。”
“明天要我陪你吗?”
“废话!我一个人干吗?”
“我得跟我们老板请请假。”
“反正我不管,你明天得陪我,我还有很多事要跟你说说。”
“现在不能讲?”
“等我休息休息,你一个人的时候再说吧。对了,这次我给你带了很多你最喜欢吃的牛肉干,在我包里,到家后给你。”
“难怪你的包这么重?”
“所以吗你给我提包一点都不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