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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白蛇花君即将合上眼帘,再不管应允过秦时雨什么事的那一分、那一秒,千钧一发之际,门房打开了。
唧——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不是说好要做婚前练习吗?害我等你等到都快要睡着了,呼……”白蛇花君举高双臂做个伸展操,好赶走扰人的瞌睡虫。
“先别急着想睡,瞧我带了个什么好东西来给你。”
拎起手中用鲜红细绳捆套瓶身,体型浑圆玲珑的小酒罐,瓶罐正面还贴有书写喜字,颜色略褪的纸张。
“这是……酒吗?”白蛇花君小心翼翼的问。
“没错,但你可别当它是市面上到处可见的普通酒,它可是盛名响誉天下万中选一,美名‘微醺’的极品喜酒。”
“你讲了这么多,意思就是要夸它很好喝是不是?”说起吃的,白蛇花君精神立即倍增。
“小花君,你别小看这罐微醺。新婚洞房,喝交杯酒不仅仅只是仪式,更是借由酒的香醇精华,增进新婚燕尔情趣提升,个中滋味一言难尽……”
“那还不快点打开来喝!”
白蛇花君兴奋的一把拉住秦时雨就往最近的椅子双双坐入定位,伸手欲接过微醺,却被秦时雨半空无情拦截。
“什么啊?你不让我喝啊?”立刻偏嘴摆出无辜。
“要喝简单,先交出一样你的贴身信物给我,微醺……马上就是你的。”
“贴身信物?我哪里有什么贴身信物可以给你?”
秦时雨向身无长物的白蛇花君要贴身之物,无疑是给他出难题。
两人相处的时日也不是一天、两天,白蛇花君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多少?秦时雨会不清楚,早因为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今日有此一问。
“快拿出来啊!”秦时雨故意坏心的催促。
“我真的没有什么鬼贴身信物可以给你嘛!你要我现在去哪里生呀?”
这下可当真急坏了喜爱尝鲜的白蛇花君,一颗小小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乌鸦满天乱飞,几乎都快可以从他脸上看见好几条代表不知如何是好的黑线滑落。
“既然你真的没有贴身信物可以交出来,依我之见,不如就拿现成的东西来换好了。”秦时雨心怀不诡的提出建议。
“好啊,不过……我有什么现成的东西……”
但见秦时雨从容掬起白蛇花君随意披散于单薄胸前的一把柔软乌丝,露出淡雅微笑。
“用我的头发?”白蛇花君显然大吃一惊。
“放心,不会剪痛你的。”秦时雨蓄意转移注意力。
“原来头发也可以换东西呀!”
乍听白蛇花君语气之中的惊叹和佩服,秦时雨有种被打败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答应喽!”
“没问题。”
于是,白蛇花君静静的任由秦时雨执起短剪截去他一缯青丝,然后再看着秦时雨也如法炮制的剪去他自己的一撮黑发,最后将两束分属不同人的发丝用红丝线绑在一起,一同放入外裹蓝底布缎,绣着金线镶边的小小锦盒里面,轻轻的合上盒盖,跟着还细心的上了一个小锁锁住,以防他人能够轻易打开。
“你为什么也剪了你自己的头发,还小心翼翼的收在那个盒子里?没有人会偷吧?”白蛇花君纳闷问道。
“这个啊……也是成为夫妇的仪式之一。”
“成个亲,规矩还真不少,幸好我不是人。”
是吗……秦时雨心想。
“好了,你靠过来一点点。”
虽然不知道秦时雨想做什么,白蛇花君还是乖乖的靠过去,就好比亲亲丈夫在呼唤亲亲娘子一般的顺从听话。
待白蛇花君靠近之后,秦时雨没再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从自己身上取下一条他佩带已久,刻有古文两字样貌的缕空圆形玉坠,替白蛇花君亲手戴上。
“咦?你在我的脖子上挂了什么?拿走,我不要。”
本来无物一身轻的白蛇花君,现在身上无端端多出一样东西卡在颈间,束缚感让人很是不舒服,直嚷嚷着要拿下来,见状,送礼者哪肯轻易退步。
“这条坠子从我出生之时就戴至今天,现在我送给你当作礼物,你一定要收下。”言语之问,态度强硬,不容反对。
“为什么我一定要收下你的东西?”
秦时雨无端的莫名举动和怪异的命令语气,让白蛇花君很是不想买他的帐、收他礼。
“因为我已经收了你的礼了,礼尚往来是礼貌,所以你一定要收。”
“嗯……”
没有任何原因,白蛇花君就是不愿意收秦时雨白白给的贴身之礼,好像收了会发生类似遭天谴的坏预感,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但是又想起小凤姐姐常常对他劝戒做人有礼貌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左思右想之后,白蛇花君豁出去了,下了一个可能陷自己于不义兼遭天谴的决定。
“好啦,收就收吧!”
“那好,现在我怎么说你怎么做,跟着重覆便是。”为免白蛇花君再多嘴,秦时雨跟着补上一句,“除非你想失去一尝微醺的机会……”
此话当真收到威吓效果,教白蛇花君张口欲言的小嘴,唯有闭得紧紧的份。
恐吓达成,秦时雨牵起白蛇花君的手,逼他举手向天宣誓,宛如一对私奔的恩爱小恋人。
“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秦时雨愿与白蛇花君永结良缘,生老病死,不离不弃,有违此誓者,必遭天谴,不得善终!”
“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白蛇花君愿与秦时雨永结良缘,生老病死,不离不弃,有违此誓者,必遭天谴,不得善终!”
语毕,白蛇花君心想,婚约誓言都这么毒的吗?
“来,咱们现在臂把臂喝了这杯交杯酒,喝完以后你只能……”
“嗯!嗯!嗯……”管他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我都答应,快让我喝吧!
计谋得逞,秦时雨满心欢喜的喝下这杯属于两人的交杯酒,白蛇花君还不知道他已经为贪一时美味,以一坛酒把自已卖掉了,还在因为饮快酒而咳声连连,被醇酒呛得面泛红潮的他,看愈显娇嫩欲滴,对着白蛇花君那日夜相望千遍也不厌倦的俏脸蛋,秦时雨全身心脉为之鼓动。
“呸!呸!呸……好辣!好呛!好难喝唷……”皱曲了两道柳眉,直拍打灼烧难抑的胸口。
“酒名都说是微醺,当然是要像品茗一样好好品尝才对,你这喝法不是品,说是灌还差不多。”
“这哪里是能喝的东西呀!我现在才知道说酒是穿肠毒药的人才是对的,什么醉人醇酒有多好……呸!……嗯……”
方才秦时雨所说的话,白蛇花君是被呛得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别说了,你先在床上休息吧!”
“不,不行!说好要帮你练习的嘛,怎么可以休息哩?”
“你不是快吐了。”
“没关系啦,现在已经没事了,来,我们继续吧!”
“真的可以?”这次可是难得善心大发,真的要放过你。
“当然!”依然不死活的拍胸脯挂保证。
“等一下要是喊停,我可是不会理你的喔!”
既然猎物都已经乖乖自动送上门来,是男人,说什么都没道理让他飞走,对吧?
“你要去哪?”
“乖乖等着,我教你另一种品酒的玩法。”
用食指轻轻抵唇,神秘的说完这句话,秦时雨张口含进甘美润喉的微醺,齿颊飘香,旋身走向白蛇花君笑得一脸暧昧。
就着坐倚床第之姿,秦时雨顺势欺身压向前,宽大双掌轻轻捧起白蛇花君酡红香腮,从不仔细近距离注视秦时雨堪称飘逸俊雅的容貌,突然来了个大特写,着实吓得白蛇花君心跳漏了一拍,一时间不能自主,只能睁大一双晶亮杏眼,呆呆瞪着秦时雨眼里的不明笑意。
这大概是白蛇花君难得不是因为气愤恼怒而红脸心跳。
不意,秦时雨的下个步骤更加出人意表,以看似霸道却甜腻的柔情攻势,趁着白蛇花君小嘴微启的瞬间,强行敲开贝齿,以唇就口,将在口里再次发酵温润的微醺注入白蛇花君口内,其中灵敏巧舌也不忘与之随性调情嬉戏一番。
“唔!……嗯……呜呜……嗯……”断续难抑的呻吟音律,无形之中愈加增添丝丝迷人风味。
如此亲昵举止,对一个初尝情事的人而言,哪里明了如何做?
“呼……呼……呼……”白蛇花君差点以为他今天会因为极度缺氧,倒致魂归西天哩!
“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