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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否认从一开始他就想要小喜雀,他并不在乎小喜雀是真疯抑或伪装,因为自第一眼,她就触动了他的心。
而此时此刻他才清楚的明白,这不是一时的迷惑,原来小喜雀早已进驻他的心房。
月娘对他而言——是他应负的责任。
而小喜雀对他而言——他可以失去全世界,就是不能失去她,他可以为她抛弃一切,甚至是收山不干山寇,只要小喜雀平平安安的回到他身边……只要小喜雀能平安无事的回到他身边,他失去所有也都无所谓了,但求她能平安回来……☆☆☆book。ddvip。。☆☆☆“小喜雀姑娘,你不是说你有办法的吗?怎么……”
兴数的雪花飘落在屋檐上,还飘进了地牢里,花蝶儿缩起了秀肩,蜷曲在一角颤抖着,不安的语气中蓄满了狐疑。
“放心啦,一会儿看我的。”小喜雀自信满满的对她微笑。
“嗯。”花蝶儿信任着点头。
小喜雀四下探了探,见坐在铁窗外正打着瞌睡的罗喽一眼,一串钥匙就挂在他的腰际间。
由于油灯就放在小罗喽旁,小喜雀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长像,可是,地牢里的光线却很弱,所以小罗喽根本不知掳掠者长得是圆是扁,也因此地牢里多了个小喜雀的存在,他一点也没察觉。
再加上她们总是低声交谈,所以小罗喽之后也没有发觉。
昨晚小喜雀被关进来时,小罗喽被那黑衣男子打晕,醒来时,他还一头露水,以为是因自己太累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所以也没意识到四周有何异状。
待今儿个用晚膳时,小罗喽才对铁窗内喊了一声:
“喂!吃饭了,回应个声给我。”
花蝶儿自然回道:
“谢过这位小哥。”
小喜雀也曾发声道:
“快放我们出去,我是大寨主的小妾。”
但是,小罗喽非但不相信她的话,还误以为这声音是花蝶儿伪装的,撒谎的用意是为了要他开启铁门放她走。
再加上小罗喽长期厮守着地牢,对于上头所发生的事,他或多或少知道一点点,他也听闻大寨主在几天前才迎聚二房的喜事,但没道理大寨主的爱妾会被关进地牢里,于是很生气的对她怒斥: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二夫人正在大寨主怀里享受被怜爱的滋味呢!几时会被关进地牢了?再胡说的话,我就撕烂你的嘴!”小罗喽话一落,便折回桌子前打起瞌睡来,之后就没再理会过她们。
小喜雀想救自己和花蝶儿离开这地牢,心想若让小罗喽相信她是二夫人的话也徒劳无用,因他顶多只会放她出去,并不会一起释放花蝶儿,小喜雀一心想救花蝶儿,而唯一的法子便是施计让花蝶儿离开豺狼堡。
小喜雀眼珠子转了转,搔了搔头皮,想着该如何才取得到那串钥匙。
思索片列后,如意中瞥见放在桌面上的那黄油灯,灵机突然一动,她心生了一计。
她打算用燃物去引导桌面上的那盖油灯,她知道若是成功了。火势将会不可收拾的蔓延开来。
在漆黑的地牢里,她找到了一堆于草,她将干草捆绑成一团一团的,然后试着丢到桌子上去引燃火势。
“小喜雀姑娘,这么做好危险的。”花蝶儿发现她的企图后,连忙出言阻止,她担心火焰一旦蔓延开来将会伤害到人。
“不会的,你放心,我自有我的办法。”小喜雀语气坚定的安抚着她。
最后,小喜雀不得不摘下挂在腰际上的随身玉佩,对准油灯丢了过去,瞬间,火苗跳跃,不偏不倚的跳到干草上。
“哄”的一声,火苗点燃了干草,火势一下子不可收拾的大了起来。
小罗喽惊醒过来,为之大慌,临时又找不到水可浇熄这火焰——心急的小罗喽,只好拿起被褥意图扑灭烈火,然而,火苗反而无情的吞噬了干燥的棉被,使得火势更为剧烈,浓烟直冒。
“救命啊!来人啊!狱卒纵火企图烧死寨主的妾!快救救我们——救命啊!
我是寨主的妾——我是小喜雀啊!救命啊——”小喜雀双手拚命的摇着铁窗。
小罗喽闻言惊慌的看着她,“你——”
“还不快开门放我们出去,你敢囚禁我,寨主铁定会宰了你的狗命,快放我们出去!救命啊!失火了——”
小罗喽不明白为何地牢里会无端地多冒出了一名陌生的女子,而她的话可信度又有几分?
他放她出来,若是她欺骗了他,抗拒大寨主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但她若真是二夫人,他不救她,那——死的更快了!
小罗喽咒骂了几声,决定放弃救火,解下腰际上的钥匙,开了地牢的铁门。
“花蝶儿!快逃!”门一开,小喜雀立刻将罗喽推倒,然后反身抓起花蝶儿的小手,冲出铁门,往出口逃逸。
“该死的臭娘们!敢耍我!要你命!”小罗喽奋不顾身的追了上去。
小罗喽顺手取下挂在墙上的钢锣,拚命地用木槌猛敲着钢锣,一面高喊道:“俘虏纵火逃出来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地牢陷于一片火海中,烟雾又浓又呛,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小喜雀用战憟不停的手开着地牢的大门,口中直念着快点、快点。
眼见小罗喽气呼呼地追上来,小喜雀身手矫健的提起右脚,使出吃奶的力道,一脚踹开小罗喽。
地牢的大门一开——小喜雀担心自己的脚程太慢,索性脱去绣花鞋,提起一双小鞋,小喜雀动作敏捷的拉起花蝶儿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外逃逸。
顷刻,小罗喽的铜锣引来了众人昀骚动,小喜雀心想自个儿受伤无所谓,只怕花蝶儿逃不出豺狼堡,回到王府里见她日思夜念的骏王。
“你快沿着这条小径往山下跑,相信我,你绝对可以逃离豺狼堡的!”
小喜雀沿路摸着黑,带领花蝶儿来到一条烟雾缭绕的小径上,由于这里鲜有人至,月光也被参天的林木挡住而映照不进来,花蝶儿想逃脱是轻而易举,而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指引花蝶儿下山的方向。
“谢谢……”花蝶儿感激不尽的握紧小喜雀的手,她能逃出暗无天日的地牢,全是小喜雀的功劳,“我受尽你的恩情,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
“别跟我这么客套,我的夫君将你囚禁起来,是我们有错在先,我代我夫君向你赔罪,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接受我诚心诚意的道歉。”小喜雀反握住花蝶儿的手,虔诚的道。
“嗯!我不会在意的,反而会将你的恩情牢记在心头。”
“一路上小心啰!”小喜雀拍了拍花蝶儿的手背,然后松开了她的手。
“我会的。”花蝶儿依依不舍的含泪挥着手,“要好好保重自己哦!”
小喜雀微笑的望着她纤细的背影离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黑夜的彼端,这才缓步返回豺狼堡。
10
小喜雀气呼呼的奔回豺狼堡,下意识想向她的夫君哭诉她被囚禁的可怕经历。
由于地牢火势不小,众人忙着救火,所以她的出现大夥儿都没有注意到。
“那俘虏说……说她是二夫人……小的这才……”
她跟着挤进入群之中,见狱牢里的那个小罗喽正支支吾吾的对着段撷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并不怪你,我只想知道二夫人是怎么被关进地牢里,而她现下的踪影呢?”段撷气急败坏的质问小喜雀的下落。
经过他的悲伤与担忧,段撷憔悴得快不成人形了,干枯的面孔、杂乱的胡须,不修边幅的模样一见便知他二夜没睡了。让小喜雀看了好不心疼,一肚子的怒火倏然象被浇了一桶水般瞬间全熄。
她心疼地用手揪紧胸前的衣襟,任泪水无声的滑下脸庞,滴落在衣衫上。
无庸置疑的,这熟悉的身影确实是段撷没错,小喜雀像是暗夜迷途的孩童乍见到这辈子最亲的人般,压抑在心头的所有委屈立即一份涌上心头,眼眶也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
“小的完全不知啊!是失火后小的才知地牢里多了一个人……小的……”小罗喽头摇的如波浪鼓,指着前方的路道:“小的看她们往那个方向跑了。”
“混帐!你是怎么看守地牢的?净是没用的米虫!多个犯人竟然还不知道!”段撷怒气冲冲的吼道:“来人啊!”
想起自己的爱妾被囚禁在漆黑的地牢里一天二夜,段撷的心就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心疼的要命。
正想派人去追寻小喜雀的下落,才一个旋身,一道纤细的窈窕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你……”他惊愕又充满惊喜的张大了嘴。
小喜雀正婷婷的伫立在月下,月光温柔的映照在她那张柔美的容颜,娇小的身子似乎比往昔更为娇小。
才怔愣了片刻,小喜雀便挪动唇角,朝段撷哭喊了起来:
“我好想你啊!”她道开步伐,急切的扑进他怀里。
“我快担心死你了!乖,别哭,别哭,你哭得我心都快碎了……”段撷迫不及待的反手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嘴里胡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