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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儿?他连再开几步送我到我的宿舍楼下都不愿意吗?随即她的疑惑消失了,原来他是遇
到了熟人。她没有看到那个男人向周剑萍挥手。
周剑萍道:“嗨!真巧啊!你怎么来这儿?”又看了看对方身边的妖艳女人。
那个男人头发梳得光亮,如果眼睛不是那么细的话人长得还不算难看,年纪看上去比周
剑萍大几岁。“许你来就不许我来?”那个男人两只细细的眼睛放肆地打量着李若鱼,邪气
地道:“怎么?刚搞定?”
周剑萍点点头,心中有些恼火:也不怕我后面那个女孩听见。
“怎么样?是不是刚开苞?”他的朋友眼睛更加邪气,身旁的妖艳女人则带着些有趣地
打量着李若鱼。
周剑萍眨了眨眼,作了个肯定的表示,随即又两眼向一旁偏了一下,示意自己说话不能
太放肆,要顾忌后面那女孩。
“真有你的!好了,我们走了。”那个男人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淫邪地瞟了李若鱼一
眼。
他们的话李若鱼都听见了,实际上那个男人根本就不顾忌周剑萍身后的那女孩是否会听
见他的话。那个男人说那些的时候李若鱼有些惊讶,甚至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那个男
人走后愤怒才涌上心头,脸儿变得通红。这时周剑萍已开动了摩托车。
遇到愤怒李若鱼通常会本能地立刻尽量想办法平息自己,因为她认为愤怒对身体不好且
通常无益于问题的解决,大多数情况下她通常能够做到。“搞定”?“开苞”?怎么能这样
说!我就是一个玩物吗?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被“搞定”、被“开苞”的器物吗?这太可
恶了!不不!不要生气了!就当他们只是陈述了一件客观事实吧!他们说得也不错啊!可
是!
她真想立刻下车可是又一想马上就到了,再说周剑萍刚才又没说什么自己是不该太过迁
怒于他的。甚至他根本未表示什么态度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怪他?可是,他跟这种人交朋友,
自己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她愤愤地想。随即心灵深处隐隐有些不安,她本能地感到刚才的推
理是很有道理的。
摩托车终于停在了女孩的宿舍门前,女孩的心中仍然愤怒,但终于没有发作。他感觉到
了她的愤怒,但并未说什么,他知道对此无论说什么对他都是不会有什么好处的。女孩尽可
能平静地下了车,这时候她想,不论如何应该好好告别。女孩儿下了车,柔声道:“再
见!”
周剑萍没有下车,坐在车上转头看着她,看她似乎不再生气了,笑道:“再见!”
李若鱼转身,正好遇见肖雨和方小玉一同拿着饭盆走出来。事实上李若鱼下车的时候肖
雨和方小玉就已经看见了,只是这时才确切认清楚是李若鱼和周剑萍。李若鱼一时有些慌
张。
“小鱼?”肖雨道。又看了看李若鱼身后的周剑萍。周剑萍朝肖雨和方小玉两人点了点
头,又看了看同时转身的李若鱼,然后开动他的“大黑鲨”,离开了。
肖雨和方小玉长得都很好看,她们两人是李若鱼最要好的朋友。虽然李若鱼几乎与任何
人都愿意交朋友,但她发现她似乎只有跟与她同样漂亮的女孩才更容易和睦相处。不好看的
女孩与她在一起时常不免对她有所嫉妒,而她从从小受到的教育中学到“嫉妒”是不好的,
是不应受保护而应尽量压抑和反对的,因而她也本能地不愿轻易迁就她们。
看着周剑萍远去,肖雨和方小玉对望一眼。她们俩也都很喜欢李若鱼。肖雨忍不住问
道:“你怎么认识周剑萍的?”
“周──?”李若鱼立刻醒悟,哦!他叫周剑萍。
肖雨直觉很好,更加惊异:“怎么?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我……在路上遇见他,他送我回来。”这倒不算说谎,他现在是送她回来了。
“我没有问你你是怎么上他的车的呀。”肖雨道。
啊!?我怎么这么笨!难道我是突然变笨了?
这时方小玉道:“上去拿饭盆一起去吃饭吧?我们等你。哦!把衣服也换一下吧,掉了
两粒钮扣了。”
李若鱼本想说是不小心拉掉的,但立刻吸取教训不再多说,尽管她知道她们迟早还是会
问的。
“好啊!”她说道,上楼飞快地换了件衣服又拿上饭盆跑了下来。她的宿舍在二楼。
三人买好饭菜坐在一起。肖雨和方小玉两人并排坐在李若鱼对面。值得一提的是,平时
她们也常这么坐。
“你的钮扣是怎么掉的?”肖雨问。
“不小心拉掉的。”李若鱼道。她已经想好了答案,这样说倒并不能算是撒谎,它没有
指明是被谁拉掉的。
“被谁拉掉的?”肖雨也很聪明。
“被我啊。”她不得不说谎了。这个答案她也已经准备好了。尽管,事实上,她明白她
自己也搞不清楚钮扣到底是被谁直接拉掉的,但她仍然承认自己是在说谎,她不得不低下头
赶紧吃饭。
“别急着吃饭啊!我们话还没问完呢!”肖雨道。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对健康不利。”李若鱼一本正经道。
“你倒挺关心自己的健康的?”
“是啊!每个人都应该关心自己的健康。”
“我们也很关心你的健康啊!”
“只有一个人自己才最关心自己的健康,才能对自己的健康负责。”
肖雨怔了怔,继续吃饭。这时方小玉道:“你知道他的摩托车上曾经载过多少女孩
吗?”
“不知道。”听了这话她有点儿伤心,却并未流露。不过,她确实并不想知道具体数
字。
肖雨对方小玉道:“她连他的名字也才刚知道。”接着又问李若鱼:“你一共知道他多
少?”
这话不能不引起李若鱼深思。他的身体?我对他身体已如此了解却对他的其它几乎一无
所知(后来才注意到他的“大黑鲨”,猜想他可能很有钱,看见他有个不三不四的朋友),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就是这么随便吗?我这算不算是淫荡、下贱?算了,这些问题不
是一时能够解答的,吃饭时就不要考虑了。“我只是让他载我回来,不需要知道他多少
啊。”她答道。
“哎!你想过没有,”肖雨笑道,“他那辆摩托车叫‘大黑鲨’,你是小鱼,坐他车很
危险,你很容易被他吃掉的。”
被它吃掉?我算不算已经被他吃掉了?按照她的意思,应该是吧!“我已经被他吃掉
了”,这么说可能相当有幽默感,可是我当然不能这么说。
她换了一句,认真地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说完也笑了。
事实上,她们三人之所以非常要好,还因为她们三人都相当聪明,性情也很相投。
“我只担心大黑鲨太厉害,一般鱼儿很难逃过大黑鲨的牙齿。”
“鲨鱼也是鱼,我是大白鲨!”李若鱼笑嘻嘻地说,心中却隐隐有些不舒服:为什么要
用吃来吃去来比喻呢?她心里甚至有些悲哀。
“你做不了大白鲨的。”方小玉道。你太善良了,她想。
“不要说了。人怎么能和鲨鱼相比呢?”她竭力想避开鲨鱼之类凶恶的词。
方小玉叹了口气。她比李若鱼和肖雨高一届,20岁,法律系的。对周剑萍,她和肖雨
都是比较了解的。他是校学生处处长韩娟的儿子,其父是本市某副市级干部,他本人是学校
的走读生,学的是国际经贸本科,学习不用功,据他同学讲很少看他来上课,但考试成绩却
都可以,不知是请人代考的还是其它原因。有人反映到他母亲那儿,他母亲却管不住他。虽
然并没有听说他有什么更多的劣迹,但有很多女朋友好玩弄女性,以及有一帮狐朋狗友常一
起玩,却是不争的事实。
“不谈鲨鱼。你想不想知道有关周剑萍更多的情况?”方小玉认真地说。
“干什么啊!你们好象我老爸老妈了。”李若鱼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跟周剑萍没有什么,也不想有什么?你不应该逃避现实啊!我们并
不是要干涉你,我们只是作为朋友想帮助你。”
“我知道。谢谢你们。我只是想我会把握住自己的。”
“你知道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吗?你知道他有多丰富的玩弄女人的经验吗?你
玩得过他?你还知道他是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吗?他……”肖雨咬咬牙道,“这件事我
从未对人说过但现在我必须告诉你:他也曾经想要……非礼我,我拼命反抗他才没有得
逞。”
“啊!?”她惊叫了一声,同时心中升起一丝羞愧。她问自己当时是否已全力反抗了?
她很怀疑她当时是否已全力反抗了。虽然她并不怀疑:当时无论她如何抵抗,她都已无法逃
脱最后的结果了。但她想,在那种情况下,我是否仍应作全力的抵抗呢?她脸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