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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见状一片愕然,没看过这么凶、这么蛮横的新鲜货,但蔺南齐却忍不住,嗤的一声,轻笑出声。
旁边的凌雨霜眉头一皱,不高兴的扫了乔而立一眼,对她独占他的目光感到不悦。
“叫你不要动手动脚的,你是听不懂呀!”
被打趴的鸨妈委屈不已的喊,“这是标准流程嘛!你怎么打人呀?你行,你自己主持呀。”
要不是乔大人拜托她关照,她早就叫保镖把她压着,哪能让她乱来。
“自己来就自己来,一点都不难。”乔而立双手把腰,挑衅的说:“有兴趣的快出声,价码喊太低,当心我扁人。”
台下顿时一片安静,大家都面面相觑,没人有那个熊心豹子胆买下她来挨揍。
鸨妈看不下去,“你不说自己的名字,起价多少,叫大爷们怎么斟酌。”
“是这样呀?有这么多规矩?好了好了,我叫做、叫做……”她一时忘了,回头问鸨妈,“我叫什么呀?”
鸨妈脸上抽筋,“小柔柔、小柔柔啦。”
乔守光惨叹一声,转过头去不忍再看。自己的女儿这么无赖,好丢脸喔!
“对,我叫小柔柔,要买我的人赶快,起价是一千两,要是低于一千两就不用喊出来给我笑了。”
相信喊价的人声一定会把这里的屋顶吵破,还会让她老爹为她的超高身价吓得浑身发抖。
这时,一个不怕死的家伙终于出声了,“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呀!”
笑死人了,又不是什么大美人,睡一晚要一千两,当大家都是笨蛋吗?
“你以为我不想呀。”她嗤的一声,“问题就是要你们这些笨头掏钱出来买我才行。”
笨、笨头?鸨妈惨叫一声,“我昏了好了。”
这样下去,会有人要买她才奇怪呢。
“一百两。”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出一百两。”
鸨妈马上醒过来,抢到前头去主持,“欧公呀,你老好眼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闺女,一百两也太少了点。”
乔而立定眼一看,出声的是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眼睛眯成一条线,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到,还对她露出缺牙的笑容。
她登时傻眼,“您贵庚呀?”
都比她爷爷老上一倍的人,居然还有闲情逛窑子?
男人真是可怕的东西呀。
一看日御数女,比自己还要色上十倍的退休欧大人出价,乔守光可吓得厉害,赶紧出声,“一百一十两。”
要真给这欧公买走,那他的麻烦会非常的大,说不定会多了个老女婿呢!
“乔大人才多出十两,好小气呀。”
“五、五咳咳咳咳……”欧公咳了半天,一副快断气的模样,在场的人都替他担心不已。
“五、五百两。”
五百两?!鸨妈双眼发亮,精神都来了,“还有没有人呀?”
乔守光考虑了下,虽然心疼得要死,可是也没办法,只好豁出去,“九百两!”
死丫头,你老爹买女人从没超过五百两,你现在不但没嫁妆了,男方的聘礼若不丰厚我也不放过你。
欧公喝口茶,问了一句,“鸨妈,保证是处子吗?”
“当然是,绝对是,验过的。”
“喂!”乔而立面红过耳,大声斥喝,“你胡说什么,谁给你验过了?”
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她只让她打扮而已,又没有验身。
“那就一千两五百两。”
乔守光马上呆掉。一、一千五百两,他短时间哪拿得出这笔钱呀?
乔而立急得跟他不断使眼色,无声的说:“出价呀、出价呀!”
谁知道她爹却给她装乌龟,拿酒起来喝,“这酒好醇喔。”
“欧公出一千五百两。”创下风月楼的拍卖纪录,鸨妈笑得眼睛都亮了,“那就一千五百两卖给……”
可恶,早知道死鬼老爹没用,真是被他害死了。
“等一下!”乔而立举起手来,“鸨妈,做生意要诚实,你怎么可以骗这个老头。”
鸨妈大惊,“耶!我哪有?”
“你骗他说我是处子呀。”乔而立满脸通红,声音不自觉小下去,“我明明是残花败柳,阅人无数经验丰富,千人骑过、万人压过的破鞋一双。”
蔺南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真是没想到那丫头为了脱身,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呀。
乔守光一口酒全喷了出来,跳到桌上大吼,“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保证她是处子,绝对没有错。”
“你闭嘴啦!你最没用了,没资格说话。”
“你是白痴呀,好好好,鸨妈,我出三千两买了这死丫头。”他气得都快脑中风了。
这笨蛋女儿昭告自己是双破鞋,以后哪里嫁得出去呀!这下可好,他要回家卖地来筹钱了。
“三、三千两?”鸨妈都要昏倒了,还好旁人赶紧扶住。
乔而立怕再生枝节,连忙说:“好啦,那就三千两,没有异议的……”
“慢着。”一道清冷的声音扬起,虽然不响,却震撼全场,“我也出三千两……黄金。”
三千两黄金?乔守光要气疯了,是哪个王八蛋想害他倾家荡产,“那个混账跟我抢人,站出来。”
蔺南齐站起来,浑身的王者霸气自然的流露,“不知道我这个混账,够不够资格跟你抢人?”
“南、南王?!”乔守光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下官不知是您,才会斗胆冒犯。”
他挥挥手,不在意的说:“不要紧,出价竞争讲的是公平,要是乔大人能大过三千两黄金,我也无话可说。”
乔守光摇头,但乔而立则道:“你这坏胚子,明知道这么一笔钱他拿不出来!还要这样说话损人。”
“既然没人拿得出来,竞价规矩是价高者得。”蔺南齐走上平台,抓住她的手,将她往肩上一扛,“这小柔柔,就是我的人了。”
宣怀秀道:“规矩是姑娘与花楼八二帐,等会王府会派人送来银票,绝不亏欠。”
“放屁!快放我下来,谁要你的钱呀?”乔而立气极,小手乱槌、小脚乱踢。
“你再不安份点,我就打你屁股。”
“你这大色狼!快放开我。”
但是蔺南齐才不管她怎么抗议,“怀秀,命人备车,我要带这丫头回府。”
半晌,现场扬起一片热烈掌声,不用一时三刻,南王重金买下花娘的事,将在街头巷尾被谈论著。
只有凌雨霜从头到尾臭着脸,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乔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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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一看见蔺南齐要走人,乔守光连忙跟上来,“请留步。”
“乔大人有事吗?”
从刚刚他和丫头的互动,还有他非买到她不可的样子,蔺南齐敏感的察觉到,两人的关系并不单纯。
而他马上想到乔守光风流好色,尤其喜爱年轻女孩的传闻,因此一张脸是比平日还要冷酷。
“当然有事,快把我放下来。”乔而立气得猛槌他的背。虽然是气愤,但仍注意到他宽厚,充满安全感的背很吸引人。
天哪,她在想什么呀?去了趟妓院,难道就被影响到,有了不好的邪念吗?
“你别吵,不关你的事。”蔺南齐冷道:“乔大人,我还以为说得很明白了,这姑娘是我买下的,希望你别再来纠缠。”
“我才不要被你买下。给我几天,我能拿出一样多的金子,我自己买自己。”
“叫你别吵。”蔺南齐说着,举手在她的翘臀上轻拍一下。
“啊!别碰我啦,你这色鬼。”
乔守光看他神色不善,心里有点害怕,可是又不能不管,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王爷,可是我……”
这次蔺南齐连话都不想说,摆出一副跟他无话可说的冷样。他要是再跟来罗唆,下场会很惨。
看老爹呆立着,一副很怕两光王爷的样子,乔而立就有气,“你快放开我啦!臭老爹,都是你害的,快点救我,否则我就天天咒你。”
“可是你爹我无能为力嘛!”乔守光小声的咕哝着,“人家是南王呀。”
他们就像毛毛虫和飞天龙,差距那么大,他哪有办法压制他,让他乖乖把人还他?
爹?!她居然叫他爹?
这么说来,她才是乔小姐,而他王府里的,是真正的丫鬟喽?
蔺南齐停下脚步,“你们在搞什么鬼?”
“也、也没搞什么鬼。”乔守光堆起笑脸,小心翼翼的说:“就是下官父女俩吃饱撑着,闲着无聊,打了个小赌而已。”
于是他赶紧把前因后果说清楚、讲明白,免得让南王误以为他们存心要骗人,那就冤枉了。
“笨老爹,你跟他说这么多干么?快点叫他把我放下来啦。”
“王爷,真不好意思。鸨妈那里我会去交代,三千两黄金一定如数奉还,冒犯了你实在很不好意思。”
但以鸨妈那种死要钱的个性,他很担心能不能如数奉还这个问题。
然而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只能先把女儿救下再说。
“是这样吗?”蔺南齐还是不把她放下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乔大人,不知道令暧的闺名是?”
乔而立生气的说:“不要告诉这个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