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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MSN上面,我一直在等著小芊上線,我想跟她說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
但她的暱稱前面的人形一直是深紅色的。我打過她的電話,但她洠в薪樱掖蛩摹
公司,但她總是很巧的不在座位上。
後來,在洠в修k法的情況下,我寫了封mail,我不知道她會不會看,但我必須
抱著希望。
輕舞飛天郭小芊:
希望那天的酒精量足以讓妳忘記失戀的痛苦,因為我從不曾看見一個女孩可以喝這
麼多,卻還能背出自己的身份證字號的。
我不知道妳怎麼了,我在MSN上面等不到妳,打電話妳不肯接,妳的同事也總是
說妳不在座位上,我不知道妳是換了位置還是換了分機號碼。
還是,我該這麼說,妳換了一顆心呢?
從來,我們就一直是類似哥們的那種情誼,大學同窗四年,我們總會選上同一堂課
,修同一個教授的學分,就連搬離學校宿舍之後我們都住同一棟大樓裡,很多「同
在一起」的事情讓我們有了「不管如何,我回頭總會看見你」的信念。就算我們畢
業七年了,那信念依然洠ё儭!
我永遠記得妳是第一個進成功嶺看我的人,我的家人甚至都洠в心闫鸫驳脑纭O虏俊
隊那一天,妳也是第一個到部隊探望我的,我其他的朋友和家人整整慢了妳一個禮
拜。
妳是雲林人,卻一個人到台北唸書,畢業後一個人留在台北工作,我常跟妳開玩笑
說妳是個裡外不一的女人,有著看似簡單樸實的打扮,身體裡卻流著都會女子的血
液。其實,我是在讚美妳,因為我一直都覺得,一個女孩要隻身在台北奮鬥,是一
件很勇敢的事情。
而那天晚上,對不起。我說了晚安,而妳說了留下。我知道那是妳希望瘋狂的一夜
,但原諒我無法配合妳的瘋狂。
明天,我要眨礁咝廴チ恕呉仓赖模鞘俏业睦霞遥畲髮W的時候,我一直都
對高雄讚不絕口的,不是嗎?
這次眨礁咝郏也恢酪嗑茫蚁M一氐教ū睍r,妳還是一樣。
再見囉,「同在一起」的「哥們」。
我承認,這個念頭在酒吧裡就閃過了好幾次,我知道如果我留下來的話,我會跟小
芊上床。這是標準的都會情節戲碼,而且通常發生在本來不太可能會變成一對的兩
個人身上。
我留下來了。是的,我留下來了。
驅使我留下來的原因,是小芊不顧一切的那個吻。
我想細寫那天晚上的情景,我第一次經歷那種深刻的紊亂的緊繃的掙扎的情緒,我
心裡一直有個聲音說「尼爾,你知道這會有什麼後果。」,「想一想!尼爾,想一
想!」
後果我知道,該想的我也想了。但當時是一種什麼都停不下來的情況,包括擁抱,
包括吻,包括撕扯對方的衣服,包括急促的呼吸。
也包括瞬間被引爆的愛情。
小芊的眼睛椋е抑浪洠в兴L炝亮耍奶斓奶柨偸菕尾坏米屓藗兌唷
睡那麼一會兒。
「小芊,我該做些什麼嗎?」
我笨拙的問了笨拙的問睿驗槲也恢涝撜f什麼。
『從你送我回家的那一秒鐘你就該猜到,這是可能會發生的。』
她依然椋е劬Α!
「我知道,但我不認為跟妳上床是我的目的。」
『但這是我的目的。』
她說,我驚訝,然後全身一陣痠麻。
『我們都是大人了,』她睜開眼睛,『尼爾,我們都是大人了。』
『某些事情不是做了就該承擔的,現在已經不是五零年代。』
接著,靜了好一陣子。我洠в姓f話,她也洠в小!
我起身,穿上衣服,她依然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我瞭解妳的意思,妳剛剛所說的。」
『真的瞭解嗎?』她說,慢慢的轉過頭來,『如果你真的瞭解,就放下你現在心裡
正在想的。』
「妳覺得我在想什麼?」
『你在想所謂的負責。』
我啞口,她跟著沉默。
『你快回去換件衣服準備上班吧。』她說,『你衣服上應該有很重的嘔吐味。』
「那妳呢?妳不上班嗎?」
『女孩子請假很容易,我可以打電話到公司說我月事不適。』
天真的亮了,我漸漸聽見鳥鳴。轉身走向門口的同時,我看見一張照片,小芊倚在
一個男孩身上快樂的笑著,我猜,那是小芊的前男友。
我打開門,正要走出去,小芊叫住了我。
『尼爾。。。。』
「嗯?」
『如果我說昨天晚上的我是你的女朋友,那麼,我是你的第幾個女朋友?』
我的天,是不是有個人這麼問過我?怎麼會?怎麼我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可以告訴我嗎?』
「可以。」
『第幾個?』
「第四個。」
『第四個?嗯。。。。』
「妳為什麼問這個?」
『因為昨天晚上的你,像個男朋友。』
「那,我是你男朋友嗎?」
『不,你不是。』
她推著我出門口,看我下樓,走到三樓時,我聽見她關上門的聲音。
坐在回家的計程車上,我接到她的簡訊,她說:
「尼爾,因為肉體關係而引爆的愛情,不是愛情。」
載我到機場的人依然是芸卉,在離飛機起飛飛往高雄的時間還有五十分鐘的時候,
她硬是我要上她的車,而且硬是把我已經敚Я艘话朐谟嫵誊囇e面的行李拿了出來。
『你是不是不喜歡馬自達6?』她說。
怎麼會?我怎麼會不喜歡馬自達6呢?是誰給妳這樣的铡獾模俊
『你啊,就是你啊。』
我?怎麼可能?我並洠в邪 !
『那不然你為什麼不讓我載你去機場?』
我洠в邪。炕埽抑皇遣幌肼闊﹦e人而已。
『麻煩?我是開車的人,我可一點都不覺得麻煩。』
好好好,妳想載我就讓妳載。
芸卉任性時的表情,跟小芊有著天壤之別,但她們笑的時候,有一樣的美。
後來我才知道,我跟小芊發生關係是她故意的。
『我一定要當那個說分手的人。』上一封mail裡,她這麼說。
分公司的成立,說穿了就是一大堆工作的集合。董事長來致詞的時候,搞得跟政
治人物上台說話洠颤N兩樣。每次這樣的大會所請的主持人都是某廣播電台的主
持人,不然就是某個公關公司的經理,大會程序當中不時穿插著冷笑話,自以為
幽默感很夠的大人物們一定會帶頭哈哈哈的大笑,我敢保證,你過去問他們笑點
在哪?他們一定摸著腦袋瓜子跟你說不知道。
「高雄分公司的成立,就像一個小嬰兒的誕生。」
說話的人是董事長,他每次在這種成立大會一定會說一樣的話。他的下一句一定
是說:「而被分派到分公司的成員,就是小嬰兒的褓姆。」
「而被分派到分公司的成員,就是小嬰兒的褓姆。」他說。
你看看,準不準?一字不漏,完全命中。他在新竹分公司成立的時候也這麼說,
花枺k事處成立的時候也這麼說。有一次還在尾牙的時候說一樣的話,而小嬰兒
變成了尾牙宴會。
尾牙宴會是小嬰兒?這。。。。怎麼想怎麼不對。但他要硬拗也洠мk法,誰叫他是董
事長。
「嬰兒要一路順利的長大,靠的是各位褓姆的呵護和照顧。」
對對對,都是褓姆的功勞,然後他要說如果洠в羞@些褓姆,公司就不會一直的成
長下去。他喜歡把功都歸到員工身上,不!應該這麼說,他喜歡在「口頭上」把
功都歸到員工身上,但心頭上是「員工就是要被壓搾出能力來的工具。」
簡單的說,他是搾汁機,而我們是一顆顆的柳橙。
「您好,請喝柳橙汁。」
大會中,我不會是與會人員,我在